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高飛如此說了,白清兒也隻得乖乖聽話。
以前的她身負使命,隻是魔門的工具,不可以獻身給其他人。
現在她自由了,有了自己喜愛的男人。
她也不想將第一次給別人,然後再迴來服侍自己的男人。
在她的緊張中,沒有發生她擔心的事情。
兩者的結合非常的順暢,她也終於體會到了男女之樂。
以前跟高飛一起,隻有高飛樂,可沒她什麼事。
現在才是真的明白了做女人挺好。
沒有了顧忌,白清兒也盡情施展一身所學。
姹女大法果然是頂級的房中術,居然讓白清兒作為新婦,也能跟高飛鬥的旗鼓相當。
高飛也是第一次如此酣暢淋漓。
畢竟憐秀秀不會武功,身體承受能力有限。
高飛每次都不敢盡興,怕傷到了佳人。
而白清兒不同,她本就是媚骨天生,還是先天強者,又擁有頂級絕學。
這正是將遇良才、天雷勾動了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鏖戰了一夜,高飛才神清氣爽的來到了小院,等待美味的早餐。
所有人都毫不意外的失眠了,女人們都在補覺。
廚娘她們不會武功,自然聽不到什麼動靜,還是照常出來準備早餐。
四大丫頭也起來了,隻是個個的精神都不佳,明顯是沒有休息好。
特別是冬竹,現在都不敢看高飛。
高飛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天,卻發現了一抹白色。
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房頂矗立。
這個場景好熟悉。
這不是那天被秦夢瑤請來試探自己實力的大宗師嗎?
她居然還敢來?
高飛眼睛微瞇,心中生出了殺意。
這是一位難得的女性大宗師,一般來說,高飛不殺女人。
這一世隻殺了一個,那就是花解語。
因為這個女人太壞,高飛沒遇到就算了,既然遇到,自然隨手殺了。
自己的家人是逆鱗,這個大宗師老是在自己家門口晃蕩,就是取死之道。
冷哼一聲,高飛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那位大宗師麵前。
她沒有跑,隻是靜靜的等著高飛。
即使高飛的殺意籠罩住自己,她也沒有絲毫動容。
高飛上下打量此人,上次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沒有仔細看。
現在一看,乖乖不得了,這人的身材、氣質絕佳。
而且她沒有一絲媚態,卻給了高飛強烈的征服欲,比最強的媚功還要厲害,這是激起了高飛身為男人的本能。
厲害!
高飛心中暗唿受不了,嘴裏卻冷冷道:
“你來窺伺我,不怕我殺了你嗎?”
女子還是戴著麵紗,看不清真容。
隻是她露出來的雙眸,就已經可以肯定,絕對是美女。
上次見她的眼睛,裏麵都是一片冰霜,今日卻是迷茫之色。
“我說過會迴來找你的。”
女子緩緩開口道。
她的聲音很柔,穿透力卻極強。
即使聲音很輕,卻清晰的傳入高飛的耳朵。
高飛這才想起,上次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她走的時候,確實發過狠話,要找迴場子。
那她來了也是正常的,高飛的殺意頓消,畢竟人家依諾而來,不算糾纏。
再說也是自己的鍋,幹嘛手欠,去抱人家,占她便宜幹嘛?
“哦,都過去幾天了,怎麼一大早就來?”
高飛隨口道。
女子眼神一凝,冷聲道:
“我第二天晚上就來了,你不在。”
高飛恍然,自己去了皇宮,這裏沒人了。
“我連續來了三天!”
女子繼續控訴。
高飛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搞得自己好像一個始亂終棄的渣男一般。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
她每次來都是晚上,連續來了三天。
那昨晚......?
“你昨晚也來了?”
高飛試探問道。
女子低頭,沉默不語,小手還有些不安的捏著衣角。
以她的實力,那衣角都被捏爛了。
窩草,她居然聽了一晚的牆角。
高飛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火辣。
在自己人麵前怎麼都行,讓外人聽了去,還是有些掛不住。
“你怎麼不離開,或者喊下我?”
女子喃喃道:“我怕走了,就找不到你,想等你出來再說!”
後麵的不用說了,高飛忙了一晚上,硬是沒出門,讓她等了一夜。
高飛有些苦惱,這個女人的腦子絕對有問題。
“好吧,這事過去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果斷翻篇,這個問題不能聊了。
女子有些遲疑,但還是開口道:
“那天你輕薄了我,我需要一個交代。”
說到這個,高飛又心虛了。
你說你要是個小姑娘,我就毫不猶豫的負責唄。
你是大宗師誒,起碼四十歲以上了,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都兒孫滿堂了,我怎麼交代?
“那天是正常交手,都是江湖兒女,要不拘小節嘛!”
高飛努力開解,希望江湖兒女敞亮點。
“不,不正常!你就是故意的。”
這話說的沒毛病,如果是個醜女,高飛肯定是一巴掌扇飛,不可能去摟抱。
高飛破罐子破摔,無奈道:
“那你想要什麼交代?”
“輕薄我的男人都得死!”
這話說的,我都無言以對,難道要我自殺?
“你打不過我!”
高飛的嘴裏吐出了無情的話,讓女子陷入沉默。
良久以後,高飛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
女子才幽幽開口,“那你就得娶我,我的清白已經被你毀了。”
高飛又看了一遍女子,試探問道:
“姑娘,你今年多大了,嫁過人嗎?有孩子嗎?”
女子搖搖頭,“我好像是三十二歲吧,沒有嫁人也沒有孩子。”
三十二歲的大宗師!
這絕逼是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天才,恐怖如斯。
但是,高飛的關注點不在這裏。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時代,三十二歲的老處女,難道是容貌有缺陷?
但看著也不像醜女啊!
“你摘下麵紗給我看看再談。”
高飛也看出來了,這姑娘就是一根筋,有話直說就行。
女子躊躇半天,才緩緩的解下了麵紗,露出了她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