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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真人帶著玄幻、玄渺、玄猴,四處不平之事自然擺平,很多江湖硬漢倒在玄猴手下。玄猴自從能量爆發(fā),身體收縮自由,變?nèi)嘶镫b在一瞬間。


    王真人帶著三人來到幽洞,取出丹爐,拿出藥草,準(zhǔn)備煉丹,“我給你毛發(fā)。”“我給你發(fā)辮。”潤靈參娃和老地精跳出玄幻脊背。“我煉你們,實在…”“我們就這點用,隻給您毛發(fā)而已,煉我們身體,你真沒那麼大的能耐。”二者異口同聲說道,然後主動把毛發(fā)取下來,放到藥箱裏。


    王真人見二位又鑽進玄幻背中,見東西珍貴,取少許放入丹爐,然後把藥箱放入玄幻背中。三人看了一會兒師父煉藥,然後進洞閑玩。


    “王真人,接丹瓶,娃娃來。”七個指頭大的丹瓶出現(xiàn)在王真人手中,拇指道人出現(xiàn)在王真人麵前,潤靈參娃和老地精又出現(xiàn)在麵前,“王真人,你令上方非常滿意,如有機緣,上方有你之位,丹藥煉好趕快離開。兩位仙童,脫衣留體,咱們好出發(fā)。”拇指道人說完,王真人麵前現(xiàn)出指頭般兩個翡翠玉瓶,潤靈參娃和老地精褪下皮後,不斷縮小,最後縮至豆粒大小,主動進入玉瓶。“王真人,玄幻、玄渺、玄猴,再見了!”玉瓶中傳出了聲音。王真人正欲開口,不見了拇指老道身影。


    “ 師父,您在和誰說話?”玄幻走了過來,“和參娃地精,他們脫衣服走了。”王真人指著參皮和地精皮,微笑著說道。“這兩個家夥,什麼時候出來我都不知道,上哪去了?真不夠意思。”“它們修行上千年,順天意吧,拿去吧,一人一個,別貪嘴,好東西省著用。”王真人遞過三個丹瓶,然後把參皮和地精皮放到玄幻背上。


    香噴噴的味道刺鼻,王真人不禁一怔,“剛才又忘記了加火,奇跡又出現(xiàn)了,神仙真是高深莫測。”王真人暗道。“哎!加了寶物的丹藥就是不一樣,玄幻吃一粒吧。”說話間王真人將丹藥送到玄幻口中一粒“真香”。“師父,您技術(shù)真棒,這一爐丹藥比原料還多,教教我吧?”玄幻邊說邊送到口中一粒丹藥,然後又拿了兩粒。“小家夥,不吃獨食,夠意思,你們丹藥缺不了,你們根本不用煉丹。”玄幻巴不得趕緊去給玄渺二人送丹藥,王真人話剛說完,他就跑了。王真人收起了玉瓶,裝好丹藥,又加入了普通藥材,煉起了第二爐。


    玄幻把丹藥遞給玄渺、玄猴,“我渾身難受,感覺渾身發(fā)緊發(fā)硬。”“這丹藥味很香,加了參娃和地精的毛發(fā),我吃一粒了。”玄渺一聽,看了看玄幻,“我也渾身難受,吃了說不定就好了。”玄猴說完,把丹藥吞了下去。玄渺一看,也吞了下去。“還有好東西,師父讓聞聞就行。”玄渺、玄猴接過玉瓶,費了好大勁打開玉瓶,一豆粒大的丹藥躺在瓶中,香味竄入鼻中,感到飄飄欲仙、朦朧想睡,三人慢慢倒下。


    丹藥煉好,王真人收好一切,感覺非常沉悶,走到洞口,想透透氣,哪知突然電閃雷鳴,狂風(fēng)怒吼,陰雨密布,樹木搖曳,飛禽嘶鳴飛竄,走獸吼嘯狂奔,“地震了!”王真人想到孩子們, “接住你的東西,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一個響亮的聲音震得王真人渾身顫抖,一愣,一股力量把他拽走,此時玄幻三人已狂跳狂竄,渾身灼暴難忍,紛紛拳砸掌劈。


    “嘭!嘭!嘭…”


    大地震蕩,山體不見了蹤影,一切飛向四方,轟鳴之聲響徹雲(yún)霄,閃電夾雜著一切,呈現(xiàn)出詭異駭人的景象。王真人閉上眼睛“完了,我的好徒兒!”“他們死不了,你放心!”一個洪亮的聲音。


    “師父帶不了你們了,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我真…鬧不清。”王真人看著三個皮膚完好、昏迷不醒的徒兒說道。“這是在哪裏?怎還睡不醒?”玄幻坐起來,揉著眼問王真人。“我還想問你們!”王真人苦笑著道。“我們,問我們什麼?”玄渺、玄猴也坐起來。“這是哪裏?”王真人問道,三人搖頭,“真不知道?”三人點點頭。 “我再找個山洞煉丹藥吧!”


    王真人看看三人沒事,起身樂悠悠往前走去,心裏真是滋潤,“臭小子,運氣真好!”三人見師父不理他們,趕快跟上來:“師父,俺真想不起來了!”“跟我走就是了。”聽著師父是高興的語氣,三人屁顛屁顛跟在後麵。


    師徒走了三天,找到一處新洞,一番驅(qū)蟲趕獸、鏟木除草,布置完好,王真人又煉起了丹藥,三人這迴沒敢離開師父,爭著想學(xué)煉製丹藥。反正也沒事,想學(xué)我就教,王真人索性教開了。


    “咱們光煉製不行,自己用不了,換錢花吧,往道院供點,再找些原料,我把你們教的滾瓜爛熟,好萬事不求人,學(xué)手是把活。”王真人這位師父,可真是當(dāng)?shù)郊伊耍斓紫麓蛑鵁艋\都難找。


    “玄幻,這些丹藥,你帶著去坎北城換些金幣,多找?guī)准铱蛻簦脖背撬幉呐l(fā)商不少,最不缺的就是金幣,初次單獨辦事,小心點。”“玄渺,你和玄猴把這些丹藥送到道院,看看玄靈他們武功練的怎麼樣了。”“師父先煉著藥,等你們都迴來咱們再去找藥材。”王真人想讓他們自己闖闖。


    “師父,我們迴來了。”“迴來就好,路上有麻煩嗎?玄靈他們怎麼樣了?”王真人笑著問玄渺。“玄靈他們現(xiàn)在都是坎宙帥父帶著。麻煩嘛,還真有,不過他們也沒討著便宜,沒丟小命就不孬。”王真人微笑著。


