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低沉。
建築之上,身形詭異恐怖的藏獒趴在這樓房之上,紅色的魂火不斷跳動,森然的看著下方的人類。
亡靈老鼠早就跳了下去,將這樓中的情況盡數看在眼裏,並反饋給了張靖。
張靖看一眼棒槌。
心領神會的棒槌屁顛屁顛的就走上前,拿出大骨棒就放在了門鎖之上。
隻聽嘎巴一聲,門鎖被直接打開。
門內,兩個等了半天卻不見換人,猴急到抓耳撓腮的人立馬扭頭看向了門外,並舉起了手中的砍刀。
他們沒有發現的是,在他們身後,藏獒那猩紅的魂火正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當大門打開,他們看到門外那恐怖的亡靈士兵們,就要發出一聲尖叫。
可他們身後這時也突然發出了破空聲。
撕啦!
像是利刃劃破皮肉的聲音,兩顆腦袋就這樣耷拉了下來。
他們的身子也跟著一軟,這時兩個亡靈士兵眼疾手快的將他們扶住,然後放在了地上。
張靖在亡靈士兵們的簇擁下,慢慢往裏麵走進。
他身旁帶路的韓建,看到慘死的兩人,以及藏獒那粘滿鮮血的爪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白煙飄起,飛進了藏獒和張靖的眼中。
藏獒在張靖的示意下,繼續爬到了樓上,除了它以外,蜘蛛在樓下也早已就位。
張靖身子慢慢向後退了一步,一揮手,一隻隻亡靈士兵手持武器從他背後向上走去。
大概上去了二十幾隻,張靖才帶著棒槌和草上飛往上麵走。
身體巨大,不容易進去的坦克則是借著黑夜,帶著人留守在了不遠處。
當刺骨的夜風吹拂在這幾人臉上的時候,殺戮再次開始了。
一隻隻亡靈從下方走了出來,由棒槌和草上飛他們帶領,分出來了兩隊分別走向了不同樓層的房間。
“誰?!”一聲聲疑惑的喊聲,從各個房間裏響起。
“怪物!”“啊!”
接著就是淒厲的慘叫,和鮮血流淌的嘀嗒聲在樓層的各個房間響起。
五樓也是頂樓的過道上,在外麵守著的幾人在聽到這聲音後,立馬拿起了砍刀對準了樓道口。
一人則是準備去房間裏報告一下這個情況。
“老大!有敵襲!”
但這時,牆壁邊緣處卻響起了砰砰的聲音,他們疑惑的朝著牆壁外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就看到了一個滿頭尖刺,眼窩處是兩道橙色火焰的骷髏,居然硬生生的從樓下爬了上來。
他們慌忙舉起砍刀向下砍去,但樓頂之上,藏獒猛地跳了下來,爪子瘋狂滑動,將其中一人直接抓到血肉模糊。
“這裏還有!”一人看到藏獒後,雖然害怕,但此時不動手,就是自己死,於是連忙抽刀朝著藏獒砍去。
藏獒似乎十分不屑,身子向後一退,就躲過了這人的攻擊。
另外幾人因為聽到了他的話,不小心瞅了藏獒那裏一眼。
卻被爬上來的蜘蛛,用長出骨刺的爪子一瞬間洞穿了脖子。
兩個倒黴蛋瞬間殞命。
還有一個嚇到腿都有些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舉著砍刀對準已經爬上來的蜘蛛喊道。
“你不要過來呀!”
蜘蛛冷漠的看著他,絲毫沒有憐憫,抬腳直接將他踩在腳下,腳下一根根骨刺瞬間刺出,將他紮了個千瘡百孔。
另外一個人也沒有活下來,他聽到背後的慘叫,又看著眼前的藏獒,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刻。
他瘋狂的舉起砍刀朝著藏獒砍去,卻見藏獒一躍而起,順著牆壁舉起爪子狠狠地抓在了的腦袋上。
他慘叫一聲,腦袋被抓出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唿啦啦的流了一臉,他因為太疼抬手捂住腦袋。
藏獒蹦到了蜘蛛的臉上,後腿一蹬蜘蛛的臉,一個漂亮的轉身,一爪子便洞穿了這人的身子。
“噗嗤!”
這人也顧不上哪裏疼了,隻覺得身子無力,劇烈的疼痛布滿全身,一頭倒在了地上,徹底死去。
這時,張靖才慢慢走到了五樓。
五樓房間之內,一共有六個人。
分別是三個建材廠四隊的人,三個倒黴的幸存者,也就是他們口中的活豬。
這三個幸存者中,有一個是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已經被打的頭破血流,被綁在了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麵作惡的三個壞蛋。
被堵著的嘴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布滿血絲的眼睛不斷滑落著一滴又一滴的淚水。
另外兩個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還有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
她們兩個被三個慘無人道的家夥,正侮辱著。
之前的不斷求饒,迎來的卻是更加瘋狂和殘忍的對待。
她們眼淚都快要哭幹了,眼中帶著深深地絕望,麵如死灰,猶如死屍一般。
三個正蹂躪她們的家夥,聽到了外麵的喊聲,頓時察覺到了不對。
他們再也顧不得玩樂了,慌忙要去拿武器。
砰!
關閉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
外麵一張張恐怖的骷髏臉,讓他們直接就軟了下來。
張靖看著這無比罪惡的一幕,極度的厭惡。
唰!
沒等手下亡靈們出手,他自己已經衝了出去,一個箭步他就到了這三人的麵前。
手中長刀劃過,猶如一輪圓月,帶起一片片血色雲朵。
六隻手臂和六根小腿整齊劃一的掉在了地上,鮮血從那能看到森白骨頭的斷臂處,不斷噴湧。
他們發出淒厲的慘叫,被疼到瞬間倒在地上,到處打滾。
張靖隨手將他們的武器收了起來,並沒有直接殺了他們。
看著兩個赤裸著身子,卻已經早已心死的女人,和那不斷掙紮的小孩。
張靖慢慢走到那小孩的跟前,將束縛著他的繩子割開,隨手要來一把匕首,並扔在了他的麵前。
“有仇就報了。”
這樣等到張靖殺他的時候,他也不會和張靖一樣,就算是死了,也不得安息。
這小孩眼中並沒有對張靖和亡靈士兵們的畏懼,反而隻有無盡的恨意。
他拿起匕首,瘋了似的衝到了那三個慘叫的家夥麵前。
匕首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他們每個人的身上。
鮮豔的血花被不斷帶起,似乎在衝刷著這屋裏的一切罪惡!
硬生生紮了半個小時,將三人都紮成了馬蜂窩,這小孩才因為精疲力竭鬆開了被磨爛的手,匕首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哐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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