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柳兒皺著眉頭,認真思考了一番艾瑃剛剛所說的那些話後,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新的疑問,於是開口問道:“難道昔拉把我們當成了她的盤纏不成?”
艾瑃聽後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道:“畢竟這種非自然的進化方式,怎麼可能會隻有好處呢?她把我們當作了她的養料啊,柳兒。如果真的全是益處的話,那全世界範圍內也不至於會死掉幾十億人口,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趙柳兒聽完這些話後,臉色變得愈發愁苦起來,她十分不解地繼續追問道:“可是艾瑃,我們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不應該去報複昔拉嗎?”
“唉......這件事情遠比我們想象得要複雜許多......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其中的是非對錯。”艾瑃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將目光投向了窗外,似乎想要透過那透明的玻璃看到些什麼,但最終也隻是徒勞罷了。
沉默片刻之後,她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很多時候,一件事情的性質並非單純以好壞來劃分界限。有些人堅信昔拉乃是邪惡之徒,但說不定另一群人卻對昔拉所作所為讚賞有加……”
趙柳兒一邊撓著自己的頭發,一邊搖著頭表示放棄思考:“哎呀呀,這種複雜問題我可搞不懂,還是別費腦筋去琢磨了。艾瑃,那麼此次風波平息後,是否意味著再也無需經曆戰火紛飛,大家都能重迴平靜安寧的生活軌道呢?”
“世事難料啊,人的欲望往往如同無底深淵一般。當外部威脅消除之際,你認為掌握著沙利葉力量的月使又將何去何從呢?並非每個人都心甘情願讓月使充當守護者的角色。”艾瑃輕輕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麵露愁容,“因此,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也相當棘手啊。”
錢誠起身去拿了一副撲克來,邊拆封邊說:“反正半小時還有一會兒,咱們邊鬥地主邊等吧?”
趙柳兒看看艾瑃,又看看錢誠:“我有個要求,我不能當地主,我可以和我的隊友商討對策。”
錢誠聽完,噗嗤一笑:“趙柳兒,瞧你那點出息。”
趙柳兒舉手投降:“你們一個學霸一個學神,行走的記牌器,我一個人怎麼打得過你們兩個。我不管,反正如果我摸到了地主那就重開。”
“行吧行吧,依你還不行嗎?”錢誠熟練地洗牌,又問,“要不要那張花卡?”
“要!”趙柳兒搓搓手,“當然要啊,不然炸彈少,能三帶二嗎?”
“不能。”錢誠洗了幾遍牌,讓艾瑃翻地主牌,“手摸還是我發?”
“手摸才有感覺啊。”
……
午後,一位身著紅色長裙的女子,優雅從容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的目光專注而神秘,似乎正在尋找著什麼。
與此同時,花都的某處,一個身著白色西裝的男子也在仔細觀察著四周的景物。
兩人快速地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上,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們都感到壓力越來越大。
突然,拉斐爾的目光落在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一個奇異的能量體正在那裏微微閃爍。
拉斐爾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好奇,她快步走向那處微微閃爍的能量體所在的角落。當她走近一看,才發現那是一粒散發著幽光,不足半厘大小的小石頭,其體內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
拉斐爾立刻被這股能量所吸引,她伸出手指輕輕觸摸。
與此同時,蘭陵也感受到了此處的異樣,傳送過來,在拉斐爾觸碰到的一瞬間,抓住了拉斐爾的手腕。
二人目光相接,拉斐爾往後一拽,抬腿前踢,高跟鞋直戳蘭陵心窩子處。蘭陵鬆了手,低身躲攻擊的時候,伸手去揀那個石子。
拉斐爾收住了自己的腳,往下一踩。
在二人爭鬥之時,方才還在的小石子,眼睜睜地消失不見了。蘭陵立刻起身,離開了此處,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得抓緊了。
拉斐爾見那石子不見了,也是一氣,跺了跺腳,繼續尋找昔拉的線索。她滿肚子的火氣,又無處發泄,真是煩死了。
別人不清楚昔拉,她可清楚。昔拉純粹就是一個沒有善惡觀念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樂子人,怎麼開心怎麼來,壓根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得想個辦法讓昔拉主動出現,目前這個情況,不管對三十軍團還是自己,都太被動了。所有人都被昔拉牽著走。
艾瑃:“對 j。”
趙柳兒:“不要。”
錢誠:“?不是,兄弟,你什麼牌,對 j 你都要不起?”
趙柳兒那叫一個欲哭無淚:“我運氣真的很差啊,10 以上的牌沒幾個,你讓我怎麼接,這把靠你了。”
艾瑃雙手握著手裏的牌,視線在二人之間徘徊:“要不要?不要我繼續出了。”
“對 2。”
艾瑃看著錢誠打出的對 2,心裏有些驚訝,但他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過。”
錢誠見狀,笑了笑,說:“好,那我繼續出牌了。”
他從手牌中抽出一張牌,放在桌上,說道:“3。”
趙柳兒看到錢誠出了 3,心中暗喜,她迅速地從自己的手牌中抽出一張 4,打了出去。
“4。”趙柳兒說道。
就在這時,艾瑃隻覺得脖頸處傳來一陣寒意,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正緊緊扼住她的喉嚨。她手中原本緊握的紙牌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滑落至地。
艾瑃挑眉,覺得很有意思,她舉起雙手,表示自己願意投降,並刻意用驚恐的聲音喊道:“誰?不要殺我,不要綁架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如果一定要綁架人的話,那就綁架錢誠吧,他很有錢的!”
聽到這話,一旁的錢誠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問號。他疑惑地看著艾瑃,心想這到底是怎麼迴事?然後他又仔細觀察了一下艾瑃的狀況,發現她的脖子似乎真的被什麼東西掐住了。
於是,錢誠連忙問道:“艾瑃,你怎麼了?是誰在抓你啊?昔拉不是說好了不能作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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