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葉長青頓時覺得不好了。
看來他要重新正一正他長青寨寨主的威嚴了。
不過還是等他睡醒再說吧。
此刻紅薯正快步走著,心中滿是不悅,“豐腴”兩個字依舊像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上,讓她無法釋懷,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說自己豐腴!
“哼!色痞!真是太過分了!”紅薯一邊想著,一邊氣鼓鼓地自言自語道。
不過很快,她又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了。畢竟經過這一久她的觀察來看,葉長青也不是這樣的人,畢竟長青寨抓了那麼多美人,也沒見他對哪個人動心。
始終隻是待二當家任如意特別一些,其他人都是一視同仁的。
她又不是她們中最好的,就更不可能了。
紅薯心緒慢慢平靜下來,越發的覺得自己過激了。
這時前方一個黑衣女子正朝著她走過來。
兩人眼神對視片刻,隨後又不動聲色的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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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青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環顧了一下院內,院中的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連阿朱和阿碧也不在,他隻好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心念一動,往前一步整個人消失在地麵。
幾個唿吸,葉長青就已經到了後山去,此時正在歪脖子樹上練功呢。
這裏幾乎成了他閉關練功的專屬位置,之前坐那個位置都要有個屁股印了。
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想要換位置。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坐姿,一如既往的開始運轉內氣。
內氣從前胸流淌在後背,如此運行一周。
他剛要繼續,忽然聽到一道細小的聲音。
唰!
唰唰!
風馳電掣般的破空聲傳來,仿佛正有人施展著絕世輕功朝這裏疾馳而來。
葉長青端坐在那裏,宛如一座雕塑,一動不動。他心中納悶:如此陽光明媚的日子,究竟是誰不好好的練功修煉,反而四處亂跑呢?
他微瞇起雙眼,凝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想要一探究竟。
隻是幾個唿吸後。
兩道腳步聲響起,隨後腳步在葉長青前麵的幾棵樹下停下。
葉長青下意識的屏住唿吸,隱藏住自己氣息。
接著下麵傳來兩道說話聲。
“你有何打算?”
“好生逮著,反正現在又做不了什麼。”
下麵安靜了一會兒。
葉長青也聽出這是紅薯和青鳥的聲音,歪頭看向底下。
隻見有兩個女子站在一棵樹後,東張西望、鬼鬼祟祟的樣子,正是紅薯和青鳥。
想不到這兩人還挺活躍的。
又聽紅薯說道:
“這兩天有什麼消息嗎?”
青鳥確實抬起了一隻手,一隻灰色的信鴿落在她的手上。
伸手將信鴿腳上的紙條取下來。
兩人一齊看著信紙。
葉長青卻是瞧著那信鴿眼神不善,看來,天涼了,後山的小鳥可以烤一波了。
他劍眉挑了挑。
身形一動,整個人消失在樹上。
當他再次出現時,已經穩穩地站在紅薯和青鳥麵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兩人完全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僵立在原地無法動彈。
不等兩人從震驚中迴過神來,隻見葉長青猛地伸出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張信紙搶搶奪到自己手中。
“嘿!拿來吧你!
讓本寨主好好瞧瞧,到底是誰給你們寫的信。”葉長青一臉戲謔的說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寒涼,仿佛像是要將人活剮了。
紅薯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顯然沒有料到葉長青會突然出現。
而一旁的青鳥則是蹙了蹙眉,毫不猶豫的抬起手就朝著葉長青攻擊過去。
葉長青虛晃一招就躲開了她的攻擊,隨後腳步往後撤了半步整個人就到了十丈遠的地方。
青鳥和紅薯心頭猛地一震,滿臉的驚愕之色:“這是到底是什麼神奇莫測的武功!”
她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僅僅隻是邁出了區區半步而已,居然能夠跨到如此遠的地方。
麵對如此匪夷所思的武功,兩人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弱,頓時心生退意。
這時葉長青已經將紙條的內容看完了。
他隻是撇了撇嘴。
“原來是你們的前東家北涼王要來了,就是不知這次又要給我送多少兵力來。”
這語氣可是十分的狂妄了,可紅薯和青鳥兩人卻半點都不懷疑葉長青,她們有預感他確實能徐逍帶來的人全部拿下。
上次不就是這樣的嗎?
然而此時此刻,這些問題已經不是她們能擔心的了,她們現在就自身難保了。
紅薯和青鳥兩人對視一眼,心中可謂是悲痛欲絕、欲哭無淚啊!畢竟曆經如此漫長時間才迎來第一次接頭,還讓葉長青給當場逮住。
也不知道葉長青會怎麼處置她們,一時是心如死灰。
葉長青似是看出兩人的憂慮。
他如同招小狗一樣朝著兩人招了招手。
“你們倆還打不打,不打就過來給我分享一下你們的作戰計劃。”
青鳥愣了一會兒,紅薯想著方才沒有說什麼不好而話,立即反應過來,露出一臉的標準微笑:
“瞧寨主說的,我們哪裏有什麼作戰計劃,今日難得有空,我們姐妹兩就來這裏聯絡聯絡感情,沒想到這信鴿竟然找到了這裏。”
葉長青輕笑一聲:
“你們當我是傻子呢?得了,下山去了。”
說著他毫不猶豫的轉身朝著山下走。
青鳥和紅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葉長青是什麼意思,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困惑的神情。
“難道他就這麼放過我們了?”紅薯喃喃自語。
青鳥也是滿心狐疑,但看到葉長青已經走遠,他連忙跟上去,同時還不忘拉一把紅薯:“不要管那麼多了,反正我們打不贏,逃不掉,趕緊跟上去吧,且看他如何做吧。”
兩人匆匆忙忙的下山,心中卻始終忐忑不安。
一路迴到山寨葉長青什麼也沒有多說,隻是把她們留在了長青院,這樣一舉一動都在葉長青的眼皮子底下。
兩人捉摸不透葉長青要做什麼,她們越發的不安。
接下來幾天,葉長青還是該吃吃該喝喝,仿佛不知道徐逍要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