    “走到路上,一對幹農(nóng)活的夫婦,看玄猴是小猴子,跟我們後麵惹玄猴,結(jié)果被玄猴抓的渾身是傷。”“走到路上,三位青年對玄渺評頭論足,說美女,漂亮,跟俺們後邊走了好幾裏路,惹惱了玄渺,俺倆人把他們打跑了。”玄猴說道。王真人一聽,“這都是什麼事?”幹笑了一下。


    “這夥壞蛋真可恨,一群人騎著馬後麵趕來,對著玄猴就是暴抽,走到我身邊就往馬上拽,說什麼壓寨夫人。俺哪吃過這樣的虧,玄猴被打,俺心裏難受。俺們和他們大戰(zhàn)一場,本想能輕輕鬆鬆解決他們,沒想到他們裏邊有妖,那狼妖被我們打的苦苦求饒。”“嗯,這倒還可以,逗你玩,就打人家,看你漂亮,就不樂意人家,那我把玄渺變個醜八怪?”“師父…?”玄渺撒開了嬌,“好了,反正咱們沒吃虧,往後分清好壞,注意分寸。”王真人總是微笑著。


    “師父,丹藥被一人都要了,這人還繼續(xù)要,這是訂單。“金幣呢?”王真人問玄幻,接過訂單。“他說下次一起給。”王真人看看訂單,皺了下眉,“欠條呢?“什麼是欠條?”王真人哭笑不得:“那人什麼樣?”“那人是位好人,人長得很帥,臉龐有紅似白,穿著白衣服,說話很和氣,張口就笑,不笑不說話。我走出大門口,三個兇巴巴的大婦女拿著寶劍往裏去,說什麼玉麵郎君。我偷偷迴去看看,那三個大婦女追著他打,他抱著頭跑,我不明白情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迴來了。”


    “哼!狗東西,終於找到你了!” “雖然被騙了,幹得不錯,明日你拿些丹藥,先要錢再給貨,他們?nèi)绻唤o錢,就要今天的貨。這個東西可不是好人,我今晚上給他弄點假貨。明日咱們?nèi)ザ怂铣玻瑳]想到他敢在城裏作惡。”“他不像壞人,很和善。”“孩子們,世界上最好的是人心,善人的心,最毒的也是人心,壞人的心。隻有好人不敢想到的,沒有壞人做不到的。笑裏藏刀,綿裏藏針,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王真人三人坐在茶館,盯著藥店,玄幻走進藥店,又見到了老板,這次老板包著頭,仍是十分和善,看了看丹藥“量有點少,夥計,拿金幣。”老板一喊,夥計拿來金幣。“老板,光昨天的還不夠,怎供生意?”玄幻問道。“小兄弟,明日繼續(xù)送丹藥,保證明天全部清賬。”玄幻據(jù)理力爭,提起藥箱要走。“還缺多少金幣?昨天的都給你。”玄幻爭來爭去,仍是拿齊了昨天的貨款。看著玄幻提箱要走,“嘿嘿!小東西,走不了!”獰笑聲十分刺耳,顯然是位老者。


    “走!”師父話一出口,玄渺、玄猴緊隨師父而去。看著滿地的“迴春丹”,玉麵郎君光想著騙玄幻,並沒懷疑丹藥質(zhì)量。王真人師徒飛快來到麵前。


    “你,你,你…我沒惹你…你別多管閑事…”王真人的出現(xiàn),令玉麵郎君大感意外。“拿我的丹藥不給金幣,還說沒惹我?”“他是…”“我的徒弟。”王真人不冷不熱的說道。“夥計,拿金幣。”“晚了!”“老雜毛,別給臉不要臉,你自許明門正派,還煉邪藥?”“邪藥?還不是邪人要的?可有邪人,我並沒有邪藥,不信你吃個嚐嚐。”“好!你騙我,有你們好受的。”玉麵郎君水杯摔向王真人後轉(zhuǎn)身就跑。


    王真人等追了下去,來到一室,空空如也“奇怪了,這家夥又不是幽靈,明明看著他一進了這屋,怎就不見了?”王真人自語道。玄猴“震天錘”砸向地麵,利刃紛紛飛出,一洞現(xiàn)在麵前,機關(guān)失靈後,幾人順洞前行。又是利刃飛出,“老東西,還是機關(guān)高手。”正在前行,幾名玉麵郎君擋住去路,“沒有一個正經(jīng)玩意兒,都滾開!”王真人一聲喝斥,他們紛紛後退,躲到暗處後按動機關(guān),一石門“哢嚓”擋住去路,石門後麵一串笑聲。


    “嘭!”玄猴又是震天錘,兩個家夥被碎石結(jié)果了性命,其他幾人想跑,哪有那麼容易?王真人一人一個,真沒想到幾人十分難纏,身法詭異靈活,上竄下跳,左閃右挪,把王真人等拖住好長時間。王真人本想留其性命,放虎歸山,他們又下黑手,王真人迴手結(jié)果了他們。


    王真人等繼續(xù)前行,突然十幾位“玉麵郎君”手執(zhí)利刃,押著十幾人擋在麵前,玄幻一看,那兇巴巴的三位大婦女已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嘿嘿嘿!這就是與我們作對的下場,想找我的麻煩,我先讓你享享清福,好受吧?”“玉麵郎君”利刃拍著一人道。


    “呸!卑鄙!”


    “哎喲!”沒看到“玉麵郎君”任何動作,那人發(fā)出刺耳的慘叫聲,“狗東西,不怕難受,你們就說個夠。嘿嘿!”“狠毒,這些人中了蠱毒,開不了口。”王真人低聲對三人說道。“你們再前行一步,他們都得死,哈哈哈…”威脅,挑釁…


    王真人取出丹藥,撲鼻的香氣傳遍四方。剛要發(fā)給玄幻三人,四位“玉麵郎君”竄到麵前,伸手就搶,麵對不講武德的家夥,抓住他們貪婪的心理,王真人幾人迅速控製了他們。“哎喲!哎喲!”那些人又疼叫起來,“玉麵郎君”獰笑著,看來他又操縱著盅毒,所有的“玉麵郎君”獰笑起來…王真人微微一笑,能量巨波出現(xiàn)在麵前。


    “哈哈哈…”能量波也在“玉麵郎君”麵前出現(xiàn),那些被束之人疼得張著大嘴,不敢出聲,生怕驚動了蠱蟲,不知不覺間丹藥進入口中,趕緊吞咽下去。能量武器匯聚而成,化蠱之人迅速脫離控製,玄猴劈山掌猛然推出,形勢陡變,那些“玉麵郎君”被轟的肢殘形變、血肉橫飛,丹藥撒落滿地,“原來,丹藥都在畜牲手裏。”王真人一示意,那些化蠱之人紛紛互解繩索,然後去撿丹藥。


    看著眼前一幕,被控製的“玉麵郎君”跪地求饒,“處理你們,髒了我的手。”王真人暗想,“你們決定畜牲的生死吧!”撿藥之人一聽,圍了過來,翻出丹藥,王真人師徒往前走去,後麵傳來兩聲淒慘的豪叫。


