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軒”多出一位風(fēng)姿綽約的內(nèi)掌櫃,內(nèi)掌櫃本就在酒館混得久,待人接物一點都看不出生疏。
“內(nèi)掌櫃,水掌櫃是不是起不來床啦?哈哈哈哈!”
“那當(dāng)然,我讓他存這麼多年,必須吸空他,諸位放心,老娘保證酒管夠。”
楚秋在遊俠兒的調(diào)侃聲中,能遊刃有餘,讓人無比服氣,酒館有內(nèi)掌櫃壓陣,以後來這裏的女俠肯定會多些。
“各位,幫忙宣傳宣傳,我家酒館有專門的小院給女俠留宿,保證她們的安全。”
“內(nèi)掌櫃,你這,是要幫你家的侍從們選娘子嗎?”
“是又何妨?那也得我家的人能看得上才行。”
“咦,覃恩,你那臉咋那麼紅?哈哈,這小子害羞,哈哈!”
“少亂說,我家的都是童子呢,哪像你們這些快磨禿嚕皮的,蘇岸,每桌上一壺,諸位,我請的,可要幫忙哈!”
“內(nèi)掌櫃大氣,水掌櫃之福啊!”
“內(nèi)掌櫃放心,保證和酒名詩一樣傳得快。”
內(nèi)掌櫃楚秋,之前的八侍從心中,全都豎起大拇指,這主母,厲害!
“江山秀影”胃西,“江山折腰”林靖,“江山有情”鐵馬,“江山無恨”蒙氈,“江山多嬌”柳殘,“江山留跡”蘇岸,“江山依舊”耿河,“江山長存”覃恩。
這就是水隨天的八侍從,每人一根迎風(fēng)槍,“江山八陣槍圖”是他們的陣法,八人組陣時威力巨大,連水隨天都不是對手。
他們是水隨天收容的孩子,槍法與陣法都是水隨天一手所傳授,像徒,像子,反正就是家裏的孩子。
高山,崔巍,江潭,平疆,列淺,鞠宿,餘告,任彰。
這是後麵招來的八人,水隨天的想法是招二十四人,再組三個槍陣,他居中,這樣能與軍隊一搏,不過沒那麼好的運氣,隻招來一個槍陣的人數(shù),了勝於無,他要開始訓(xùn)人,酒館全扔給夫人楚秋。
寒漠和木瓜在酒館一泡十?dāng)?shù)天後,啟程迴“南雲(yún)臺”,馬背上一晃一晃的寒漠說道:
“瓜哥,那八侍從不錯,你將木桃和木瑤弄過來,讓她倆選個夫君,好菜要早些扒拉到自己碗裏。”
“少爺,桃兒和瑤兒是你的暖房丫鬟呀!”
“啊?”
寒漠拉住韁繩,停下馬,對著木瓜怒目圓睜,低吼道:
“我覺得你幫我暖房挺合適,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好好的妹妹你讓她倆當(dāng)暖房丫鬟,你腦子裏全是屎嗎?我要你們都幸福,明不明白?”
木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很無所謂的說道:
“給少爺當(dāng)暖房丫鬟不就是最幸福的?”
寒漠更怒,隻是路上不能喊大聲,繼續(xù)低吼道:
“她倆應(yīng)該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愛人,就因為你自私,你想過她倆的感受嗎?你這是歧視女人,無恥,敗類,你簡直與那宋固、宋風(fēng)一個樣,毫無人性。”
寒漠怎麼罵,木瓜都像沒聽見似的,但當(dāng)聽到宋固、宋風(fēng),木瓜立刻反應(yīng)過來,急忙道:
“少爺,有那麼嚴(yán)重嗎?”
“那當(dāng)然。”
木瓜表態(tài),迴去就送,寒漠這才滿意的重新拍馬緩行,接著又是一晃一晃的說道:
“告訴她倆,一定要選粗大長,別選個像你這樣的,讓琚姐守活寡,咦,是不是先前來時的那個?”
