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隻是簡單的一腳,雷耀陽就被踢飛了數(shù)米之遠。
隨後林平之腳下生風(fēng),兩拳揮舞,隻是片刻間,東興的小弟便倒了一片。
而看著倒地不起的雷耀揚,大天二趕忙走過去,掏出砍刀對著他的心窩便紮。
“噗嗤…”
刀尖入肉,雷耀陽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斷了氣。
看到自家老大被殺,對方還有一個人形高達,東興的小弟直接炸了鍋,瞬間化鳥獸散,逃得無影無蹤。
另一邊,就在黎胖子正在聯(lián)合其他堂主,想要找大天二和山雞的事。
山雞卻接到了大天二的電話。
“什麼什麼?你說你把雷耀陽殺了,你現(xiàn)在正在東興的場子裏?”
聽到電話裏傳來大天二興奮的聲音,山雞不可置信的喊道。
聽到山雞的話,洪興正在開會的各個堂主也是一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特別是黎胖子,對著山雞狂吼道。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黎胖子不會是你跟雷耀陽有什麼勾結(jié)吧?”
聽到黎胖子的話,山雞一臉不懷好意的說道。
“誹謗,他誹謗我,我告訴你,你這是誹謗!”
原本山雞就隻是開個玩笑,卻沒想到黎胖子的反應(yīng)這麼大,這一下讓山雞產(chǎn)生了疑心。
不僅是他,就在開會的洪興各個堂主,也都紛紛發(fā)現(xiàn)了端倪。
“老黎,你不會真的做這豬狗不如的事兒了吧?”
恐龍的大哥韓冰,一臉嚴肅的對著黎胖子喊道。
“沒有,怎麼可能呢?
這都是山雞的陰謀。
還有,他不是說了嗎?大天二將雷耀揚殺了,咱們?nèi)ヒ豢幢阒 ?br />
聽到黎胖子這話,諸位洪興大哥雖然心中懷疑,卻也沒有再繼續(xù)糾纏,而是跟著山雞來到東興的場子。
此時的東興場子內(nèi),林平之已經(jīng)離開,隻留下大天二跟包皮。
兩個人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場子中央,腳下是已經(jīng)被紮死的雷耀揚。
看到山雞帶著洪興諸位大哥到場,大天二立馬起身道。
“雞爺,諸位大佬!”
山雞蹲下身子,看看雷耀揚的屍體,隨後一臉喜色的拍著大天二的肩膀道。
“好小子,真讓你做到了,以後你也是二爺了!”
隨著山雞的話落,其他的洪興大哥也都紛紛上前和大天二打招唿。
他們都知道,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後,大天二必然崛起,從今天起,他就是屯門的扛把子了。
果然,當(dāng)山雞將這裏發(fā)生的事情打電話給蔣天養(yǎng)之後,蔣天養(yǎng)立刻表示。
大天二,從今天起便是屯門扛把子。
就在大天二上位之時,另一邊林平之,正開心的拉著欣欣的手,正在逛商場。
不得不說,女人這物種,還是得時不時換換新花樣。
而就在林平之情場得意之時,東興的擒龍虎司徒浩楠,也帶著小弟迴到了香江。
師徒浩南一迴香江,便立刻帶著一幫小弟來到山雞的場子裏鬧事。
而此時山雞和大天二幾人,也在路邊兒報刊亭,遇到了自己以前一起長大的玩伴大頭。
當(dāng)年大頭為了替幫中大佬頂罪,坐苦窯三年,結(jié)果進去以後,一直做了8年。
經(jīng)過8年時間的打磨,他也熄滅了重混黑道的念頭。
可惜虎有歸山意,人無放虎心。
不提山雞和大天二他們一起與大頭敘舊,另一邊林平之正根欣欣喝著酒。
突然,一陣吵鬧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他抬頭一看,正是包皮與一個小混混起了衝突。
隨著他們倆的爭吵,那小混混和勇一招唿,站出了一大片小弟。
眼看著對方人多勢眾,包皮也不敢大意,立刻招唿洪興的弟兄們過來站臺。
便在此時,東興的大哥,司徒浩南站了出來。
“以後銅鑼灣這條街上,隻有一個大哥,那就是我司徒浩南!”
狠狠的裝了個波,司徒浩南帶著手下小弟離開了酒吧。
這天大頭正在報刊亭賣報紙,突然,東興的小弟何勇,帶著幾個人來收保護費。
“這塊地方以後歸我們東興管,你這裏以後每月交1080塊保護費!”
何勇一邊說,一邊囂張的把煙灰彈進了大頭的報刊廳裏。
而且他的手下,還直接將大頭錢盆裏的零錢全部抓走。
也正是這時,包皮帶著小弟趕了過來。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敢來我們洪興的地盤鬧事?”
聽到包皮這話,何勇笑了。
“哈哈哈,什麼時候這裏成了你們洪興的地盤了?
告訴你,以後這裏是我們東興的地盤!”
就在兩幫人馬推搡之間,林平之開著車路過此地。
“吱…”
“平哥!”
看到林平之,包皮眼睛大亮,心中狂喜,隨後恭恭敬敬的對著林平之喊道。
“嗯,怎麼迴事兒?”
林平之原本不想管的,可包皮都喊出聲音了,他不說一句話,好像有點兒不對勁。
聽到林平之這話,包皮還沒說什麼,一旁的何勇受不了了。
“嘖嘖嘖…這是哪位呀?
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們洪興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姓平的大哥。
小胖子,別隨便找個人,當(dāng)我何勇是嚇大的啊?”
他這話剛說完,包皮還沒有反駁,林品質(zhì)便動手了。
“啪!”
一個大鼻兜,狠狠的將何勇扇翻在地。
隨後林平之對著東興的小弟,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在一陣哭天喊娘的叫聲中,東興的小弟落荒而逃。
“有些狗東西,你不打他就亂叫,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兒,狠狠的打出去就沒事兒了!”
林平之拍了拍包皮的肩膀,說完轉(zhuǎn)身迴了車裏。
看著林平之的背影,包皮的小弟一臉羨慕的對著包皮問道。
“包皮哥,那位平哥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會這麼猛?”
聽到小弟的問題,包皮自豪地介紹起了林平之當(dāng)初的光輝事跡。
另一邊,迴到車上的林平之,受到了欣欣的埋怨。
“你看你怎麼又打人?”
聽到對方這話,林平之一臉無語了。
“這能怨我嗎?我跟你要你也不給。
這兩天把我憋的火氣很大,正好遇上了,不出出氣怎麼能行!”
他這話也就是忽悠忽悠對方,昨天晚上他還在家玩三倍的快樂。
不過欣欣也還真信了他的話,猶豫了一下紅著臉道。
“人家聽說那個比較疼嘛,要不然,現(xiàn)在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