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放心,我們一定竭盡所能,提供最準確的情報。”周仕璋鄭重地承諾。
“玉卿也答應您,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宋玉卿的聲音清脆而堅定,眼神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她知道,這場鬥爭不僅僅是為了權力,更是為了天下蒼生。
“好!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江秋成滿意地點了點頭。
有周仕璋和宋玉卿的協助,他們一定能夠撥亂反正,還朝堂一個朗朗乾坤。
臨走之前,宋玉卿開口問道:“江將軍,您如今在何處暫住?若是不嫌棄,可以來周府落腳,我們願意接待。”
江秋成笑了笑,婉拒了宋玉卿的好意。
“多謝宋姑娘,我有地方住,不過不會住在京城內。”
“周府太過顯眼,我手中的兵力一定會成為那些勢力的目標,尤其是謝太傅和那些蠻戎人,他們一定會卷土重來。”
“我會讓江青留下,他會暫時駐紮在兵馬司,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找他。”
宋玉卿點了點頭,她明白江秋成的顧慮。
“將軍保重,我們隨時等候您的調遣。”宋玉卿拱手說道,目送著江秋成和端王、餘郡王離開。
“江將軍真是心思縝密,處處為士兵考慮,不愧是一代名將。”周仕璋感慨道,他看著江秋成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敬意。
“是啊,戰場殘酷,這位將軍也是見識了太多死亡,才會最終選擇遠離朝堂,帶著士兵們做生意另謀出路。”宋玉卿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憫。
“他待士兵們如親人,才會讓這些人真的對他死心塌地。”
“這樣的將軍,值得我們敬佩。”
營帳外,風裹挾著沙粒,發出嗚嗚的聲響,像極了戰場上士兵臨死前的哀嚎。
營帳內,火盆裏的炭火發出劈啪的聲響,偶爾爆出幾個火星,映照著阿布勒和謝太傅各懷心思的臉。
“太傅大人,大王已經迴信了,他同意你的建議。”阿布勒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他將手中的信件遞給謝太傅,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謝太傅接過信件,粗略地掃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大王一定會同意的。”
他將信件放在火盆旁,看著它被火舌吞噬,化為灰燼。
“不過,大王也說了,此事一定要妥善辦理,不能留下任何把柄。”阿布勒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這是自然。”謝太傅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我既然敢提出這個建議,自然是有把握的。”
“哦?太傅大人有何妙計?”
阿布勒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前傾,想要聽得更清楚些。
“這西燕的皇帝,還有百姓們,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像中原人一樣,懂得多,見得多,根本不足為懼。”謝太傅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我們隻需要稍微施加一些壓力,他就會乖乖就範。”
“可這談判,畢竟是要在明麵上進行的,若是太過明顯,恐怕會引起其他國家的注意。”阿布勒皺了皺眉,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有了安排。”謝太傅神秘一笑,“到時候,我會讓西燕的皇帝主動提出對我們有利的條件,這樣一來,既能達到我們的目的,又能讓其他國家無話可說。”
“太傅大人果然深謀遠慮,在下佩服。”
阿布勒拱了拱手,心中對謝太傅的算計更加忌憚。
“不過,這談判的具體細節,還需要我們再仔細商議一下。”謝太傅話鋒一轉,將話題拉迴了正軌。
“這是自然,太傅大人請講。”
阿布勒點了點頭,示意謝太傅繼續說下去。
“首先,我們要讓西燕的皇帝知道,他們西燕實在是過於貧弱,依靠他們自身的力量,根本無法繼續發展。”謝太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中原有吞並他們的打算,並且已經開始籌謀,那個時候,蠻戎再伸出援助之手,隻有這樣,他才會乖乖聽話。”
“這個好辦,我們可以派出一支精銳部隊,在邊境製造一些摩擦,給他們一些壓力。”阿布勒立刻明白了謝太傅的意思。
“隻要咱們冒充是中原人,就可以直接引起中原和西燕的矛盾。”
“嗯,這隻是第一步。”謝太傅點了點頭,“接下來,我們還要利用西燕內部的矛盾,讓他們自亂陣腳。”
“西燕內部的矛盾?”阿布勒有些疑惑,“太傅大人指的是?”
謝太傅冷笑了一聲,當即瞇起眼睛。
“西燕的邊境薄弱,他們原本就貧瘠,邊境處更是物資稀少。”
“他們唯一豐富的物產,就隻有蓋在寒冰底下的礦石,每年也就依靠著這些礦石和其他國家進行通商。”
“可這遠遠不夠,有不少百姓恐怕已經被那些黑心的商人逼得無路可走。”
說完這些,謝太傅頓時瞇起了眼睛。
阿布勒也反應過來。
“你是打算在他們國家製造內亂,讓他們的百姓逼迫國家出兵?”
謝太傅點了點頭。
“內憂外患,我就不信西燕的皇帝不會著急!”
半月時光,如指尖流沙,悄然逝去。
西燕邊境,一支商隊緩緩而行,駱駝背上馱著滿滿當當的貨物,各色錦緞在陽光下流光溢彩。
領頭的幾人,身著華服,看似是中原商人,實則卻都是蠻戎人偽裝而成。
他們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心中卻醞釀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大哥,咱們這法子真的能行嗎?我怎麼覺得有點懸呢?”一個蠻戎人壓低聲音,湊到領頭人身邊問道,眼神裏透著一絲不安。
“慌什麼?這可是謝太傅親自定下的計策,還能有錯?”領頭人瞪了他一眼,“咱們隻管按計劃行事,到時候,西燕人還不得乖乖地把土地雙手奉上?”
“可是……我聽說西燕人也不好惹,萬一他們識破了咱們的詭計,那可怎麼辦?”那人還是有些不放心,聲音更低了。
“識破?就憑他們?”領頭人嗤笑一聲,“西燕人窮得叮當響,哪裏見過咱們中原的這些好東西?咱們把價格壓得這麼低,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懷疑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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