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
少年眼神炙熱,像是燒紅的烙鐵,印在西瓜的身上。
第一次在少年眼中看到如此不理智的眼神。
西瓜有些害怕,雙腳往後縮了縮。
兩隻小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迴答道。
“大,大哥,我......”
沒等西瓜說完,少年又用著更加嚴厲的語氣問了一遍。
“我問你,準備好了嗎?”
這語氣把西瓜嚇得渾身一抖。
一時失語,眼前朦朧朝著沈長生的方向點了點頭。
見到少女那快被嚇哭的模樣。
沈長生微微一頓,右手緊緊攥著。
力道之大,殷紅的鮮血滴答滴答的滴在客棧地板上。
雖然風格粗暴的給少女開苞是沈長生計劃中的一環(huán)。
是為了讓少女心中永遠記得,自己是他唯一的男人。
唯一讓沈長生沒想到的就是這花毒如此可怕。
抽筋拔髓,烈焰灼心,其痛不及此毒之萬一。
心神受損下,讓原本的粗暴變成了毀滅。
一種疼到讓人想鑽進血肉中躲避,想跟愛人融為一體。
想讓世界就此靜謐。
“呀!”
沈長生粗暴的抓住西瓜的雙腳。
猛地把少女從床位朝前拽了一大截。
“嘶啦!”
根本沒有耐心,少年直接上手撕扯。
清醒的西瓜隻好一邊吧嗒吧嗒掉著眼淚。
一邊還要配合著少年的動作,讓衣服快些被褪去。
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
總之就是有點委屈。
翠綠一點一點被剝?nèi)ィ冻霭尊?br />
白皙又被少年的手指掐出一道道嫣紅指印。
豔。
西瓜的皮膚過於細嫩,稍微粗暴就會開出花朵。
柔。
到這一步,少女自覺沒有再反抗的必要。
咬著牙忍受著折磨,疼了就低低輕叫一聲。
此時的兩人像是沒什麼曖昧。
一個在發(fā)泄般的施暴。
一個則是選擇了承受。
杏眼圓瞪。
警鈴大作。
瞬間少女被嚇得一動不動。
不是小孩。
前世的他也經(jīng)曆過大大小小數(shù)百場戰(zhàn)役。
她深知,這代表著什麼。
還未到。
少女就預先在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心中不斷安慰自己。
“不疼,不疼,就跟蚊子咬了一下一樣。”
“不疼不疼!”
小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兩側(cè)的被褥。
小嘴也開始魚兒一般,做著深唿吸的動作。
疼。
“呀!”
瞬間。
少女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小嘴不斷的吸氣,卻不見吐出。
因為太突然,雙手抓著床單手指泛白。
疼到小臉蒼白,心中也有些不正經(jīng)的罵著自己。
“臥槽!”
“煞筆吧,這tm的那是蚊子啊!”
“這感覺好像讓大象掄了一腳啊!”
心中調(diào)侃自己。
小嘴卻是忍不住的癟了扁。
難得的軟糯嗓音響起。
“大哥,我疼呢!”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卻糟。
這死動靜,一出來,西瓜自己就暗叫不好。
她心知在這場麵中,自己的這句臺詞。
不亞於對著自家大哥打出一記“雞兒梆硬”
果不其然。
拖拉機爆改的小床,開始搖呀搖晃呀晃。
西瓜被殺得措手不及。
別說反擊。
就連求饒的機會也無。
唯一能做的,就隻能盡量的放鬆配合著人兒的掠奪。
上輩子的西瓜。
也曾對自己女友問過大多數(shù)人都會問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叫啊?”
“這個是你故意叫的嘛?”
此時不斷哼唧的西瓜,才真切的知道答案是什麼。
這玩意根本就忍不住的,你覺得嘴巴已經(jīng)閉得緊緊。
可聲音還是能從你嘴裏傳出,神奇非常。
就在西瓜感覺自己馬上就要適應的時候。
少年漸漸俯下身。
沈長生眼神滾燙,好似沒有聚焦。
甚至都分辨不出,此時的他在盯著自己哪裏。
當然這種時候俯下身,西瓜就下意識的覺得是要親親。
忍著疼。
配合的仰著白嫩的脖子,嘟起了小嘴。
“啊,額額額額!”
