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要放大招之前,林平之便有了預(yù)感,所以在對方爆發(fā)的一瞬間,他便將紫霞內(nèi)力運到了耳中。
可惜,他雖然抵擋了,卻完全沒抵擋住,隻是片刻間,便腦袋一暈,昏迷了過去。
在暈倒的一瞬間,林平之想的是,不知道向問天給老任寫的什麼,這要是不傳自己吸星大法,那自己可虧大了。
……
悠悠醒來,已經(jīng)不知是何時間,外麵的黃鍾公等人,也都沒了聲響。
林平之扒拉了頭上假發(fā),隨後一掀鐵床上的草席,果然看到了一篇功法。
其實林平之一直有個猜測,吸星大法吸的是異種真氣,而且這種真氣吸多了,還會反噬自身。
但紫霞神功可以煉化異種真氣,那為什麼非得用易筋經(jīng)煉化,不能用紫霞神功煉化。
現(xiàn)在,他就有機會做出試驗了,至於說什麼吸星大法有反噬,且不說他的猜測如果對的話,那就直接解決了這個問題。
就算他猜錯了,自己還有逆天悟性,老任都能自我改良,沒道理他不行。
最最不堪,還有少林的易筋經(jīng)打底,就算方證他打不過,可方證比他大那麼多,總有死的那天,到時候說搶有點難聽了,想個辦法騙到手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他也不管任我行留的是不是有瑕疵的版本,反正這吸星大法,大概率是北冥神功的殘破修善版,前人修改完善得,我林平之修不得?
不得不說,掛逼就是爽,隻花了短短時間,林平之便將吸星大法入了門,仔細感悟了一會,發(fā)現(xiàn)確實隻有吸沒有化的法門,他卻也不著急。
試著將吸星大法產(chǎn)生了絲絲真氣,用紫霞神功錘打,果然有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自己的真氣原因,錘打起來還非常迅速,比錘打混元功產(chǎn)生的內(nèi)力都快。
有了這個認識,林平之開心了,自己的猜測可以說驗證了一半,接下來就是找個小卡拉米吸內(nèi)力了,若是還能如現(xiàn)在這般輕鬆錘打,那就大功告成。
隨後,他摸到手銬腳銬上的開痕,用力掰開,再將鐵床上的吸星大法全部抹去。
接下來的幾天,林平之都在潛心修煉吸星大法,每每生出一絲真氣,便用紫霞神功捶打一番。
這天,林平之正在打坐練功,突然傳來二莊主黑白子的聲音。
“任先生,您在嗎,任先生?
在下對您從來都是非常仰慕,隻要您願意將吸星大法傳授給我,我便立刻放您出去!”
聽到這話,林平之來到窗口,裝出嘶啞的聲音道。
“想學(xué)我的神功,好啊,先給我拿酒肉來!”
聽到這話,黑白子雖然擔(dān)心任我行是在誆他酒肉,卻也期盼對方說的是真的。
歡天喜地的迴去準(zhǔn)備了酒肉,黑白子再次來到地牢。
“任先生,您也算絕世人物,說話可要算話啊,我先將酒肉給您遞進去,你可要傳我?guī)拙淇谠E哦!”
黑白子說著,打開鐵門下的送飯口,將酒肉遞了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林平之看到黑白子的手伸進來,一把抓住對方手臂,隨後一股吸力在手中狂湧。
“什麼,任……任……任先生?”
黑白子萬萬沒想到,任我行竟然掙脫了鐵鏈的束縛。
“哼,你不是想學(xué)吸星大法麼,我這就讓你嚐嚐!”
感受到體內(nèi)真氣的流失,黑白子驚訝的想說什麼,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此時,他已經(jīng)後悔,卻是已經(jīng)晚了!
林平之將黑白子的內(nèi)力吸掉九成,隨後內(nèi)力一震,將對方震暈過去。
盤膝打坐,不知過了多久,林平之行完收功,嘴角微微上翹。
這次試驗,驗證了他當(dāng)初的猜想,紫霞神功果然能轉(zhuǎn)化吸星大法吸來的真氣。
雖然說速度上可能不會很快,就比如黑白子的內(nèi)力,最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但比起自己修煉,那卻已經(jīng)非常快了。
將對方送來的酒肉吞下,補充了一下體力,突然發(fā)現(xiàn)黑白子的腦袋竟然被自己拉進了窗口。
“咦,腦袋能進來,那身子應(yīng)該也能進的來才對!”
林平之想到就去做,用力拉著昏迷的黑白子,果然將其拉進了地牢,看到此,他登時大喜。
黑白子能進來,便說明他也能鑽出去。
將暈倒的黑白子偽裝成任我行,林平之換上他的裝扮,這才從窗口鑽出,偷偷跑出了密道。
“黃鍾公,你若是歸順於教主,或許他還能饒你一命!”
就在林平之準(zhǔn)備先逃出去之時,突然聽到大廳有打鬥之聲,立刻停下轉(zhuǎn)向。
“盈盈,你們怎麼來了?”
看到大廳裏任我行帶著向問天和任盈盈,已經(jīng)將梅莊三友和丁堅、施令威控製,林平之也不隱藏身形,直接走了出去。
“平哥?平哥你沒事吧?”
看到林平之,任盈盈直接激動的衝上來抱住他的胳膊。
“你,你把老二怎麼樣了?”
看到林平之的裝扮,黃鍾公擔(dān)心的問道。
“黑白子啊,現(xiàn)在被我關(guān)進了地牢了啊!
盈盈,你們怎麼來了?”
林平之先是迴答了一下黃鍾公的問題,隨後問道。
“哼,盈盈擔(dān)心你這個小子吃苦頭,這才極力要求我們迴來先救你,她老子我被關(guān)在地牢十幾年,也沒見她這麼擔(dān)心過。
小子,你要是敢辜負我女兒,那你可別怪我不客氣!”
任盈盈還沒說話,一旁看著女兒和林平之膩歪的任我行吃醋了。
“哎呀,爹,人家那是不知道麼!”
聽到老爹威脅自己的情郎,任盈盈一臉?gòu)尚叩霓挼馈?br />
“哼!”
看到任盈盈這個態(tài)度,任我行更加生氣。
可惜,林平之對他的氣,卻是並不在意,不會吸星大法時我都不怕你,更別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
要是還被你嚇唬,那我這大法不是白學(xué)了麼!
“黃鍾公,你們幾人考慮的怎麼樣了,若是再不同意,那可就別怪老夫辣手無情了!”
雖然生氣女兒對林平之的態(tài)度,可當(dāng)著任盈盈的麵,又拿林平之沒辦法,所以隻能找軟柿子捏一下。
“任教主在上,屬於願降!”
“屬下也願意!”
受不了任我行那威嚴的目光,丹青生和禿筆翁紛紛下跪投城。
看到三莊主和四莊主都投降了,丁豎和施令威也趕緊跟著投降。
“尊駕武功高強,智計無雙,將任我行救出牢底底,在下無話可說,這本琴譜害的我們兄弟身敗名裂,今天便還給你!”
許是氣恨林平之放出任我行,說完這話,黃鍾公竟自斷經(jīng)脈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