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別進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守好門口。”
寒漠應付完侍從,揉揉司馬妶的秀發道:
“技術不行哦,過於生疏,快起來吧。”
“咳、咳咳。”
司馬妶起身咳嗽過幾下,灌下一杯茶水,稍做平複後道:
“壞蛋,第一次哪能就很會,我又不是''銷魂閣''的簫官人,哼!”
“喲,你竟然知道簫官人?”
“京城何人不知?據說她們能讓男人變空,說,你是否去過?”
“我從不上青樓,此乃我之原則,我不管她簫官人有多銷魂,死都不會去。”
寒漠說完對著門外喊道:
“進來。”
侍從入內遞上一張紙道:
“此乃五強名單,休息時間被延長半柱香,陛下說,擔心他們過於辛苦。”
司馬妶捏捏下巴頦道:
“打個不停是辛苦呀,我吃一次都覺得挺累,說話尚有點不流暢。”
這姑奶奶竟然當侍從的麵說,寒漠急忙掏出十金丟給侍從道:
“這賞你,先去吧,待抽好簽再迴報。”
“謝少帥,小人…”
司馬妶立刻打斷,不滿道:
“是姑爺,會不會說話?!”
“是是,謝姑爺賞,我這就去。”
侍從離去並將門關好,司馬妶歪著腦袋,雙頰飛紅,捧著寒漠的臉道:
“記住,我隻吃你的,以後要讓我多練習,我要超過那些簫官人。”
“啵”
這關係搞得亂七八糟,寒漠對司馬妶甚是感動,對著小嘴親上一口道:
“剛才又說辛苦。”
“多練習就不累啦!”
寒漠幫司馬妶揉揉下巴頦道:
“行,以後有空你隨時練,好些沒?”
“早就沒事,隻是不習慣而已,快看看名單。”
秋意入骨,銷魂蕩魄。
秋風送香,喜上加雙。
宋北的嘴咧得合不攏,他買的三個人,全在五強之中。
唐慨憑著一招脫手刀,破釜沉舟之下將聶轟擊傷,被執事判勝,若論生死的話,聶轟必勝,然而,沒有然而,規則是針對每個人,必須遵守。
其餘剩下的四位女俠劍客,竟然全勝,五強之中,隻有唐慨一個男子,整個廣場的人都唏噓不已。
有高人解釋,四位女劍俠都沾上規則的光,切磋對於習慣廝殺的人,會產生心理上的限製,不敢施展全力,四女應該擅長練習,而非拚命。
這麼一解釋,眾人聯想到聶轟與唐慨之戰,好像是有些道理,現在絕大多數人已知自己賭輸,倒落個輕鬆,反而不緊張,好好欣賞吧。
宋北不一樣,他有盼頭,人群之中也有些許人像宋北,簡直是望穿秋水,陛下呀,休息可以,為何不讓他們先抽簽呢。
盈盈秋水,望眼欲穿。
“咚、咚、咚”
“第三輪抽簽開始。”
終於來臨,在眾人的翹首跂踵之中,司徒熾將五個信封灑於空中。
五人從空中各夾下一個信封,拆開,四女往擂臺而去,很明顯,唐慨抽得五號,他輪空。
“冷月劍”藍嬋,戰“柔雲劍”閻思。
“忘憂劍”沈曦,戰“封喉劍”蔡穎。
“喔謔謔!”
宋北的拳頭揮舞著沒停過,一戰定乾坤,隻要藍嬋與沈曦贏,他宋北就贏,怎會不令人爽快。
“五王兄,你下注幾何?”
宋樓的話讓宋北很是懊惱,宋北幽怨道:
“哎呀,七弟,我告訴你,我尚是膽過小,隻下注一千金,我若下注個十萬,豈非能帶走一千萬金?!二王兄,我真是虧吶!”
宋樓有些鄙視道:
“二哥出手便是一萬金,你隻下注一千金,如此作態,不知的,尚真以為你下注十萬金。”
宋眼翻出個白眼道:
“話說藍嬋與沈曦尚未贏呢,你得意個啥勁?!”
