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這藍星,在我的故土,你們又何來的自信可以傷害到我呢?按夏國的古話來講,你們這叫跳梁小醜。”艾瑃攤開雙手,雙眼無懼,掃視眾人,“大不了,我可以拉著你們所有人陪葬!
山羊顯然被艾瑃這話唬住了:“你瘋了?這夏國有多少你珍視的人,你都不管了?”
艾瑃豎指放在唇間:“我先是律獸,再是艾瑃,我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毀滅!
她的喉間發(fā)出一段旋律,山羊臉色一變,幾步走上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麼也沒握到。
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層層包圍之中,艾瑃就像水一樣蒸發(fā)了。
山羊的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地板:“可惡!所有人,追!”
魏蕭然抬腳踹開書房大門,卻發(fā)現(xiàn)本應該在書房內(nèi)的錢泰此刻也不知所蹤,他微微皺眉,點了下耳麥:“喂?是我。錢誠和趙柳兒抓住沒有?”
對麵傳來驚恐的聲音:“魏哥,那趙柳兒,太強了,咱們打不過啊!她現(xiàn)在一個人跟跳騷似的拿著一桿槍全花都救人,太可怕了,這就是趙子龍嗎?”
魏蕭然聽完,眉間微蹙:“之前不是已經(jīng)控製了淩霜晰嗎?怎麼迴事?”
“淩霜晰剛才不知道為什麼暈了過去,眼下對奇門眾人的控製中斷了,最先衝出去的就是趙柳兒!魏哥,你那邊怎麼迴事?”
“我知道了,先全城尋找錢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昔拉就在趙柳兒錢誠他們兩個身上。”
“魏哥,你呢?”
魏蕭然看了眼空蕩無人的書房,應聲道:“抓趙柳兒!
正午的陽光熾熱如火,灑在高聳的大廈之間。
一道黑色身影腳踩長劍,飛行於建築之間,眼前浮現(xiàn)著手下發(fā)來的目標位置,眼看著距離那個紅點越來越近,魏蕭然的目光向下看去。
趙柳兒在樓宇間穿梭騰躍,一邊解救普通人,一邊刺殺影子人。
魏蕭然眸色一暗,嘀咕一聲,似是在嘲諷:“花都幾千萬普通人,你一個人,哪裏救得完?”
趙柳兒一頭黑色的長發(fā)高高束起,身穿便裝,手持一桿長槍,在殺完不知道第多少個影子人後,她兀然抬頭一看,對上一柄森然長劍。
電光火石之間,涯角槍挑飛長劍,偏轉(zhuǎn)其軌道,趙柳兒幾個後撤步,站穩(wěn)身體,往上看去,對上了站在窗臺上長發(fā)飛舞的魏蕭然,眼中盡是不敢相信:“怎麼是你?魏蕭然,你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他手指微動,方才飛出去的劍又折轉(zhuǎn)迴來。
趙柳兒咬了咬牙:“反正現(xiàn)在我說什麼你也不聽是吧,那我就先把你打服再說!”她的眼神堅毅而專注,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強大的戰(zhàn)鬥氣勢。
魏蕭然的劍法靈動飄逸,少女的長槍則揮舞如電,猶如一條蛟龍出海,氣勢磅礴。槍尖刺破空氣時發(fā)出尖銳的唿嘯聲,與劍光閃爍交相輝映。
魏蕭然以驚人的速度和靈活的身姿,巧妙地運用著自己獨特的劍法,一次次化解了少女淩厲的攻勢。
他的劍光如同流星劃過天際,閃爍之間展現(xiàn)出他高超的劍術技巧。而少女也不甘示弱,她的長槍舞動如風,每一次出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間難分勝負。
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都開始感到力不從心。尤其是趙柳兒,她的體力逐漸消耗殆盡,但眼中的鬥誌卻越發(fā)熾熱。她咬緊牙關,使出全身力氣,奮力一擊,長槍如閃電般直刺魏蕭然的心髒。
魏蕭然萬萬沒有想到,趙柳兒竟然真的這般狠厲,這一擊來得又快又狠。他匆忙之中控製長劍想要抵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隻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槍劍在空中猛烈碰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趙柳兒強忍著耳朵裏傳來的陣陣不適,迅速將長槍往迴一拉,同時用槍尾撐地,單腳猛地掄起,狠狠地踹向魏蕭然。這一腳力道十足,魏蕭然猝不及防之下被踢翻在地。
趙柳兒見狀,立即上前一步,用長槍指著魏蕭然,大聲質(zhì)問:“魏蕭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解,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魏蕭然對上趙柳兒的視線,麵上露出一個笑來,著實刺眼得很:“因為我……”
利劍穿破趙柳兒的腹部,趙柳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劇烈的疼痛刺激著她的大腦,手中的吧涯角槍也失去了完形。
魏蕭然扶著牆壁站起來:“你似乎忘了,我的沙利葉是控劍術,而非必須拿在手中!彼种肝⑽⑥D(zhuǎn)動,劍身也跟著偏轉(zhuǎn),見趙柳兒疼出冷汗,咬牙硬撐,他微微勾唇,“昔拉,在你身上,對吧?”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鬼話。”趙柳兒一咬牙,涯角槍再次成型,槍尖同樣穿過魏蕭然的腹部,將魏蕭然定在牆上,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跡,隨後五指固定著腹中的長劍,“就你會搞偷襲?”
見魏蕭然還不老實,趙柳兒冷哼一聲,聲音冰冷至極:“給我老實點,亂動的下場隻有一個——爆體而亡!你想感受的話大可以試試!
魏蕭然這下徹底不敢動彈了,他深知趙柳兒絕非虛張聲勢,她手中緊握著涯角槍,是利數(shù)凝聚的複製體,的確能輕而易舉引爆他體內(nèi)的利數(shù)。
“算你識相!壁w柳兒麵沉似水,腦海中卻在不斷迴憶之前錢誠對她說過的那一通長篇大論,並繼續(xù)追問,“你就是他們口中的老大吧?”
魏蕭然並未正麵迴應這個問題,而是反唇相譏道:“你若有能耐,大可現(xiàn)在就殺了我,但我同樣也能置你於死地,要不要比比咱倆到底誰更快?”
趙柳兒輕嗤一聲,雖然心有不甘,但卻無從辯駁。
此時此刻,地麵上早已血流成河,兩人的鮮血交織流淌,觸目驚心。
且先不論其他,單就如此巨大的出血量而言,恐怕無需再費任何周章,用不了多久,他倆都會因失血過多而命喪黃泉。
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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