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幹嘔的西瓜,神經(jīng)有些大條。
根本就沒明白接下來要遭受到的折磨。
而白淺則是注意到了,常開心臉上那不懷好意的表情。
這表情讓白淺心中發(fā)慌。
按照誰玩誰受罪的邏輯,這會看來又輪到自己的。
白淺心中有一絲不安。
偷眼瞧著白淩風紫黑的手掌。
她明白眼前的這玩蟲子的瘋女人就沒有想讓自己等人全須全尾的出去。
那麼遊戲開始。
伴隨著常開心小手一拍。
不知從哪兒傳出兩個如猿猴一般的蟲人。
四肢詭異扭曲,開始朝著山崖上方攀爬。
手中各拽著兩根粗大的麻繩。
沒一會功夫,蜘蛛幫的兩個蟲人就把繩子釘在了懸崖上方。
兩條顏色奇怪的繩子,從懸崖上放蕩了下來。
就在四人全都盡力去觀察著兩根繩子到底有什麼門道之時。
常開心略微寬大的苗族衣袖一甩。
兩隻背上長著蛇瞳斑紋的甲蟲從袖子中飛出。
幾乎是毫無聲息的,就朝著李西瓜與白淺飛去。
警覺的沈長生注意到了飛蟲的來襲。
“小心!”
少年提醒的及時。
也第一時間伸手準備去抓那隻甲蟲。
奈何方才被蟲子咬的,手臂真的有些不靈活。
根本沒辦法抓住靈巧飛舞的小蟲。
蟲兒靈活的落在了西瓜白皙的脖頸處。
沒等少女拍打,就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
“哎呀我去!”
西瓜下意識的驚唿,沒一會兒又感疑惑。
這蟲子竟然一點兒也不疼。
剛想抬頭把這個不算太好的好消息分享給自家大哥。
變故頓生。
隻感眼前有些瘙癢,緊接著就是一片血紅之色。
幾個唿吸,眼前便是一片虛無,再不見一點兒東西。
突然的看不見讓西瓜心中發(fā)慌。
眼睛下意識的睜得大大的,想要努力看清什麼。
而兩隻手也像是不聽話一般開始在空中亂揮。
“大哥,大哥!”
事情來的突然,西瓜甚至已經(jīng)忘了解釋。
隻能像個孩子一樣,唿喊著自己家長的名字。
而沈長生則是在西瓜出現(xiàn)異樣的第一時間靠了過去。
西瓜手還沒揮動幾下,就感覺被一個結(jié)實的臂膀抱住。
耳邊響起熟悉的嗓音。
“沒事的,大哥在這。”
少有的和風細雨,稍微安慰了一下西瓜恐慌的情緒。
“這是怎麼迴事。俊
沈長生怒瞪著常開心。
深知求情根本沒有用的他,語氣中的殺意毫不遮掩。
見到少年這副模樣。
常開心不怒反笑。
“怎麼迴事兒!?”
“那就要說說,那就要好好給你們說說這下一關(guān)是什麼了!
常開心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懸崖下方走去。
那邊受到同樣遭遇,的白羽雙俠下意識的跟著。
白淩風則是已經(jīng)強收拾起情緒,小心翼翼的拉著白淺朝著懸崖下走去。
沈長生則是沒有那麼溫柔。
在李西瓜的一聲尖叫中。
直接把人兒抱在懷裏,也朝著懸崖下走去。
雖然西瓜嘴上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內(nèi)心的心聲可是一片哀嚎。
一會兒,覺得自己瞎了以後享受不了快意江湖。
一會兒想到,自己瞎了以後很容易因為一點小意外就死去。
這小魔頭還會另外去找個不瞎的做老婆。
胡思亂想中。
西瓜頓感自己的臀部遭受重擊。
熟悉的力度,熟悉的痛感。
心情差到極點的她,剛想發(fā)飆。
就聽見沈長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放心,你瞎不了!
“我說的!”
雖然西瓜看不見少年的表情。
但此時也能想象出那張十分正經(jīng)的死人臉。
少女沒來由的有些害羞。
小腦袋一瞥,十分傲嬌的來了一句。
“滾哇,少跟我裝霸道總裁!”
來到懸崖下。
常開心見人到齊,緩緩開口說道。
“這最後一關(guān),也是你們的生死關(guān)。”
“從這根繩子爬出去,你們就得救了!
“若是沒爬出去,中途掉下來也就摔死了!
常開心一邊說著,一邊安排兩個蟲人走了上來。
手裏拿著某種蛇皮做成的油繩。
不由分說的朝著李西瓜跟白淺的腰間捆去。
另一端則是死死的困住了她們各自男人的手。
在西瓜跟白淺還搞不清狀況的時候。
手中齊齊被塞入一把匕首。
“你們的眼睛已經(jīng)被封住了!
“若是爬的快點,除去以後用白糖把蟲子勾出來還有的就!
“若是爬的慢了,可就要做一輩子瞎子了哦!
“對了,我還的提醒你們一下,你們兩個的相公可就在你們腰間的另一頭捆著!
“你們現(xiàn)在功力盡失,全都是普通人!
“若是不要要這兩個累贅,現(xiàn)在就可以用匕首隔開繩子自己逃命去哦!
常開心的話語仿佛惡魔的勾引。
又像是故意在挑撥兩對情侶的關(guān)係。
眼盲的白淺,根本不知道這關(guān)卡中有什麼門道。
嘴上卻是最先開口安撫起自己男人。
“風哥,你放心吧!”
“淺兒就算是死,也不會丟下風哥的。”
西瓜則是更加直白一點。
根本沒有什麼情話,而是更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大哥,你多少斤。俊
“我這小身板,帶不帶得動哇?”
沈長生一臉黑線,沒有迴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雙手被困住的他,覺得有些丟臉。
做什麼事情都習慣了主導地位的沈長生。
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即使那個人是李西瓜,他也十分不適應。
“還不快爬,難道以後想當個瞎子不成?”
沈長生冷冰冰的話語,讓西瓜立刻恢複正常。
雙手摸索著抓住麻繩。
開始朝著山穀外爬去。
最開始幾下爬的還算是比較輕鬆。
直到沈長生的雙手被吊起,整個人的重量施加了上來。
小身板兒不過百斤。
細小的胳膊要承受兩個人的重量,讓西瓜的爬行舉步維艱。
直到兩個人徹底脫離地麵。
西瓜才明白這繩子的惡毒之處。
特殊的繩結(jié),加上下麵之人的重量。
這鎖扣會不斷勒緊,繩子慢慢陷入腰肢當中。
慢慢的,就仿佛連唿吸都開始受限。
眼前又是一片虛無。
這種多方位的感觀,真的讓西瓜想要放棄抵抗。
“大哥,你給我唱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