沒有想象中的唇齒相交。
來的仍舊是,殘忍。
沈長生的手指本就十分有力。
捏著西瓜的喉嚨,有一種很輕易就能讓其這段的錯覺。
西瓜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
窒息感,襲來。
心髒狂跳,肺部火辣,得不到一點空氣,
兩隻小手無力的捶打著少年鐵一般的雙手。
嘴上想喊“大哥”
但是西瓜已經(jīng)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喊出。
腦中漸漸無法思考。
隻覺得床榻變成了暴風中的小床,隨時都要翻的樣子。
瀕死的前一刻被放開。
西瓜的肺部火辣。
空氣一瞬間進入氣管,
又能唿吸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感覺整個腦子都在沸騰。
隨後又無力的躺迴了床上。
腦袋躺在床板上,淚痕還清晰可見。
眼睛盯著天花板,心中弱弱的叫道。
“媽的,這小子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這種招式,不是隻有澳門皇家賭場的常客才知道?”
又重複了兩次。
西瓜的魂兒差點都飄了出來。
感覺腦子要壞掉了的少女,被少年猛的拉起。(送點為愛發(fā)電好不好?)
“不是吧!!”
“還沒完啊?”
西瓜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散架。
西瓜怕的發(fā)抖,失重感讓人很不適應。
下意識的拽緊男人衣領(lǐng)。
“唉!”
“砰!”
人被按在牆上。
隔壁。
小乞丐幾乎在客棧裏麵待了一天。
從小到大。
她就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安詳愜意的日子。
此時的他,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
一手拿著從界麵上購買的鹹燒餅小口小口的品著。
另一隻手則是拿著客棧的茶壺。
雖然茶是做夜的,也不是什麼好茶。
但小乞丐就是喝出了一種,絕世珍品的氣勢。
滋兩口,還要閉起小眼睛搖晃著腦袋自我陶醉一番。
“哐啷,哐啷。”
“哐啷,哐啷。”
有節(jié)奏的怪響,不斷從屋中傳來。
嚇得小乞丐差點摔了手中的燒餅。
有些警覺的她四處環(huán)視了一圈。
最後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掛在牆上的斷刀雲(yún)甕在響。
仔細一看,這一麵牆在有規(guī)律的一震一震。
小乞兒非常好奇,摸不清是發(fā)生了什麼。
隻知道這牆的那頭,應該是自家?guī)煾傅姆块g。
另一頭,少年也好似到了極限。
西瓜期盼的吻,終於到來。
隻不過跟想象中的不一樣,來的也是那麼粗暴。
什麼憐香惜玉根本不用想。
完全是給人一種審問特務的感覺。
吃痛微甜。
明顯是嘴唇被男人咬破。
西瓜也隻能皺著眉頭迴應,予取予求。
隻不過慢慢的這吻好似變得溫柔許多。
好奇的睜眼,正跟一雙溫柔中帶著憐惜的眸子對上。
鮮血入口。
竟然神奇的壓製了沈長生的花毒。
體內(nèi)六三真經(jīng)強橫真氣的烈火烹油也漸漸平靜。
感受著體內(nèi)經(jīng)脈,沈長生忍不住露出笑容。。
雖然花毒仍舊存在,但是隻要不隨便運用真氣。
就沒有從武者變?yōu)槠胀ㄈ说娘L險。
隨後隻要找到辦法,慢慢解毒就行。
仔細的盯著李西瓜的疲憊的小臉。
猛地在其臉上親了一口。
“西瓜,你真是大哥的福星。”
(西瓜微微抬起腦袋,仿佛在跟空中一雙看不見的雙眼對視著,眼睛柔柔弱弱,有些期盼的說道:看了那麼久,還不刷點禮物獎勵我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