    “畜牲,讓我死吧!老混蛋,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一陣怒罵聲傳進耳中,幾人循著聲音找去,聲音來自巖壁中,玄猴一掌拍去,巖壁暴碎,一洞現(xiàn)在眼前。


    “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那人衣衫襤褸,聲嘶力竭吼道。王真人沒說什麼,一枚丹藥塞到他口中,那人吞下丹藥倒在地上。王真人幾人看著僅容得下五人的小洞,舉手就能摸著洞頂,一盞小燈猶如鬼火,似暗微明,臭味刺鼻,四人隻好運功抵住臭氣,把那人抱出洞來。


    “夫人,兒子,夥計,你們死的冤呢!”那人醒來後,痛哭流涕,並不理會眾人。“老兄,光哭也不是辦法,問題總得解決,我們既然能發(fā)現(xiàn)你,就能解決你的煩惱。”王真人話音一落,那人止住了悲聲。“我生不如死,獨活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我看你就三十多歲,日子還很長,往寬處想…”


    王真人一番開導(dǎo),那人終於點頭:“我們夫唱婦隨,兒子還小,招個夥計也非常勤快,在此經(jīng)營著藥店,一幹?jǐn)?shù)年,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處洞穴。一日來了一位玉麵之人,言談舉止顯得文質(zhì)彬彬,出手闊綽,小店生意暴好起來,到了貨不供客的地步,一日,那人提出合作開店,我們不同意,他能說會道,終於達到目的。”那人哀歎一聲:“合作以後,他的夥計一來數(shù)人,都是他的容貌穿著,我們預(yù)感不好,他不理不睬,對供應(yīng)商輕則坑騙、重則害命,童男童女、漂亮之人有進無出,也不知道到了哪裏。我們怕事不好,想不再合作,“合作,玩笑,哪有人與你合作?”他獰笑一聲,抿了一口茶水,那胳膊一條蛇紋晃動,“認(rèn)識老夫吧?”一個詭異的老頭現(xiàn)在麵前。我被當(dāng)場抓住走,後來又聽到妻子、夥計和兒子的慘叫聲,我被關(guān)進這裏,隨後又是三人的屍…屍…體。”那人哽咽說不下去。


    “畜牲們把蠱毒給我強灌下去,令我生不如死,為了揭穿他們,看到魔鬼的報應(yīng),我苦熬著,“等著看好戲吧!”惡魔們指著妻兒的屍體說道,他們腐爛…很…很…快。”“報應(yīng)馬上就到,你迴去吧,後麵有些丹藥,你收拾一下,重新整理日月。”王真人對這些玩蠱的惡魔再也不能容忍。


    “老雜毛,你真要趕盡殺絕?”四個“玉麵郎君”擋住去路。話不投機,能量巨波形成的刀槍瞬間出現(xiàn)在手中,這幾個比其他人明顯強出很多,“這幾個東西少說也是五宮法力。”王真人暗說,畢竟不是對手,一番廝殺後,四人斃命。


    “救命,救命!”童男童女、漂亮男女跪在地上求救,“玉麵郎君”嘿嘿冷笑,“你似乎是個假的?”“我真真假假不要緊,要緊就是你得留下性命,揚我威名。”“哈哈哈!”王真人放聲狂笑,“你等下輩子吧!”


    “衝!”“玉麵郎君”手臂一伸,一聲令下,那蛇紋明顯晃動起來,“終於現(xiàn)出原形!”玄幻暗道。那求救的聲音響起後,如雷貫耳,呈現(xiàn)在玄幻三人麵前的不是童男童女、美男靚婦,而是口吐詭異霧氣的鬼魅。“不要傷他們,看住即可!”王真人拂塵一擺,擋住了“鬼魅”,那霧氣自然化解。鬼魅們見王真人奔向“玉麵郎君”,終於衝破能量巨壁,奔向玄幻三人,那霧氣再也沒有。受“玉麵郎君”控製,“鬼魅們”身法詭異,對三人痛下殺手,完全是拚命架勢,三人遵從師父之命,隻好手下留情,不免吃虧,在三人看來,這些冷血傀儡個個都具六宮之力,隻好小心應(yīng)付。


    “玉麵郎君”隱入蠱霧中,王真人衝入迷霧,那詭異的身形,怪異的手法,王真人一一化解。“這個家夥不愧是江湖高手,頗具八宮之力,可惜不是好鳥。”手指和蛇頭來到麵前,上者奔眼,下者奔喉,速度之快,令人難防。


    “哎喲!”“嘶嘶…” “玉麵郎君”疼得齜牙咧嘴,蛇頭歪倒在他的手臂上,令他極其難堪。看著王真人眼前巨大的能量閃閃發(fā)光,擋住了致命兩招,蛇頭暴碎,蠱毒失效,收不迴蛇身,樣子著實狼狽。虛晃一招,放出煙霧,妄想借機潛逃。“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搗毀你的老巢。”王真人追了下去。蠱毒已破,看著麵前倒下的漂男靚女和可愛兒童,玄幻打開玉瓶,看著眾人晃動身體,三人這才追趕王真人。


    “玉麵郎君”被追急了,隻好困獸猶鬥,本領(lǐng)用盡,也把王真人累的大氣直喘,看著趕來的玄幻三人,“老二,哥盡力了!”此言一出,王真人大吃一驚,“這個家夥還是假的,真的還能具有九宮之力?這個家夥夠難纏了。”師徒圍上來,“殺了我,老二不會放過你們!”王真人聽出他不想死,他確實不想死,在江湖上幹得都是吃香喝辣的營生,有孿生胞弟罩著,不說是唯我獨尊,可也沒人敢惹,死在他們兄弟中的強者又何止多少?何況他們行跡詭異?即使老二死了,自己也有一席之地,畢竟自己也是八宮之力的強者,放眼天下,八宮強者又有多少。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家老二在哪裏?這兩天的事都是你幹的?”王真人微笑著問道。玄幻見他不理不睬,十分傲慢,一招手,三人衝了上去,幾個衝突,“玉麵郎君”乖乖被擒。“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心。”王真人見他死不開口,一丹藥送到玄幻手中,玄幻三人給他灌了下去。“我說!”他怕毒藥發(fā)作,令他生不如死,頓時軟了下來。


    “晚了!不想痛苦,前頭帶路。” “玉麵郎君”乖乖走在前麵,王真人沒有他們那麼狠毒,隻是一枚普通的丹丸,用得恰到好處。他又哪裏知道?又救出了童女童女,漂男靚女。“你們到底幹的什麼勾當(dāng)?”“玉麵郎君”再也不敢隱瞞。


