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這話,正好被返迴的嶽靈珊聽了個正著,聽著她身為魔教聖姑,竟然會為自己考慮,她也是感動異常。
當下便決定,在她走之前,自己要多讓讓她!
“師姐,你這是?”
看到又進來的嶽靈珊,林平之暗道好險,幸好自己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要不然可就穿幫了。
“小林子,是這樣的,我想問問盈盈妹妹的事,要不要告訴爹爹?”
聽到這話,林平之想了想道。
“一會我去告訴吧!”
說完這話,看著嶽靈珊那不想走的表情,還有任盈盈那期待著聽情話的眼神,林平之額頭冒汗。
“哎,那什麼,我還是先去找師父吧,要不然怕師父一會忙起來,可就不好找了!”、
被逼無奈的林平之,隻能借著找老嶽的事脫身,至於留兩女單獨在一起,那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哎,平哥!”
“小林子,哼!”
看到林平之匆匆而逃,氣的兩女都是一臉鬱悶。
“師父,師父救命啊!”
林平之來到正氣堂,看到裏麵沒人,直接唿喝著跑了進去。
“發生了什麼事了,平之你慢慢說!”
聽到林平之的唿救,內堂的嶽不群急忙趕了出來,他還以為是福州或者嵩山出事了。
“師父,那什麼,盈盈來了,現在正和靈珊在一起呢,你可得幫幫弟子啊!”
“盈盈?你是說任我行的女兒?”
聽到林平之的話,嶽靈珊稍一愣神,隨後便明白過來,他說的是魔教的聖姑,任我行的閨女。
當下,臉一黑,對著林平之就怒吼道。
“林平之,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怎麼這麼臉大呢,泡我女兒不說,還得讓我這個老丈人給你打掩護?”
聽到老嶽這話,林平之趕忙擺手道。
“師父,我這也不是為了華山麼,我不是想著能借她的身份聯係上魔教,到時候借他們的手對付嵩山派這些麼?
師父,我這可是一心為公,為了大我犧牲小我啊!
您要是真看不慣,好,我現在就是趕她走,讓她滾蛋,有種帶人來橫推了我們華山!”
說著,林平之還一臉委屈的嘀咕道。
“反正我武功夠高,到時候帶上珊兒逃走不是問題!”
他是了解老嶽心思的,所以也沒提什麼活一年,他是受威脅之類的,直接當麵鑼對麵鼓的告訴老嶽,你不是想借刀殺人麼,刀來了,看你要不要吧!
聽到林平之的話,嶽不群一頭黑線。
心說,我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他也知道林平之是猜出了他的心思,看出在自己心裏,事業比女兒重要,這才來威脅自己。
“為個屁的華山,我看你就是饞人家身子,你下賤!
行了,你一會迴去叫靈珊過來,就說我叫她呢,不過,聯係魔教的事,你要是辦不好,那可就別怪我告訴靈珊了!”
聽到老嶽這話,林平之趕忙點頭笑道。
“謝謝師父,謝謝老丈人,您放心,別說聯係魔教了,就是你要練辟邪劍法,我都幫您送上劍譜,並且瞞著師娘!”
聽到林平之這話,老嶽憋成紅溫,顫顫巍巍的指著林平之。
“小王八犢子,竟然敢我拿為師開玩笑,老子打斷你狗腿!”
聽到老嶽這話,林平之卻是拔腿就跑。
看著林平之落荒而逃,嶽不群也不由的笑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林平之上了華山,他感覺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小,原本早已丟失的大笑,也慢慢找了迴來。
就比如現在,哪怕是聽到辟邪劍譜,雖然心中還是會有波動,卻也隻是小小的漣漪。
畢竟,他可是要取八岐大蛇血的男人,豈能為了區區辟邪劍法,而不當男人!
林平之迴到自己的小院,眏入眼的是兩女手拉手,正好似姐妹的說著他的糗事。
“我迴來了,盈盈的事師父知道了,我自己安排就可以!
對了,師姐,師父說讓你去找他一下,好像是與去福州有關!”
聽到老嶽這時找自己,嶽靈珊本來還很氣惱,覺得老爹掃自己的興,可一聽是關於去福州的,頓時雙眼放光。
好家夥,這一定是關於婚事的。
“盈妹妹,那你先和小林子聊吧,我去去就迴!”
她想的是去去就迴,卻不想老嶽為了華山,會將她給禁足。
“盈盈,我好想你,自從離開黑木崖,我就一直在想你,你知道麼?”
看到嶽靈珊離開,林平之這才開始發功。
不曾想,任盈盈聽到這話,卻是詭異的笑道。
“哦,想我麼,可是我剛才聽嶽小姐的話,你在華山過的很開心的啊,還給她做麻辣燙?”
聽到這話,林平之暗道一聲糟糕,也不知道這倆娘們兒都說了些什麼。
“哎呀,師姐居然告訴你了,真是個大嘴巴,我明明囑咐過她,在我給你做之前,千萬不能對別人說的!”
聽到林平之這話,任盈盈疑惑道。
“給我做,不是給嶽小姐做的麼?”
“什麼給她做的,她怎麼那麼大的臉,明明是我想給你個驚喜,先試試手讓她幫忙嚐嚐,怎麼就成了給她做的了!
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嫉妒我這麼想你,所以才想將我為你準備的事,說到她自己的身上,然後讓你知難而退!
哼,實在是太卑鄙了,不行,我現在就去找她,問問她到底是給誰做的!”
說著,林平之一副我要和她決戰的表情,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好了,平哥,給誰做不是做啊,反正她以後也是的你妻子,而且我走之後,全靠她來照顧你!
所以,平哥你聽我說,以後咱們倆要口風一致,那個麻辣燙,就是給嶽……不,是靈珊姐姐做的!”
說著,她還一臉自豪道。
“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她們特別在意這些小細節,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對你死心踏地!”
聽到任盈盈這話,林平之一臉認真的點頭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真不懂這些,要不是盈盈你說,我非得去找她問個明白,憑什麼在你麵前亂說!”
說完,他又深情的看向任盈盈道。
“盈盈,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