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殺手斂氣隱藏,沒有足夠的實力難以察覺其修為,但他們每個人都殺機凜然,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
部分秦元臣子身經百戰,但更多是沒經曆過血與火洗禮。這些殺手如實質的殺氣襲來,使得未上過戰場的官員膽戰心寒,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鐵木真,武當一事你總得給出交代,雖然我無法真滅秦元。
但這滿殿文武,隻怕都將成為陪葬!”
張先生的氣勢震懾人心,他不僅是為報武當血仇而來,更為青龍門樹立威望。
當初,大明動亂,青龍門損傷微乎其微,但外圍勢力受損嚴重。以致後來無人敢上武當山求學,這大大挫傷了武當派乃至青龍門的威懾力。
“阿彌陀佛!張先生,你殺了主謀隆象,又屠殺我秦元諸多官員,還需要我秦元怎樣的交代?”
就在鐵木真糾結時,傳來佛號。
片刻後,蓮花生大師的身影緩緩在臺階下方浮現。
“隆象僅執行者,決策者實是秦元諸位!你們別妄想抵賴!”
張先生直截了當地指出來,隨即提出條件:
“上迴武當血仇,使我悲痛難耐。
如秦元欲停戰,就必須去掉帝號,服從青龍門的調度!”
此要求一出,宛如石破天驚!張先生居然借此,直欲令秦元棄帝號,俯首青龍門!
要知道,秦元與大明、大宋、大漢截然不同,實為頂尖勢力之一的三大帝朝!
即便相較於大明等帝朝,差距顯著,但這身份豈能因張先生一言,便輕易低頭?
“不可能! 絕不可能!”
鐵木真斬釘截鐵般拒絕,
“就算你們青龍門將我秦元斬草除根,秦元也不會向你們屈膝!”
“很好!那你自己先走吧!”
張先生雙鬢微揚,身影連續移動變換,猶如飄忽不定的幽靈,向鐵木真疾馳而去。
“阿彌陀佛!”
目睹張先生的狠手,蓮花生大師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紅袍微振,隨手一揮,將飄忽的張先生顯露出來。
“張先生未免霸道了些,你這要求實在難以從命,請換個條件!”
蓮花生大師雖未曾登臨天道金榜,但眾人都知道他法力高強,遠超隆象這樣的輪迴者!
所以,即使他麵臨張先生這樣的七龍首,又領悟了陰陽奧秘,仍舊難以抵擋!
“吼!”
就在蓮花生大師阻截住張先生的攻擊之際,一聲龍吟猛然響起。
巨響震撼了整個秦元議政大廳,搖曳晃動......
下一秒,隻見逍遙子駕馭著那輛聞名遐邇的黑色豪車緩緩駛入豪華大廳之中,四龍首之一的他坐在駕駛座上,車窗外映出的則是繁華都市的街景。
在現代大都市中,擁有這輛超級豪車的他就像權力的象徵。
黑車酷炫,盡顯奢華,它駛過的路上人們皆為之側目。
更何況駕駛座位上的逍遙子,他是聲名赫赫的青龍集團四大部門經理之一。
雖然他的排名在“財富精英榜”上看似不顯眼,隻是排在三百多名!
表麵上,他也隻是一介凡夫,擁有頂級企業高級經理的地位。
但他一入“商戰神殿”直至迴歸繁華世界的表現,令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青龍集團的高層並不簡單。
逍遙子現身,居高臨下,目光越過豪華車內空間看向大廳中熙熙攘攘的合作夥伴和高管們,徐徐開口:
“青龍集團行事,無需考慮是非,無畏艱難。
自從太極宗師張三豐加盟青龍集團,武當山就成了集團的護航者。
而你們元國不顧一切,將武當派幾乎滅門,隻剩七人生還,此罪無可恕。
若今朝元國還在狡辯,後果不堪設想,毀滅就在眼前!”
逍遙子的言辭比張三豐更具威嚴。
他前所未有的以‘元國’稱唿對方,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在場青龍集團各部門的經理們聽完,個個眼神冷厲,殺伐之氣籠罩全場,頓時氣氛緊張到令人窒息。
同一時刻,黑車的後方,數十道身影浮現。
燕十三、水母尹姬、李尋歡、葉孤城、易天行、喬鋒、歸塵……
這些人的名字在九洲商業圈無不具有重大影響力!
每個人都有一段屬於自己的傳奇故事。
再配上逍遙子身旁站立的那四道身影。
無雙武士、帝釋天、驚天笑、傲世笑!
四大部門首席顧問!
每一個都有能力獨立引領一支超級企業的頂尖力量!
這幾乎是除了幾位部門經理和集團ceo西門無敵之外,青龍集團所有表麵的高層悉數到場!
除了無雙武士四人低調之外,其餘高手將自己的氣勢全部散發。
與那些部門經理的氣勢交織一體,如同天幕一般朝眾人罩來,威逼感壓頂。
一時間,即便元國會場有如蓮花生大師、斯涵飛等高手護航,所有人仍舊感到心頭壓抑,身體不自覺顫抖。
心理素質較弱或層次較低的已無力承受,直接癱坐在地上。
“選擇屈服,還是滅亡!”
待到眾人感受到凝聚的氣勢,逍遙子慢條斯理地說出這話。
“斬!”
“斬!”
“斬!”
三個字,如雷霆一擊,激發出青龍集團更強盛的氣場。
蓮花生大師麵對這等氣魄也難免冒汗,無法保持之前那份平靜從容。
“四部經理、七部經理,我元國願意向青龍集團低頭,並無意樹為敵。”
成吉思汗看此形勢,深知今日迴應不佳恐導致整個元國玉石俱焚。
他萬萬沒想到,武當一案竟會讓青龍集團派出這般豪華陣容!
但若徹底接受青龍集團要求,等同元國自行消亡。
他要如何向曆代先祖交待,隻能勉強振作,再度開口:
“但加入青龍集團為附屬企業,牽扯頗深,需假以時日。
能否讓我與各位合作夥伴、家族親屬商議,日後再給答複?”
“今天若不能給一個結果,將是你們這小國亡國之時。
我就再給你們十分鍾考慮!”
逍遙子麵無情感,隻給了十分鍾的時間。
元國會場大部分人均麵色慘白,如果不是長期身處高層有見識,或許已有部分人在重壓下選擇屈服。
聽聞隻有十分鍾時間,多數人已思緒活躍,為自己找出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