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中則這話,嶽不群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剛才出現的靈光一閃。
“左師兄要過壽,邀請五嶽各派掌門同上嵩山。”
“過壽?什麼時候?”
聽到竟然是左冷禪過壽,寧中則疑惑的問道。
“嗯,德諾,你先下去吧,嵩山派的弟子就由你接待,到時候禮送下山!”
對著勞德諾說完,嶽不群這才轉頭對寧中則道。
“信上說還有半個月就是左師兄的大壽,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
聽到老嶽這話,寧中則也是一臉憂愁。
她和老嶽夫妻一體,這些年來也知道左冷禪的狼子野心,所以擔心會不會是左冷禪又想出什麼壞招。
“那師兄,這次壽宴,你打算出席麼?”
“我們身為五嶽中人,當然應該出席了!”
嶽不群猶豫一下,還是肯定的迴道。
萬一其他幾派都去了,唯獨剩下他們華山,這不是趕著給對方送找事的借口麼。
“可是你覺不覺得奇怪,以往左師兄過壽,也沒有請過五嶽派的其他人啊?”
“應該是衡陽城的事情吧,雖然莫大師兄說劉正風和曲洋一起死了,可嵩山派的人明顯不信。
也許,他想通過壽宴,再試探一下莫大師兄吧!”
聽到嶽不群這麼說,寧中則放心了。
隻要不是針對他們華山,那就行了。
當天晚上,正準備睡覺的嶽不群突然一震,想起了接到書信時的那抹靈光是什麼。
正好他可以借著上嵩山的時候,將林家真假劍法的謠給造出來,等迴到華山,就有借口了。
想到這個,嶽不群心情激動,恨不得馬上飛到嵩。
“師妹,此次嵩山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事情,不如我們早點出發,路上時間也充裕點!”
聽到老嶽突然說這個,寧中則一愣,隨後迴道。
“嗯,還是師兄你想的周到,那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好?”
不得不說,寧中則是懂捧哏的,聽到她的話,老嶽也變溫柔不少。
“我想明天一早,簡單收拾一下,便出發去嵩山,這樣,等我們從嵩山迴來,最多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聽到老嶽已有主意,寧中則作為溫潤少婦自然夫唱婦隨。
“嗯,明天讓德諾主持華山事務,我們快去快迴,確實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
說完了這話,寧中則突然臉色一紅。
“師兄,明天就要出發,一跑上風餐露宿,要不然今天早點休息……”
聽到這話,老嶽怎麼會不明白妻子是何意。
他畢竟不是田伯光,沒有在外麵玩的習慣,所以每次住在外麵時,對寧中則都是相敬如賓。
“嗯,確實不早了,那早點吧!”
第二天一早,等眾弟子出完早操之後,嶽不群招他們到正氣堂來。
“我和你們師娘要去嵩山,給左盟主祝壽,等我們走後,華山的大小事務由德諾主持。
還有,我們下山之後,你們要勤加練功,不得疏懶!”
“是,師父!”
“知道了,爹!”
聽到這突然的好消息,華山眾弟子紛紛變臉,高興的迴道。
“爹娘,那你們什麼時候去嵩山啊!”
嶽靈珊激動的問道。
其實昨天晚上迴去,她就已經後悔了,說什麼努力練功,不去找小林子,還沒堅持到晚上,她就受不了了。
可是她知道,有老嶽看著,她還真不一定能去見到小林子。
昨天晚上發愁了一晚上都沒想到辦法,沒想到今天一大早,老天爺居然帶了這麼大個好消息給她。
“我們一會兒就直接下山,隨後在路上置辦點賀禮,怎麼了珊兒,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沒有,那娘,你們什麼時候迴來啊?”
聽到寧中則的迴答,嶽靈珊的嘴笑的都合不上了,怕老嶽反應過來,趕忙接著問道。
“我們賀過大壽之後就迴來,你在家裏好好練功,這段時間不許去打擾平之,這可是你答應過的!
德諾,你看好珊兒,我們不在的這段日子,不許他上思過崖!”
看到女兒的笑臉,老嶽自然知道她想什麼,立刻出口說道。
雖然他知道勞德諾看不住對方,可有了他的話,嶽靈珊總歸會顧忌幾天。
拖過這麼幾天,他考教女兒辟邪劍法的事,嶽靈珊也就不會著重和林平之說了。
“哦,知道了!”
告別了眾弟子,老嶽和寧中則下山之後,買了幅字畫當作壽禮,隨後直奔嵩山而去。
……
鏡頭迴轉,當林平之剛被罰上思過崖第七天時,喝了一路酒的令狐衝也到達了恆山。
“這位師太,在下華山令狐衝,奉師命求見貴掌門定閑師太!”
來到恆山派前,令狐衝對著門口一名小尼姑說道。
“啊,你就是華山派的令狐師兄?”
聽到令狐衝報名號,那小尼姑一臉興奮的圍著令狐衝轉了兩轉。
“長的也很一般麼!”
本來被小尼姑圍著圈圈看,令狐衝就感覺別扭,現在聽到說自己長相一般,更是氣壞了。
“喂,這位師妹,我好歹遠來是客麼,你要不然去找定閑師太通報一聲!”
聽到令狐衝這話,儀玉卻是一下就跳開了。
“哈哈,你著急了啊,等著我,我現在就去幫你叫你最想見的人!”
“我最想見的人?”
看著那小尼姑蹦蹦跳跳跑遠,令狐衝心中腹誹。
神經病,我最想見的小師妹現在還在華山呢!
啊,不知道小師妹和林師弟進展如何了,我不會迴去以後直接喝他們的喜酒吧?
想起了嶽靈珊,令狐衝又是一陣煩躁。
雖然自己勸了自己一路,大丈夫何患無妻,可初戀白月光,又是怎麼能輕易放的下呢。
另一邊,儀玉路到後山,遠遠看到儀琳的背影,立刻大聲喊道。
“儀琳師姐,儀琳師姐!”
看到發呆的儀琳根本聽不到自己叫她,儀玉一臉怪異的走到她身後,一掌拍在了她肩膀上。
“師姐!”
“哎呀,是儀玉師妹啊!”
被儀玉嚇了一跳的儀琳,這才發現有人叫自己。
“不然你以為是誰啊?”
看到儀琳見到自己還一副神不守色的樣子,儀玉故意問道。
“沒有沒有,我沒有以為是誰!”
聽到儀玉這話,儀琳嘴上連連解釋,心中卻不由的出現了令狐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