    “賣藥,賣人,當(dāng)然也供我們消遣。”“玉麵郎君”乖乖帶著他們往出口奔去。他想著和老二聯(lián)手,徹底解決敵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我早晚毀在你手中,不知道收斂。”又是一個“玉麵郎君”舉著雙手自言自語,兩個手臂青紅蛇紋晃動,他可不怕任何人,他賣出去的童男靚婦,誰不想要,隻有一個字“死”,被他侮辱的美貌女子又有多少,他自己也說不清。由於手中有漂亮資源,他周圍也不乏絕世魔王。


    “玉麵郎君”觸動機關(guān),洞口慢慢打開,洞口完全打開,“玉麵郎君”剛跨出一步,那亂箭齊發(fā),奔向“玉麵郎君”,眾人趕緊驅(qū)箭,為時已晚。“魔山聚友洞,老二好…狠!”洞口箭雨過後,洞口“哐當(dāng)”又堵上巨石。“原路返迴!”王真人憑感覺,洞外方圓數(shù)裏無人。返迴後,王真人見藥店還有些人沒有撤走,老店主還在傷心流淚。“都過來,咱們一起想辦法。”王真人蕩平這些惡人,都知道他們的能耐,哪個不聽?“這些惡人,已被鏟除,這地方地勢很好,誰想留下,可以繼續(xù)經(jīng)營藥店,不想留下各奔前程,馬上我就供給貨源,此地往後永久安全。”顯然這些人是從外地?fù)寔淼模瑳]有一人想走,畢竟這裏是大城市。


    “既然這樣,老店主繼續(xù)做老板,“玉麵郎君”,雖然可恨,還得借用一下他的衣著打扮,最近我就把此處保護起來,直到你們轉(zhuǎn)入正軌,我們就撤退。”那易容術(shù)王真人玩的是爐火純青。


    王真人穩(wěn)下眾人之心,又暗自安排好玄幻三人,然後馬不停蹄趕往坎北道院。眾人見玄幻三人在洞內(nèi)閑逛,他們哪知道危險。王真人返迴藥店,帶來了大量丹藥和一些“玉麵郎君”。玄法等人換下玄幻三人,待在洞中練功,時刻保護著藥店,直到恢複正常才撤走。


    王真人選了兩名漂亮女子同行,師徒四人一反常態(tài),經(jīng)過王真人一番操作,一老二少,全是客商裝束,猴子成為寵物,跟在後麵蹦蹦跳跳,兩名女子越發(fā)嫵媚動人,吸引諸多眼球。


    “這個地方就是魔山,也出奇。”山倒不小,連綿不斷,十幾個山頭,幾人轉(zhuǎn)悠嚴(yán)了,也沒找到一個像樣的山洞,偶爾遇見一個,也就是五六米深的洞穴。“難道上當(dāng)了?”王真人看著山邊的大河說道。“難道在山底下?”玄渺發(fā)起牢騷,“或許吧。”王真人若有所思說道。“快趴下!”王真人看見三位“玉麵郎君”正往前奔,由於怕打草驚蛇,跟慢了點,到了河邊,不見了三人蹤影。“可能真在山底下。”王真人暗道,露出了一絲微笑。


    “兄弟,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個尤物,可惜咱不敢嚐鮮。”兩個“玉麵郎君”截住了嫵媚動人的女子,大肆調(diào)笑。看著奔來的幾人,“怎麼,英雄救美,別當(dāng)了狗…”話未說完,拳頭來到,強勁的能量逼得他們連連後退,稍一停頓,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握拳頭衝了上來,王真人意在必抓,給了他們機會,待他們精疲力盡,剛抓到手,他們竟暴炸而死。


    “狡猾,這個玉麵郎君又毒又狡猾。”王真人檢驗了二人屍骸,蠱毒已深入他們身上。王真人不知道,這是“玉麵郎君”的絕技,隻要被人抓住,蠱毒自動爆發(fā),沒有一個活口。“這兩個家夥武力達到四宮之力,可惜跟錯了主子。”


    第三天,同樣的方式,又死了兩人,倒是救下了兩個孩子。王真人放過五波人後,終於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王真人把漂亮女子和兩個孩子送迴藥店,藥店的情況漸漸好了起來。


    王真人看著眼前的玄幻、玄渺,兩位俊步青年,一位漂亮瀟灑,一位楚楚動人,“玄幻、玄渺,這次你們得帶著我和玄猴,他們需要的正是你們這種漂男靚女,我老頭子和玄猴人家不要,說實在話,師父不想讓你背著,為了這個魔鬼也是迫不得已。”王真人給他倆一修飾,那活脫脫的粉麵小哥、誘人女神。


    “哈哈!老子正愁沒有貨源,沒想到一個現(xiàn)成的小妞。”一身形靈活的“玉麵郎君”截住了誘人女郎,那女孩東躲西藏,嚇得瑟瑟發(fā)抖,一番廝打後,被人裝進絲袋,“可惜,這等尤物我不敢享受。”“夥計,等等我。”“我不是看你抓個女童嗎?”“他奶奶的,我點兒背,悶死了,拿個死的迴去不如不要,空手迴去,挨丫一頓罵,弄個死的迴去剁個手指,哪頭是賬?看看你抓這位怎麼樣,別悶死了。”“烏鴉嘴,嫉妒!”話雖這樣說,仍是打開絲袋,“這麼漂亮?!可惜咱…”“要不你先試試?”“你怕我死的晚?”兩個人迅疾而行。


    “兄弟,前邊又有一個。”“我看著了!”“瞎說。”“喲喲喲,是個男的,粉麵玉腮,長的不錯,可惜不是女的,男的也行,我要了。”高個“玉麵郎君”奔向粉麵青年。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想幹嗎?”“小子,老子想幹嘛,還得告訴你?”說話間猛然一揮拳,粉麵青年見勢不妙,撒腿就跑,哪有人家快,一番交手,乖乖被擒,嘴被堵上,隻能眼睜睜被人家裝入絲袋。王真人偷偷摳開眼睛大的小孔,一切盡收眼底,玄猴由玄渺帶著,自然也用同樣辦法。


    “玉麵郎君”來到河邊,一拍手,來了一隻漁船,“收獲不小?主人已經(jīng)收了好幾個了,除非你弄到的是絕色尤物,否則還得排號,老不死的,光吃鮮草,還說什麼“滋陰功”,我看他…”“老東西,你不怕俺告密?”“告密,隨便,您心裏不也這麼想的?看著嘴邊肥肉,哪能不眼饞?”“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他就是太黑太狠太霸色,咱拚死拉命才掙幾個金幣?”“搶是咱的,掉腦袋是咱的,真恨當(dāng)初上了朋友當(dāng),誤上了賊船。”“我想著當(dāng)初你殺人沒地方躲,托人入的夥。”漁人說道。王真人沒有想到漁夫也是這夥人,仔仔細(xì)細(xì)看清了漁夫的臉,幾個疤痕,幾個痦子也沒落下。三人越說越氣,除了漁夫外,那二人竟然罵起來,罵得相當(dāng)難聽。


