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真邁開腿,轉身就走。
嘿,這娘們怎麼這麼興奮?
高飛不知道,陳玉真本身就是喜歡熱鬧之人,她這兩天快憋死了。
雖然不暈船了,但沒人聊天,天天就是睡大覺,煩死了。
而隔壁高飛那裏,天天都熱鬧的很,讓她如何不羨慕。
興衝衝的來到房門前,陳玉真站定,伸手敲門。
屋內,虛夜月在旁觀,她現在是下場人員,隻能看秀秀打牌。
卻聽得門口有人敲門,心中有些奇怪。
人都在這裏,誰會來敲門?
高飛?
他從來不敲門,直接就進來了。
虛夜月打開房門,卻詫異的看到一個紅衣女人,站在門口,對著她傻笑。
這人很眼熟呢!
“娘娘?”
虛夜月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震驚的模樣。
“小月兒,好久不見了。”
陳玉真眉眼含笑,運氣真不錯,自己跟小月兒的關係好,她來開門正好。
“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
“我沒事,隻是想換個地方生活,便逃了出來,剛好看到了你,就過來看看,你怎麼會出京?”陳玉真說話很快,立馬將話題轉到了虛夜月身上。
“父王同意我出門遊曆的。”
虛夜月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兩人隨意的閑聊了幾句。
“你們在玩什麼?怎麼這麼熱鬧?”
陳玉真探頭看了看,笑問道。
虛夜月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解釋道:
“這個是麻將,我們在船上沒事,天天隻能打麻將了。”
將陳玉真帶到了麻將桌邊,一邊看牌,一邊跟她講解打法。
麻將易學難精,入門還是很容易的。
不多時,陳玉真便看懂了規則,有些躍躍欲試。
虛夜月也很想玩,但陳玉真作為長輩,自己還是要讓一讓才好。
這一圈毫無意外是憐秀秀輸了,被罰幫勝者慕容惜生捶背。
虛夜月將陳玉真介紹給眾人,並沒有說她的貴妃身份,隻是說是自己的長輩,在船上偶遇。
然後就讓陳玉真上場了。
陳玉真智力很高,特別是對於麻將這種遊戲,有種天生的敏銳,加上她會算牌,還有新手保護期,上去後居然大殺四方,連續蹲莊。
白清兒有了危機感,她的牌力最強,一直高枕無憂,笑看風雲。
後來大月兒的加入,讓她有了一定的危機感,但也不會成為輸家。
現在不同了,慕容惜生覺醒,牌打得極好,現在又來了一個陳玉真,更是高手。
而且,她太漂亮了,自己就是女人,也忍不住動心。
那高飛看到了呢?
再說了,怎麼會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要說不是衝高飛來的,白清兒可不信。
正好在牌局上,摸摸她的底。
這牌局轉變為高端局,白清兒三人都開始認真,把牌扣的梆緊。
高手過招,每一個選擇都很重要,一張牌就會影響到所有人。
牌局緊張刺激,四人都很慎重,場中氣氛也凝重起來。
這樣精彩的對局,讓在一旁旁觀的李莫愁、虛夜月,還有伺候角的四位大丫鬟看得眉飛色舞。
“陳姑娘,你也是去大乾嗎?八萬。”
白清兒這牌還不錯,得空就開啟了閑聊模式。
“碰!六萬!是啊,我跟高公子見過,我也去大乾散散心。”
陳玉真打出牌,若無其事道。
“哦,你跟高郎也認識?倒是沒有聽他提過呢!”
白清兒心中一凝,居然認識高飛,看來是個勁敵。
“嗬嗬,胡了。我跟高公子隻是見過一麵,高公子的風姿,我可是仰慕的很。”
陳玉真將牌一攤,她連莊了。
這女人是明牌了,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除了邀月和莫愁二女,其他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衝高飛來的。
虛夜月小嘴微張,大腦有些短路了。
這可是朱元璋最喜歡的女人,後宮之主。
她怎麼突然逃出了皇宮,還想依附於高飛,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小月兒並不知道陳玉真和高飛之間的事,也不知道朱元璋曾經讓陳玉真給高飛陪酒,還有皇宮裏的戰鬥。
因此,她還以為陳玉真仍然是那個統管後宮的陳貴妃。
當高飛迴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輪了幾圈,場上的人也再也沒有固定不下來的人了。
所有人像是打了雞血,鬥誌滿滿。
就連大月兒也是一樣,清冷的眼眸中也有鬥誌在升騰。
她剛才遇到了第一次的失敗,被懲罰跳支舞。
可惜高飛迴來的晚了,沒有欣賞到她那絕美的舞姿。
現在邀月正站在陳玉真的背後,看她如何行牌,體會她的意圖和風格。
她可是很好學的,也不允許自己失敗,邀月可是高傲的移花宮之主。
陳玉真打的很是輕鬆,看似隨意出牌,卻含有深意,總能在事後贏得一片驚歎。
果然不愧是後宮之主,對於這種遊戲有著天生的悟性。
高飛也為之驚歎,第一次打麻將就能大殺四方,很強。
第一屆麻將大賽落下帷幕,據高飛排名,實力第一的是陳玉真,然後是白清兒、邀月、慕容惜生、憐秀秀、虛夜月,墊底是李莫愁。
這隻是今天的排名,前四位的功力差不多,都是天資聰穎的女子,明日戰績或許就會產生變化。
船上的生活即使有了麻將的調劑,還是比較單調。
夜間不行船,有時候高飛就去岸邊轉悠一圈,散散心。
偶爾遇到盤踞在山上的盜匪,就當是發了一筆小財。
每次遇到大的渡口、碼頭,商船會停下修整一天到三天。
他們需要賣貨、買貨,補充食物及物資。
船上的旅客,可以進城去放鬆。
高飛會帶著諸女,去城中最大的客棧住下,一是為了洗澡方便,二就是來場魚水之歡。
船上太不方便了,女人都愛幹淨,即使先天武者並無汙垢,她們如果沒洗澡,也不跟高飛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