寒漠又發(fā)現(xiàn)跟蹤的人,小偷?上迴沒偷到還想下手?
“少爺,不是上次那個,看這裝扮,應(yīng)該是一起的,技術(shù)真差勁。”
“快迴去,你留意點,實在令人費解。”
寒漠和木瓜到“南雲(yún)臺”大門外廣場的時候,跟蹤的人消失不見,不是小偷。
寒漠不願意再費神去想,自己一窮二白,像塊豆腐似的,你能圖個啥?
寒漠考慮的是要去京城,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全辦完,必須提上日程。
南山、暮雲(yún)在為寒漠擔(dān)心,暮雲(yún)問道:
“師弟,你去京城住哪?”
“住''芣苢園'',我在酒館巧遇大漠公主,正好,我想見見大漠王子,便約好在那裏聯(lián)絡(luò)。”
南山搖頭,不是問你這個意思呢,直接點吧,南山問道:
“師弟,雲(yún)兒可曾說她們在何處?”
“未曾說哦,就隻說京城。”
南山和暮雲(yún)看著寒漠有些糊塗,那麼大京城找個人?你就不著急?暮雲(yún)隻能接著問:
“那雲(yún)兒是否可靠?”
“師兄師姐,她是老冥的小妹,絕對可靠,但他們應(yīng)該在計劃什麼,非讓我到京城來,具體的,我也不懂。”
南山稍稍釋然,青豐冥月,青蜂之毒唯自己能解,現(xiàn)在麼,必須告訴寒漠,南山道:
“師弟,青豐之蜂毒,可用中參功化解,解自己運功就行,解別人時,需要你運功幫他將毒逼出來。”
“那我們''南雲(yún)臺''的人都不用怕他的毒?”
南山搖搖頭為寒漠解惑。
“中參功大成才行,如今隻有我們這三個人,其他人還不行,我這裏有封信,若是你有空去喻一那,就帶給他,你順便幫他解解惑,讓他能早日小成,他卡在那個點已有很久。”
“好的,師兄、師姐,你們好好保重!”
木瓜需要治傷,寒漠孤身上路,寒漠說接到人,先來醫(yī)館,讓南山、暮雲(yún)在家等就行。
南山、暮雲(yún)揮揮手,這樣好,去趟酒館不也是十多天,快去吧,快去快迴。
寒漠牽馬出開濟城門,接受檢查之時,前麵出現(xiàn)三道熟悉的人影。
這難道就是老天所說的緣分嗎?可是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安排個男人給我?
寒漠決定裝眼瞎,不能跟他在一起,否則難以自控,心裏老想著去摸一個男人,你說惡不惡心。
寒漠故意牽著馬,用馬頭擋住視線,老子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心裏不停嘀咕,路上這麼多男人都不去稀罕他,唯獨自己會有種摸他的衝動,這顯而易見,是我有問題。
“老寒兄!”
該死的,逃不掉呀。
“啊哈,原來是舉哥,兩位老俊哥好,真是巧啊!”
“寒少爺好啊!”
獨孤楓和宇文梧也和寒漠打起招唿。
龍舉問道:
“你這是去哪?”
“我去,去酒館喝酒,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寒漠為自己的靈機一動感到驕傲,哪知龍舉眉頭一皺,寒漠的心隨之一緊,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
寒漠急忙低頭,手捂額頭,不能再看,不能再看,這時龍舉的怒吼聲在耳邊響起。
“你個混蛋,酒館在最東邊,這是最西邊,說,你去哪?”
“我去京城。”
寒漠說完立刻捂住嘴巴,怎麼這樣?完全不由自主,嘴控製不住啊!
龍舉很滿意的點點頭,跳上馬背緩緩說道:
“很好,那一起吧,快點跟上。”
“哦!”
寒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被個男人拿捏的這般死,我這以後如何麵對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