    “到站了,下船吧。”漁夫把船開進右岸建築物中,直接進入潛艇。“咱們自己不出事,誰也不知道山底下有個洞穴,洞口還在水中藏著。”高個子“玉麵郎君”說道。“就怕那個黑煞魔王,他雖然提供了潛艇,掩藏了洞口,光往這帶人,時間長了怕他搗亂。”“主人拿咱們不當(dāng)人看,那些人都是座上賓,到時候死人家手裏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瘦子說道。“雖然說老東西可恨,但是不至於昏到好壞不分,他的手段你們還不知道?”漁夫說道。


    “該下潛艇了!”“兄弟,你怎麼一直不說話?”漁夫問道。“什麼?你大點聲!”開艇人大聲喊道。王真人和玄猴趕緊弄好絲袋,幾人下了潛艇。“騙別人行,騙我,沒門。”開艇人暗道。


    “主人,我弄個男的,挺俊。”“主人,我弄個女的,世間絕色尤物。”“哪個都說尤物,我就沒見過一個尤物。”“玉麵郎君”瞇縫著眼,兩臂一伸,青紅蛇紋晃動,看了兩邊的朋友一眼,“今晚消遣消遣。”一陣淫笑。“主人。”“下去吧。”“玉麵郎君”不冷不熱說道。


    “岀來吧!”玄幻被倒出來,“老實點!”那人忿忿離去。有人給他解開捆繩,從口中拽出臭布,解開眼布。周圍一片嘈雜的聲音。玄幻慢慢睜眼,那光不是太亮,倒也不是十分耀眼。玄幻趴在地上,一聲不吭,偷偷瞟向周圍,一位位青年垂頭喪氣,個個十分英俊,並不乏竊竊私語。“別動,養(yǎng)好精神再說。”王真人的聲音。


    “你來幹什麼?”小個子“玉麵郎君”正倒著玄渺,問道跟進來的漁夫,“噓。”漁天食指尖在口前,小個子當(dāng)時閉住口。他的心思都在美女身上,多看眼美女也比漁夫好,他才不管漁夫死活。看著自己抓來的尤物,他隻能幹咽口水,一二十個絕色美女,哪個都很饞人,這都是抓來的新人,給他個膽也不敢染指。他不管漁夫死活,忿忿退入外室。


    一到外室,他賊膽陡升,摸得那些美女罵聲一片,“罵就是了,不疼不癢,抓住了也就挨頓打。內(nèi)室傳出淒慘的叫罵聲,然後是“啪啪啪”扇耳光的聲音,再也沒有叫罵聲。“漁夫,不要命了,老子也賭一把。”小個子不顧罵聲,拚命摸抓,大肆侮辱眾美女,眾人已經(jīng)被折磨的沒有多少力氣,除了叫罵,也沒多少力氣反抗。


    門口傳來腳步聲,小個子趕緊收手,躲在門後。大門打開,“玉麵郎君”一個巴掌響亮的扇在小個子臉上,“滾!”小個子飛快跑走。抖動著蛇臂,又進入內(nèi)室,看著完活的漁夫,“走吧。”


    大門“哐當(dāng)”關(guān)上,玄渺親耳聽到姐妹被糟蹋,由於沒有師父消息,也不敢打草驚蛇。看著哭泣的姐妹,玄渺走進壞蛋淫樂的房間,單間十幾個,設(shè)備很齊全。隔壁傳來敲擊聲,玄渺敲出了同樣的聲音。“玄猴,動手!”能量巨鑽出現(xiàn)在玄猴手中,好在沒有動靜,時間不長,一個鑽頭露出了頭,玄渺對玄猴微微一笑,一會兒,鑽頭也露出了頭。通過鑽眼,看到了師父和玄幻,當(dāng)然師父也看到了他們。時間一長,一個門口出現(xiàn)在眼前。好在是牆角,視線比較暗,平時也沒人光顧,雖然如此,王真人還是設(shè)置了假牆。


    大廳裏,又來了十位顧客,都是大名鼎鼎的一方巨霸,能來到這裏的,都不是省油的燈。但“玉麵郎君”不在乎,再不省油,到這裏都得省油,若不省油,到這裏連老本都得耗光,他手裏可不止一張王牌!


    “老兄,你這龜居洞真是神仙之地,誰能想到這山底下還有這樣一處福地”,老龜伏在地上,盡情的喝水,“你想不發(fā)財都難。”“托魔王您的福,給我們提供了潛艇。省去不少麻煩,什麼你的我的,都是咱自己的。”


    看著黑煞魔王送來的無價之寶一一價值連城的字畫,“玉麵郎君”假意客套一番,黑煞魔王列出賬單,“人也就二百來個,您勻著要就是了,不過今天怎麼快活可都有價。”眾人一聽,紛紛把賬單送上。“玉麵郎君”收好各類奇珍異寶,金幣銀票,分好以後,還餘三十多人,老家夥點了點頭,“正合我意”,心中暗道。


    看看周圍的淫棍,也就三十多人,有男淫棍,也有女色狼,雖然有十個門派的首腦,但也有他們的護法。“今天生意興隆,少不了得驚動王牌力。”“玉麵郎君”總感覺要“地震”。那些門派雖然口頭答應(yīng),彼此很是不服,歪主意不是打在洞內(nèi)就是打在路上,畢竟平時彼此都有過節(jié),世上哪有公平?“今天皇曆出差,怎麼來這麼多人?倒不如少來幾個金主?”“玉麵郎君”暗說。


    “床位有限,輪換著占,都是好夥計,不能厚此薄彼,抓鬮為序,美人按鬮號,都很可人,眾位沒有意見,咱就抓鬮。”客隨主便,何況主人說得很在理,抓完鬮後,有人馬上行動。剩下的人品起了茶,當(dāng)然都是老怪配的春茶。


    王真人進來後,一刻也沒閑著,給眾人服了丹藥,主要是抗蠱成份,有入室送人的,抓了個蛇頭,經(jīng)過了解,聯(lián)係好了總管一一金哥,金哥三十多歲,本是被害之人,逃生無望,戀人被賣,總盼望一天毀掉狼窟,所以一反常態(tài),委身於洞中,成王洞中紅人,混了個總管的位置,大總管也是甩手掌櫃,一切事物都扣到金哥頭上,加之金哥小心,收入支出,從未出錯,連洞主也對他另眼相看,但對女色金哥沒有興趣,洞中之人也不主動揭他傷疤,如此一來,他竟然成為賣人的實際操盤手,在洞中也成為上層人物。


