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拜托,像這種事情我能不去確認(rèn)一下嗎?再說了,你哪天和老鄭爺爺搓麻將的時候,問問他,不就清楚了嗎。”
“哦,對對對,你不提這茬我還忘了,鄭老頭約我明晚去搓麻將呢,看來到時我確實得問問了。”
“哈哈,現(xiàn)在你還要把鄭小凡,往外麵趕嗎?”
“貧嘴,如果他真的是鄭小四少,老娘每天來你家給他做飯都行啊,這要是能討了他的歡心,那鄭老頭還不得把把給我點炮啊,哈哈哈哈。”
“媽,你也太汙了吧,咱倆在聊正經(jīng)的事呢。”
“嘿,死妮子,老娘說的是搓麻將的那個點炮,你想到哪兒去了呢,是你不正經(jīng)吧。”
“哦,原來你說的是那個——點炮啊,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啊。”
“哼,好啊,正事聊完了,你若想說點不正經(jīng)的,那咱娘倆就扯點兒‘閑篇’。誒,和媽說說,小吳他,厲害嗎?”
“噗嗤,江大姐,你看他剛才的那個酒量,臉紅了嗎?氣喘了嗎?嘴麻了嗎?你再看他那個五官,像是那種‘不行’的男人嗎?我這麼和你說吧,自從你閨女有了他,就再也沒想過黃瓜酒瓶了。”
“嗯,其實媽看你的氣色,看你的臉蛋,看你的頭發(fā),也能猜出個一二三來。”
“媽,那老關(guān)頭怎麼樣了呀?有沒有日落西山,暮色沉沉啊?”
“唉,怎麼說呢,你說他行吧,可每次就那麼幾分鍾。你說他不行吧,可每次我又能來它個一兩次。你說這算個什麼呢,倒上不下,倒左不右的,真是把人憋屈死了。”
“媽,你得體諒我爸啊,他都六十三了,不比當(dāng)年了。”
“誒,你每迴幾次啊?說說,給媽的耳朵,打打牙祭唄。”
關(guān)倩湊到薑映紅的耳邊,小聲低語道:“迴迴不下十幾次,次次快樂又銷魂啊。”
“臥槽!十幾次!那你的一畝三分地,承受的住嗎?”
“媽,你看我都旱了快五年多了,離承受不住的時候,還早著呢!”
“哼,這都要怪那個吳雜種,哦,不對,小吳也姓吳啊,都要怪那個死男人。”
“媽,你得感謝他呀,你想啊,如果當(dāng)初沒有他踹了我,我又怎麼能夠找到他呢,這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的道理嘛。”
“嗯,說的也是,誒,最近他過的怎麼樣呀,有沒有被那個李賤貨給踹了啊?”
“唉,那個狗雜種,差點把老娘給弄死啊。”
“啊?閨女,有這等事,快說說,怎麼迴事呢?”
“媽,這些破事,我不想再提了,反正鄭小凡會替我出頭,那雜種以後的日子別想好過了。”
“哦,那個四少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哼,把嗎字去了哦。我這麼和你說吧,自從他在你閨女家裏住以來,在外麵玩啊,購物啊,吃飯啊這些,從來我就沒買過單的。哦,不對,那次吃的小麻辣燙,是我買的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