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為了懲罰她一般,宮尚角挑逗著上官淺的每一處敏感點,卻又隻是點到即止,如此循環(huán)往複,上官淺在雲(yún)端和穀底的反複搓磨間,九分的醉意已隻剩五分,忍無可忍之下,張口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宮尚角悶哼一聲,喘息著問:“酒醒了?”
“沒全醒,但是知道你是故意的!
宮尚角啞著嗓子在上官淺耳邊說:“是故意的,無鋒教你的就這樣嗎?很一般!
上官淺含醉的嗓音帶著嫵媚,輕聲說:“確實不如公子厲害!
宮尚角被這句話取悅到,但心裏的酸勁依然沒過,問她:“那些色誘之術(shù)誰教你的?”
“我喝的是酒,怎麼滿屋子醋味!
上官淺因為這句話,迎來了宮尚角更加猛烈的攻城掠地。
她嗚咽著如實迴答:“給了很多春宮圖孤本,自己學(xué)的!
宮尚角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手撫上她汗?jié)竦哪橆a,注視著她說:“那就是紙上談兵,算不得教,要教也是我教的……”
上官淺有了前車之鑒,選擇了乖乖閉嘴,但依然沒逃過被宮尚角狠狠地拆吃入腹,她頻頻求饒也沒用,等宮尚角終於滿足,放過她時,她隻覺得身體酸痛無比,像被馬車碾過一般。
她敢怒不敢言,在心裏暗罵宮尚角:“老男人小肚雞腸還不知節(jié)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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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她揉著發(fā)脹的腦袋起身,環(huán)視一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宮尚角房間。
上官淺醉酒也不會忘事,昨日失態(tài)的畫麵斷斷續(xù)續(xù)湧入腦海,讓她一時間羞愧不已,不過萬幸,宮尚角早起了,不用麵對他,不然更尷尬。
她迅速起身,準(zhǔn)備趁宮尚角不注意,偷偷溜迴自己房間,要換衣服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隻穿了一件寢衣,昨日穿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蹤,倒是有件宮尚角的披風(fēng)掛在床頭。
她毫不猶豫地穿好鞋襪,扯過披風(fēng)把自己裹起來,起身從屏風(fēng)後探頭,看到墨池邊沒人鬆了一口氣,朝門口小跑。
剛出門就遇到迎麵而來的宮尚角,上官淺假裝看不見,若無其事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剛走兩步就被人從抓住手腕。
宮尚角嘴角含笑:“跑什麼?準(zhǔn)備用膳了。”
“我迴屋換衣服!
宮尚角頭也不迴地吩咐:“金複,讓人過來伺候夫人梳洗!
上官淺衝宮尚角微微一笑,心虛地低頭,不敢看他。
宮尚角打量著上官淺,身上裹著他的披風(fēng),長長一截還拖在地上,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眼神飄忽,一看就是在心虛。
看來昨晚的事她記得清清楚楚,難怪看見他就想跑,看來是羞的……
宮尚角覺得她這副樣子有意思極了,假裝不知道她的窘迫,若無其事地拉著她的手往房間帶:“梳洗完就可以用膳了,安心等著吧!
金複辦事很麻利,夢汐和子晗不出一刻鍾便捧著幹淨(jìng)的衣服來伺候她換衣梳洗,上官淺頭疼得不行,隻得任由兩人擺弄,待再從屏風(fēng)之後裝束整齊地出來時,下人已經(jīng)端著午膳過來擺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