“可是你說過要孩子的,最近也是我的……”
景唯紗說著就漲紅了臉,因為後麵那三個字,實在太難以啟齒。
“我明白了,雌性發情期。”沈確很直接的點了出來。
他不是洛昂,做不到騷話連篇,既然她難以啟齒,他就簡單明了一點好了。
景唯紗拉聳著腦袋,難為情的點頭。
“可是紗紗,今晚我得把那些文件都批閱完,就不能去臥室了,在這裏可以嗎?我把暖氣打開,不會凍到你。”
“要是打擾到你工作的話,那今天還是算了吧……”
沈確白天行程安排就很滿,她實在不知道,君主需要日夜操勞啊!
“沒關係,隻要你不介意在書房的不打擾。”
書房溫度漸漸升高,沈確抱著景唯紗坐迴辦公椅上。
小家夥嬌軟的身子坐在他腿上,胳膊還環著他的腰身,一直垂著頭不敢與他對視,盡顯少女的嬌俏可愛。
包裹在外的風衣被解開,內裏風姿初顯露時,耳畔傳來一聲沉悶低啞又寵溺的輕笑。
接著,帶著薄繭的熾熱手指就勾起了她微尖的下巴,對上那雙優雅高貴,紫水晶似的眼眸。
“紗紗這是為了引誘我?”
懷中的絕色尤物身姿弱柳扶風般纖細又不失豐腴嫵媚,紅色的短裙,雪白的皮膚,漆黑的長發。
她整個人,就是一朵盛開的玫瑰,美得燦若豔陽,能讓一切黯然失色。
風衣從肩頭滑落,露出光潔秀美的後背,一雙秀美的蝴蝶骨仿佛一對棲息的比翼蝶,前端更是延綿的雪白山巒,美景不勝收。
景唯紗目光躲閃,張了張嘴,思索許久才欲語還休道:“女為悅己者容。”
“這麼文縐縐的話,跟洛昂學的?前麵是不是應該還有一句?我猜應該是,士為知己者死?”
雌性發情期在雄性身上,反應強烈,全身都上湧著一股燥熱。
偏偏麵前的這個雄性,一張極其好看的臉平靜緘默,還在這裏跟她士為知己者死,一點都不解風情!
坐懷不亂在他身上也是玩明白了。
“也可以理解成……引誘你……”
沈確笑意愈濃,皓月落進眼裏,極盡溫柔。
熾熱的手掌握住柔軟的小手,放在某一處,“那你的引誘很成功,我很高興紗紗能主動引誘我。不過我要解釋,我是性子冷,不是性冷,更不是我定力強,隻是我不想在你麵前表現得像個禽獸,但也不會讓你失望。”
他總得和希爾瑟,洛昂那種雄性有點區別吧?
“知道陛下是真正的溫文爾雅,君子端方。”
有些時候倒也不用,太過於端莊矜持的,比如現在……
沈確和洛昂,一個太正經,一個又太不正經,他們兩個要是能雜糅綜合一下就好了。
灼熱的手掌順著裸露的大腿緩緩上行,帶動玫瑰花一樣紅豔的裙擺往上掀起。
“陛下……!”
白嫩的雙腿夾緊了男人粗糲的手指。
“我還是喜歡聽你叫夫君,不是陛下。”他並沒有停下。
雖然沒洛昂那麼會,蓄意挑逗的意味很強。
沈確左手在景唯紗身上,右手還從容的握著鋼筆,胳膊環著她,架在桌麵上,兩不相誤。
“夫君,不要這樣好不好?”
景唯紗被這攻勢攪弄得毫無招架之力,身子癱軟在沈確懷裏,微啟的紅唇間溢出低低的嬌息。
“那,鬆開我?”
明明是曖昧下流的話,從他嘴裏出來,都有種優雅清貴的欲。
或許可以成為,婉轉奔放。
她也想放開,但又架不住身體太不爭氣……
“好了,調情也夠了,該進入正題了。”
……
“你怎麼能這樣呢……”
景唯紗臉紅透到耳根,臉埋在沈確懷裏壓根不敢抬起來看他一眼。
洛昂也就算了,因為洛昂本身就不是什麼正經人,洛昂頂多隻是毀形象。
這可是沈確啊!
在她的認知裏,他可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和洛昂一樣的行為的人!
“因為我一直都想。我們有過那麼多次,換了個地方,換了個方式,這就又害羞了?”沈確握著鋼筆的手沒有停下。
“才沒有害羞!”
“既然沒有,那幫我解開,坐上來。我還有兩千多張資料要批閱,有點騰不出手。”沈確有些尷尬的解釋。
“我不是什麼勤政之君,更不是工作狂,這些實在是急,所以今晚我很抱歉,隻能委屈紗紗一下了。”
“不……不委屈的!就是,會不會影響到你的效率?”景唯紗有些擔心。
書桌上的那些資料,像是投遞來的申請,他需要逐張批注。
“相信你夫君。”沈確唇角勾著繾綣從容的笑。
過程中,一道突兀的鈴聲響起,書桌前出現一個橫空懸浮屏,來電人沒有備注姓名,一隻肥頭大耳的公雞頭像尤其抽象。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景唯紗嬌軀一顫,轉頭看聲音的來源處,就看到了那熟悉的公雞頭像。
“他的電話,紗紗你說,夫君要接嗎?”沈確保持著端坐的姿勢。
“不……不要……”景唯紗艱難吐字。
這怎麼好意思!
“好,我掛了,但是他估計要強行和我對線了。”
那邊已經強製連上線了。
沈確調整了懸浮屏角度,轉動辦公椅,把景唯紗往下按了些,避免她出現在視頻畫麵中。
懸浮屏中,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冰藍色的眼眸通過視屏畫麵巡視著書房。
對麵,僅露出上半身的君主著裝整齊,手中握著鋼筆,麵前是一堆厚重的紙張,看不出一點異常。
就是他的臉色,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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