    王真人裝扮成入室送人者,看向大廳,不禁大吃一驚,這迴算是玩大了,老命保不保的住都是問題,“他娘的,今日是妖魔大會?沒有一個好東西。”趕緊入室想辦法。“吱…”門開了,金哥領(lǐng)著兩個老妖婆走進男室,“花老太,這都是今天新進的童男子,你們抓的一號,兩個一號預(yù)備好了,祝你們玩盡興!”金哥笑著接過單子,關(guān)上門走了。這種事情,人多了真不好,金哥不安排,還真沒有住房行動的,畢竟不是光麵事,誰都想有充足的時間。金哥恰到好處的掌握著時間:“鄭幫主,都是新貨,盡興。”金哥在女室安排好鄭家?guī)腿耍弥鴨巫与x去。鄭幫主三人“嘿嘿”淫笑著把三個姑娘拖進內(nèi)室,心肝寶貝亂叫,恨不得一口吃了楚楚動人的寶貝。


    花老太二人自然也是避閑,主仆二人把寵寶帶進兩室,逼著美男脫下衣服,然後心肝小仙童的撲了上去,誰知好事未成,雙方遭到重?fù)簦宦晲灪咚土嗣芍笱鄄凰酪膊恍小M跽嫒搜杆俪断露四樒ぃ椎絻晌还媚锬樕稀=鸶缫寻磫巫影才藕昧巳藛T,“花老太”主仆帶著人員離開。金哥又忙著安排下一位。


    鄭蠻人,三位外幫的兇神惡煞,一到淫室,迫不及待的撕扯誘人妙女的衣衫,三個女子拚命反抗,三個響亮的耳光響起,傳出男女的叫罵聲,待女子被扔到床上,三人獰笑著撲了上去,“嗯。”三聲悶哼,紛紛斃命。王真人一番操作,金哥巧妙安排,“鄭蠻人”樂滋滋帶著可愛的童男童女、稱心的漂男靚女離去。


    “媽的!奸雜種,狼心狗肺的東西…”黑煞魔王心中把“玉麵郎君”罵了一遍,看看還剩下三大幫主,非常窩火,總認(rèn)為自己和奸雜種是最好的夥計,沒想到自己沒有一丁點兒麵子,美人快讓人家挑沒了,氣歸氣,在人家這一畝三分地,也是毫無辦法。“老弟,下一位就是你了。”“玉麵郎君”乜斜著眼陰笑道,“罵我也不行,今天可不是以前,以前哪天不依著你。”心中暗怨。


    “老東西,瞎了你的狗眼,你們幹的好事,你還不如不中用的老大!大總管呢?把他抓來!”一個妖豔的女人拽著胡妖姬走來,一把抓下了人皮,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麵前,“那是您哥?”“是爹也不行!”女人做了個“殺”的手勢,“否則,你一塊!”“玉麵郎君”一聲不吭,趕緊親自找人,找到摟著女人正睡覺的大總管,一掌斃命,“您一塊吧,有個做伴的,省得孤單。”


    女人一吵吵,金哥嚇的六神無主,王真人問道:“那是誰?”“不知道,初次見麵。”王真人一下把金哥擁到玄幻背中。


    “金哥,金哥,金哥…”老東西氣得不知道如何說,一腳踢開了門,三個幫主,一個妖豔女人,五人衝進淫室,爪牙堵住了門口,偌大的洞穴氣氛驟變,燈光一下照亮全洞,沒有一處陰暗。


    王真人正在化裝,被人逮個正著。翻出具具屍體,“玉麵郎君”和妖豔女人恨得咬牙切齒,黑煞魔王三人頭皮發(fā)麻,心中暗自慶幸。女人率先動手,三幫之人也奔向王真人,玄幻三人也不隱瞞,一番大戰(zhàn)開始。“玉麵郎君”把毒粉撒好,又奔向童男童女房間。“唏哩嘩啦”,雙方痛下殺手。王真人邊打邊撤,保命要緊。“想跑,能進來就不簡單,還想出去,癡心妄想!”妖豔女人陰笑道。看看門口堵的死死的。


    “劈山掌!”“轟天雷!”“百獸湧!”


    玄猴、玄幻、玄渺一聲吆喝,各盡所能,牆倒屋塌,前方血肉橫飛,一條血路閃開。王真人師徒衝了出去,後麵幾人死命追來。那些“玉麵郎君”蜂擁而上,也是成排倒下,肢殘肉爛,勇往直前,死死拖住玄幻三人。王真人被眾魔頭困住,也是處處被動。


    死亡越來越多,“玉麵郎君”越來越少,玄幻三人猶如天神下凡,越戰(zhàn)越勇,“玉麵郎君”看向撒蠱毒之地,沒有一人出現(xiàn),不禁皺起眉頭。看看震退了眾人,玄幻、玄猴奔向魔頭。眼前隻有一個美女,“玉麵郎君”們又湧上來,玄渺鳥鳴獸吼之聲不斷,巨大的能量頻頻發(fā)出,震得他們心驚肉跳,隻好悄悄撤去。


    玄渺迎住黑煞魔王,黑煞手果然名不虛傳,黑煞傷處,非死即傷,黑煞魔王力大無窮,本想以力製伏玄渺,沒想到玄渺:“百獸湧!”巨大的能量把他推向巖壁,那尖利如刀牙般的巖壁把他牢牢穿透,“哎喲”一聲,垂頭死去。玄渺又迎住了“玉麵郎君”,王真人總算鬆了口氣。玄幻對手狡猾異常,動作刁鑽古怪,雖是女流,攻的都是致命之處,極具詭異狡詐,避實就虛,聲東擊西,被她玩的出神入化,金哥躲在玄幻背中,偶爾探出頭:“寶丫!我的寶丫!”女子一愣,“哎喲!”中了一拳,趕緊再出手。“寶丫,我是金哥!快住手!”玄幻、寶丫聽的清清楚楚,動作慢下來,金哥出現(xiàn)在二人中間,“寶丫,你怎麼變成這樣?”“金哥,真是我的金哥!”寶丫撲到金哥懷裏,“躲開!”王真人一聲暴喝,寶丫抓住金哥躍走,“玩這套。”一道勁流奔向“玉麵郎君”。


    “哎喲!”“玉麵郎君”手臂一條蛇,一歪頭耷拉下來,蛇身半截長在手臂上,非但不能發(fā)力,反而成了累贅。現(xiàn)在情況一對一,王真人不再擔(dān)心。“金哥,咱們趁亂走吧?”“今天都聽你的,這些年我都是自己過的,心中隻有你,我想救和咱們同命運的受難人。”“金哥,我不值…”寶丫流著淚衝向害他的人:“玉麵郎君”。


