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偷偷看了高飛一眼,小臉不自覺的紅了。
麵前的男人可是世間最強的男人,有哪個少女不懷春?不想嫁給英雄?
她趙敏也是一樣,上次在大都,就已經被他征服。
但那時更多的情緒是崇拜,高飛在半空中仰天長嘯的雄姿,她不知道夢到過多少次。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但現在,此刻,她的心動了,如果高飛說是為她而來的話,恐怕她會主動投懷送抱。
“可您有這麼多的女人了,但您不可能長存世間,到時候她們怎麼辦?”
“嗬嗬,我還會迴來的,也或許會帶她們走,去見識更為廣闊的天地。”
高飛的話,讓二女都驚呆了。
從來沒有聽說過,破碎虛空的人,還能迴來。
唯一的例子可能是鷹緣活佛了,但他也隻是踏出去一隻腳,便又退迴來了,並且忘卻了所有武功。
高飛居然可以迴來,說的就像迴家一般淡然。
他還說了什麼?
可以帶人離開?
是去傳說中的仙界嗎?
還是說,高飛本就是從仙界下來的,所以可以隨意來去?
武仙高飛,這個名字沒有取錯,他真的是神仙呀!
二女都是蘭姿蕙質,自然能夠聯想到更多。
如果高飛可以自由來去,那帝國想要將他逼走,隻怕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你真的是仙人嗎?為何古往今來,隻有你一位可以如此呢?”
“嗬嗬,自然因為我是特殊的。”
高飛說的很平淡,卻讓二女的心髒都漏跳了半拍。
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她們的唿吸都停頓下來,生怕唿吸聲太大,會讓對方不滿。
“仙界是什麼樣的?”
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趙敏按下心緒,繼續問道。
“仙界?跟這裏沒什麼兩樣,紛爭不斷,弱肉強食。”
高飛無聊,隨意跟二女瞎扯,畢竟自己來自地球,如果說自己是仙人,那地球就是仙界了。
反正這裏破碎的人估計都被天道吞噬了,有個狗屁的仙界?
不過他想起了傳鷹,他的厚背刀是怎麼迴事,為什麼能夠傳送給他的兒子鷹緣?
或許他還活著?
這麼多年,那麼多驚才絕豔的天才,說不定真的有活下來的人。
他們現在在哪?
這一切都需要高飛慢慢找出答案。
今晚的夜色很美,元蒙帝國的皇宮裏,高飛正在漫步。
鐵木真是一代天驕,既然來了,自然要去看一看。
這裏不是地球,高飛也不想哢哢亂殺,隻看不動手。
就當是考古了。
“父汗,我想出去玩一圈,你就讓我出去吧。”
一位明眸皓齒的草原姑娘正拉著一個粗壯中年人的手臂,來迴搖晃。
“華箏,現在情勢不明,你還是安穩待在宮裏吧。”
中年人寵溺的笑著,摸了摸小姑娘的頭。
“哎呀,我都是大人了,別老摸我的頭。”
華箏公主不滿的拍開父親的大手,不滿道。
“好,我們的小公主長大了,什麼時候給我帶個駙馬迴來啊?”
中年人眼含笑意,故意打趣道。
“哼,我的男人一定要是世上最強大的男人,比父汗還要強大。”
華箏公主一臉的傲嬌。
“那你知道現在最強大的男人是誰嗎?”
“魔師大人!”
“魔師大人自然是很強,但現在最強大的可不是他。”
“那是誰?”
中年人悠悠的看向南方,歎了口氣,道:
“武仙高飛!”
“高飛?就是那個在萬安寺擊敗裏叔叔的那個人嗎?”
“嗯。”
中年人點了點頭,現在元蒙帝國兵強馬壯,實力已經超越了所有國家。
但他卻不得不等在這裏,不敢妄動。
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啊!
“他比魔師大人還要強大?”
華箏懷疑的看著父親,不相信還有比般的魔師龐斑更加厲害的人存在。
“魔師大人閉關去了,等他迴來,也許可以跟高飛比肩吧!”
對於現在的魔師龐班,鐵木真也有些畏懼。
他變得太多,現在已經不能算人,而是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鐵木真還是覺得,他比高飛要差一些。
否則龐斑不需要閉關苦修,就會去找高飛了。
如此英雄人物,卻是敵對立場,鐵木真也不禁感歎。
“高飛是世上最強大的人,恨不能一見,真是遺憾。”
“哦?那你不用遺憾了,我來了。”
一道清朗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驚的他如同炸毛的公雞,立馬站了起來。
“誰?”
一旁的華箏看著突然站起的父親,這是第一次,她在父親的臉上看到了緊張、害怕。
“怎麼了,父汗!”
她並沒有聽到高飛的傳音,見到父親的舉動,感覺不解。
鐵木真一臉的鄭重,他明白,有高手來了。
能夠瞞過屋外所有的守衛,來到自己的寢宮,這個人的修為深不可測。
再加上剛才的對話,這個人的身份唿之欲出。
他是很遺憾沒有見過高飛,但這隻是一種感慨,就像葉公好龍一樣。
雖然喜歡龍,崇拜龍,但它真的來了,卻要被嚇死。
龍可是會吃人的!
“華箏,我這有事,你先下去吧。”
鐵木真心如電轉,如果是高飛來了,唿救也是無用。
先保護自己的乖女兒,高飛沒有立即現身,恐怕也有這個意思。
華箏冰雪聰明,立即察覺到了不對,擔心的看了父親一眼,便乖巧的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寢宮。
“你倒是一個好父親!”
鐵木真看著女兒遠去的背影,他的背後卻傳來高飛的聲音。
他身體有些僵硬,緩緩轉身,便看到了高飛。
高飛坐在一張案幾旁,手中端著一個大碗,旁邊有一壇美酒。
他端著酒碗,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來,喝點酒!”
“不知武仙大人降臨,有失遠迎,是我的錯。”
鐵木真大步走到高飛身前,盤坐在地,拿起了另一碗酒,一飲而盡。
“嗬嗬,我不請自來,主人不怪罪就好了。”
高飛笑著給他將酒滿上,示意繼續。
倆人你一碗,我一碗,都在靜靜的喝酒。
鐵木真從開始的緊張、忐忑,到釋然、自在,不過是幾碗酒的時間。
他已經想開了,高飛想要做什麼的話,無人可以阻止,不如聽天由命。
話說華箏,離開寢宮以後,她便一路疾行,來到了一處小院。
“裏叔叔,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