宋北不以為然道:
“嗬嗬,你倆就是嫉妒,不是我吹,估計全京城就我一人贏,謔謔,十萬金來也。”
擂臺之上,四位女劍俠已鬥到一起。
藍嬋之“冷月劍”,走順借他人之力勢,有以靜待動,後發先至之妙,不時避實擊虛,以斜取正,迂迴抄刺,如遇兩劍交鋒之時,會不接不截,不迎不架,唯憑空一擊。
閻思之“柔雲劍”,以身運劍,講究身步法與劍法相融,身法柔韌,步法靈活,身行如龍間劍出如電,身體扭轉間力貫劍鋒,有點使槍的味道。
沈曦的“忘憂劍”與蔡穎的“封喉劍”,都以疾快為主,二人的鬥劍相當快,騰空翻天間驚飛鳥,翻躺滾地間不沾塵,一劍擊出,恍若輕風,輕劍再刺,但見劍光不見人。
兩對人的對戰,讓人有一種感覺,她們的相互間都非常熟悉,這仿佛不是在比試,而是尋常於家中的對練,打來打去,何時是個頭?
司徒熾同樣感受到這個問題,這裏是京城,不是你家,陛下還在呢!
“咳!”
司徒熾輕咳一聲,聲音清脆的傳送至四位女劍俠的耳中,閻思與蔡穎手中的劍稍稍一頓,藍嬋與沈曦的劍隨即架於她倆的頸邊。
“喔哦!”
宋北真跳起身來,全場所有人都看向他,宋皇也不解的看著他,那勝者是你的情人?難道要我食言將人送與你?這絕對不行。
“對不住,對不住,我乃慶賀盛會之圓滿,吾皇萬歲、萬萬歲!”
宋北拱拱手之後,立刻對著宋皇跪倒高唿,搞得所有人隻能跟著他一樣喊,喊完起身,宋樓暗罵道:
“五哥你,真是茍。”
宋北心情好,一點都不生氣,他應聲道:
“茍富貴、無相忘,迴頭''西樓逐酣'',我請客,嘿嘿!”
宋眼心中暗自腹誹,酣你個頭,你就想與歐陽文忠拉關係,我才不上你的當。
藍嬋、沈曦、唐慨三人,位列三甲,當眾人以為還要分出一二三之時,司徒熾宣布道:
“武舉盛會,圓滿結束,三甲即刻進宮,聽候封賞,其餘十七強,可自擇門戶,陛下迴宮,恭送陛下!”
眾人又跪,心裏接著罵一遍宋眼,你這狗東西,害人多跪一迴。
三位王爺,四位大人外加四軍代表紛紛開啟等待模式,宋皇有令,隻讓十七位俊傑自擇,不允許拉攏,整個廣場又變得寂靜無聲,走動離開的,自然是賭坊的侍從們。
寒漠被司馬妶挽著,正在看執事們撿分賭單。
“報,三甲名單。”
司馬妶接過單子一看,驚訝道:
“吖,好冷的冷門,壞蛋,你看看。”
寒漠咂嘴道:
“這就是點到為止的後果,若像前日那般不要命,肯定不是這三人。”
司馬妶將三甲名單遞給執事,與寒漠一起,等待著執事們的分揀,寒漠很想知道,自己搞出的賠率,有無掙到錢。
“你別擔心,咱家有靈繹王那一萬金,足夠賠的。”
“你個傻瓜,我怕那兩家怨我呀!”
“你不是說楊萃會分錢。”
“嗬嗬,萬一不分呢,若我是楊駿,就將錢全送給那不可說之人,嘿嘿!”
“哼,壞東西,壞家夥。”
二人打情罵俏間,執事完成撿單,稟報道:
“報,咱家賭中一人者共一百四十七單,皆是下注唐慨,賭兩人者無人贏,賭三人者唯靈繹王一單。”
寒漠急問道:
“需賠多少?不算宋眼那單,贏多少?”
執事照本宣科道:
“共需賠付白銀三千六百九十兩,贏白銀二萬五千七百餘兩。”
司馬妶嘟嘟嘴道:
“才這麼點?還真成一場玩樂,五千餘兩拿出來,眾人皆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