    “玉麵郎君”已被玄渺逼得躲藏?zé)o地,一個八宮之力的高手,兩手墜著兩條死蛇醜陋的躲閃著,猶如笨鴨跩鵝一般。寶丫襲來,兩麵夾擊,“玉麵郎君”倒在地上,寶丫一劍挑去書生帽,臉皮扯下,一個滿麵皺紋的老家夥,“太像了。”玄渺說道。老人坐起身,王真人、玄幻、玄猴都想起了藥店老板。


    形勢一片大好,戰(zhàn)鬥即將結(jié)束,幾人鬆下一口氣,寶丫看著惡心人的老東西“嘿嘿”冷笑,又想想自己的往事,仇人坐在眼前,能量寶劍一閃,寶劍從頭頂劈下,一聲不吭,老家夥成為兩半。


    “利索,就是狠了點。”王真人心說。此時,玄猴也消滅了對手,五位強者圍住了妖豔女人。“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王真人一直尋思,“武力妥妥的九宮之力。”麵對眾人,女人有點慌亂,心中不禁暗罵。


    “死老鬼,狗娘養(yǎng)的,還不現(xiàn)身?!”稍一猶豫,前方中了一掌,一口鮮血吐出來,後麵又中了一錘,晃了晃,又是一口鮮血。但女人很頑強,沒有一絲退意,不斷獰笑,王真人不禁眉頭一皺。金哥正想帶人出發(fā)。


    “我的媳婦,你們圍著打,丟不丟人?王真人!”“我的愛徒,你們也敢打!?”金哥趕緊止步。嘈雜的聲音傳來,上邊飄來了兩白衣人,下麵跑來一群白衣人。兩人並不急著參戰(zhàn),而是止住了眾位白衣人:“你們都是洞中的精英,敗類我都已經(jīng)除掉,見形勢不妙,私藏禍心、混水摸魚的都已沒命,跟著我玉麵郎君鄭行,保你們以後富貴連連,我的衣缽傳人就在你們中間。”


    “上,斬草除根!”鄭行一聲令下,精兵蜂擁而上,個個爭先恐後,一副拚命架勢。鄭行脫掉白衣,扔掉帽子,一身武者打扮,手臂金蛇、銀蛇晃動,揭下臉皮。


    “啊?!漁夫…”除了白衣老者和妖豔女人,其他人全都大吃一驚。王真人拍了拍手:“感覺不錯,就知道是你,玉麵郎君,漁夫,鄭行,我看最好叫玉麵真鬼。”話不投機,瞬間動手。


    “轟天雷!”“震天錘!”玄幻對著蜂擁而來的人群率先出手,玄猴緊跟上。那人群如肉彈般飛向四方,鬼哭狼嚎之聲不斷,整個洞內(nèi)雷聲轟鳴,山體搖曳,牆倒屋塌,地麵震裂…


    王真人也各找對手,逐對廝殺,寶丫早早結(jié)束了受傷的妖豔女人,轉(zhuǎn)身奔向人群,玄幻、玄猴充分發(fā)揮天地之力,那些白衣人已是心驚膽戰(zhàn),如今又殺來個八宮之力、功法詭異的強者,哪有生還之理?


    鄭行見損失幹淨(jìng),有點意想不到,但他仍不把眾人放在眼裏,畢竟自己和老鬼剛開始戰(zhàn)鬥。消滅了群狼,玄幻、玄猴也是唿唿大喘,寶丫也是大汗淋漓。王真人麵對鄭行也是力不從心,玄渺倒是禽鳴獸吼和老鬼戰(zhàn)的旗鼓相當(dāng)。


    玄幻趕緊去幫師父,玄猴去幫玄渺。金哥見山體晃動,救人要緊,帶出眾人,鄭行出手擊殺金哥,寶丫擋住了重重偷襲,一口鮮血吐出,欲去拚命,金哥見鄭行被王真人師徒纏住。“救人要緊,外麵還有爪牙,還得你去解決。”


    鄭行眼看著金哥和寶丫把人帶走,“狗東西,跑不了你。”眾人上了潛艇,到了中央,三人竄了出來,匕首架在金哥和開潛艇者脖子上,“大勢已去,你想霸占這些人,先把命留下。”一人對金哥說道,“調(diào)頭,人都是我們的。”威脅開艇人。“這個也挺好看,就是老了點?啊?”一把匕首捅到背上。


    盡管三人是五宮高手,金哥和開艇人也具有二宮之力,何況還有寶丫這個八宮之力的強者?寶丫和金哥把人帶到城堡,金哥苦苦相“逼”,寶丫放下沉重的思想包袱,二人步入久盼的婚姻殿堂。


    鄭行能量驟聚,手指如鉤般收縮自如,那兩條蛇一伸數(shù)米,時時吐出長長的信子,王真人能量匯聚出一隻雄鷹,不斷奔向金蛇銀蛇,但能量消耗太大,王真人不免有些吃力,鄭行詭異冷笑,一爪抓傷了王真人手臂。王真人雖然吃虧,但已看出門道,迅速奔向老鬼,鄭行伸著兩爪,臂中兩蛇搖頭晃腦,樣子十分駭人,鄭行不給王真人任何機會。老鬼丟下玄渺,趕緊迎住王真人,玄渺迅速轉(zhuǎn)向鄭行,玄渺那禽鳴獸吼之聲響起,那兩蛇迅速縮入鄭行手臂,鄭行大感吃驚,稍一猶豫,重重挨了玄渺連環(huán)拳,一連趔趄三步,“怕要壞事。”暗道,拳腳卻更快了,無論怎麼努力,那兩條蛇猶如死了一般,再不露頭,鄭行細(xì)汗微冒。 鄭行之蛇,已經(jīng)煉成活蛇,常常主動幫助鄭行,死在它們口中的強者大有人在。


    玄幻、玄渺都已力戰(zhàn)多時,麵對鄭行也是有些吃力,鄭行自從能量之蛇失靈,也是大打折扣,雙方戰(zhàn)到白熱化。老鬼滿以為穩(wěn)勝,老鬼身法敏捷,十分靈活,常常令玄猴打空,玄渺缺少經(jīng)驗,常中老鬼聲東擊西之計,沒想到王真人真是老鬼克星,既被玄猴擊中,又被王真人苦逼,老鬼是苦不堪言,玄猴又一重拳打出,老鬼聚霧躲避,王真人入霧苦逼,哪知玄猴竟然倒到地上,有氣無力的喘著,打的挺過癮一一累壞了。


    霧氣滾滾,看不著人,隻聽到聲音,“哎喲”一聲,能量凝成的巨虎正撲向能量巨狼,隱隱約約傳出虎嘯狼嚎之音,玄猴無力起身,急得心往外竄。“哎喲!”一聲,衣片紛紛落地,鞋襪破碎,毛發(fā)也飄了下來,繼而一人掉落地麵,雙方都提心吊膽,看不著衣服,誰知道是哪位,“撲通”,一人又落下來,“師父”,玄猴看著衣衫襤褸的師父,非常難過,但又無能為力。“哎喲。”王真人還剩下幾根胡須,艱難的爬起來。“嗯。”老鬼還有氣。


    鄭行隻有後退,再也無力前進,一個勁狂喘,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妖豔媳婦、大哥、二哥的麵容,鄭行搖了搖頭,閉了閉眼,極力想穩(wěn)住心神。眼前人影一晃,他剛想迎戰(zhàn),哪知一下倒在地上,努力爬起來,擦擦眼睛,敵人正坐在地上。


    “剛才,誰打一一雷,誰一一打一一雷?”一個渾濁有力、蒼老的、拖著長腔的聲音,隨即地麵顫抖,那龜石裂紋,鄭行和老鬼嚇得瑟瑟發(fā)抖,王真人師徒也是渾身哆嗦。此時,玄幻勉強起來,費盡力氣,把師徒三人拖到一起,然後坐到一起。裂縫越來越寬,但是很慢,大有分山之勢。一縷白霧徐徐而出,聲音繼續(xù)傳來,沒人答應(yīng),聲音又傳來,看看五人,此時麵對神秘力量,也不能再分?jǐn)澄遥Co。


    “我!玄幻!與其他人無關(guān)!找我一人就行!”玄幻大聲喊道。一聽此言,五人暗豎大拇指,特別是鄭行和老鬼。“好樣的!我們服了!”鄭行和老鬼齊聲喊道,這時好像一下拉近距離。


    “玄幻!知一一道一一了!”


    幾人仍發(fā)抖,白霧逐漸凝聚,中間一個小東西慢慢蠕動,看不清是什麼。白霧上到洞底,下到地麵,逐漸收縮,最後露出身體,一個龐大的霧龜翻著大眼,四肢晃動,坐在地上,隨著裂縫慢慢下落。


    “你一一們,該一一死一一!”鄭行和老鬼一聽,簡直是五雷轟頂。“我一人死就行!”玄幻喊道。


    “你,救了一一我,謝一一謝。”鄭行和老鬼一聽,嚇得昏死過去。


    霧龜晃動著身體:“帶你一一朋一一友一一走!”玄幻無奈搖頭,“想一一辦一一法。”水已從裂縫冒出來。玄幻勉強走到王真人麵前,玄渺、玄猴努力把王真人扶到玄幻背裏,然後兩人也艱難的爬進去。老鬼看著玄幻,看了看鄭行,玄幻轉(zhuǎn)向老鬼,剛邁一步。“他們一一不一一能一一走!”聲音非常渾濁有力。


    玄幻艱難的挪著腳步,水越來越大,龜越來越小,玄幻迴頭看看,老龜伸著四肢,擋在自己身後,大水灌滿了洞穴,除了玄幻前後左右兩米,沒有一絲閑隙,玄幻眼前現(xiàn)出巴掌大的透明小龜,仰頭堵住玄幻去路,“哎一一!”玄幻非常無耐,確實走不動了。


    “哈哈!老祖叫我送你們。”小龜變的大如磨盤,“坐上來吧!老祖讓我告訴你們,鄭行幾人來到就把老祖打傷封印了,要不是你打天人合一的神雷,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出來,老祖剛解放,說話都費勁,報仇心切,不想在這裏住了,叫你到對岸等等他。”烏龜邊遊邊說,玄幻想答話都難。


    “轟一一”


    洞水把山體泡塌了,鄭行和老鬼擁有一座天下大墓,實在令人神羨慕,盜墓者如果知道,那些金銀財寶夠他們爭破頭的。


    玄幻坐在河邊發(fā)愁,實在無力前行。“恩一一人,丹一一藥,鄭行一一家一一中一一找的。”一拳頭大的銀色小龜出現(xiàn)在眼前,吐出一枚紅丹藥。


    “謝謝您,老龜神仙。”玄幻被一語驚醒,竟然都忙迷糊了,“鄭行的丹藥,我不能吞服。”“玄渺、玄猴,丹瓶。”話音一落,玄渺從玄幻背上下來,玄猴也下來,最後扶下王真人。三人打開丹瓶,先讓王真人聞聞,然後自己再聞聞,小龜抬著頭,轉(zhuǎn)動著眼珠:“好一一香一一”玄幻把丹瓶放在他麵前,老龜聞得很舒心。


    “師父,俺都忘記丹藥了,你也忘了嗎?”玄幻問道。“你們年輕人都忘事,何況我這個老年人?”身體迅速好起來,師徒開起了玩笑。“玄幻,謝謝你,收起丹瓶吧。”一位半米高的銀色老頭站在眾人麵前,樣子有點滑稽。玄幻看了看丹瓶,笑了笑收起來。


    “師父,您看老龜給我弄這枚丹藥。”玄幻遞給王真人,王真人聞聞,捏碎又聞聞,“多虧你沒吞服,鄭行的丹藥…”“不好?”老龜問道。王真人笑著點了點頭。王真人把丹藥扔到河中,兩條大魚正好接住,片刻翻滾追逐,老龜跳進河中去追大魚。


    師徒歇夠,看看穿著,實在難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哪裏去弄衣服?師徒正犯愁,老龜抱來了衣服,“這都是金哥的衣服,挺幹淨(jìng)的。我追上魚精,他們說得趕緊要孩子。”“老龜幹事挺認(rèn)真,玄幻,帶著他吧。”王真人說道。“玄幻是我的恩人,跟著他到天涯海角,我也得盡微薄之力。”“這個地方不要了?”王真人問道。


    “哎一一,我在這裏修行上千年,這裏不能說是風(fēng)水寶地,也絕對是世外桃源,仙人住過,凡人待過,百年前,仙凡相戀,觸犯天條,我犯知情不報之錯,被上方關(guān)起來,遇到天人合一之雷才能解脫,後來來了一夥人,首領(lǐng)也不孬,誰知耿直遭了毒手,殺手正是老鬼,老鬼怕遭報複,引來鄭行,殺光了這夥人,從此霸占此地。”老龜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好不容易遇上天人合一的雷聲,我正露頭,鄭行三兄弟、老鬼師徒聯(lián)手把我逼迴去,又給我下了封印。以前我還能享受點供奉,他們一來大肆作踐我的子孫,整天踩得他們渾身疼,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沒有一點辦法。今天若不是玄幻,我…哎一一”


    山林中走來一夥人,挺有意思,一位三根胡須的道長,一位背生奇骨的“駝背”,一位身長獸禽的女孩,一位猴子,一位半米高的銀色滑稽老者。他們奔向哪裏一一坎北修道院。


    “人行天地間,生來一光蛋,一世都想好,切記多行善…”歌聲嘹亮,空中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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