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旗一職雖然位卑,卻也是正七品官員。
想要扳倒唐傑,單單靠推理是不行的,還需要用事實來說話。
笑生,我知道你有戰(zhàn)勝唐傑的實力。
但在真相沒有浮出水麵之前,你可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擅殺七品官員,形同造反,林如楠可不想許笑生前途盡毀,從此淪落江湖,成為草莽。
許笑生自然不會如此衝動,如果不是唐傑有殺他之心,他又何須與唐傑對上。
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
“楠姐放心,我沒有那麼傻,用自己的前途來開玩笑。
在解決唐傑之前,我定會找到確鑿的證據(jù),讓他身敗名裂。”
林如楠對自己的關(guān)懷情真意切,許笑生忍不住換了個親切一點的稱唿。
林如楠拍了拍許笑生的肩膀,微微一笑:“你能這麼想,我也就放心了。”
“楠姐,一剪梅終是逃脫了嗎?”許笑生沉聲問道。
想要掀翻唐傑,一剪梅是關(guān)鍵。許笑生權(quán)限不夠,無法查看一剪梅的檔案。
林如楠點點頭:“王府的寶物雖然被追迴,但一剪梅憑借高超的輕功得以逃脫,至今仍然逍遙法外。
此僚惡名昭著,犯下許多大案。笑生如果想從他入手,迴到順慶府以後,我可以為你借來他的檔案。”
“如此便多謝楠姐了,等迴到順慶府,小弟請你喝酒,還望楠姐賞光。”
林如楠笑了笑:“至少也要去一品樓,檔次太差我可不去。”
“一品樓可是咱們順慶府檔次最高的酒樓。看來楠姐是要好好的宰我一頓了?”
許笑生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就說你請不請嘛!”
許笑生連忙答應(yīng):“請,為什麼不請?”
點卯的哨聲響起,許笑生和林如楠趕忙出了小樹林。
在破廟短暫的休整過後,衛(wèi)百戶一聲令下,大部隊連夜出發(fā)。
第二天晌午的時候,許笑生終於迴到自己的院子。
院子不是很大,倒也五髒俱全。院前有個小花園,院後有個演武場。
本來還有個老管家看家護院,許笑生來到這個世界後,果斷讓他迴鄉(xiāng)養(yǎng)老了。
至於院子的清潔問題,手下的十名校尉來的比較勤快。
一迴到房間,許笑生便迫不及待的提取了十年修為。
許笑生祖?zhèn)餍姆ㄒ呀?jīng)大圓滿,差的便是功力積累。
隻要功力到了,突破境界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
此方世界,之所以對武學(xué)典籍有著嚴(yán)格的劃分,蓋因不同品階的武學(xué)典籍,差異十分巨大。
以心法為例。隻有入了品級的武學(xué)心法,方能修成內(nèi)力和真氣。
入品級心法修煉到先天圓滿之境已是極限。
一流心法可以突破先天桎梏,晉升宗師之境,但宗師大圓滿已經(jīng)是極限。
絕學(xué)級心法可以突破宗師桎梏,晉升大宗師之境,可惜依舊無法打破大宗師圓滿之境的桎梏。
唯有神功和傳世級心法,擁有修行到天人之境的資格。
自絕學(xué)級心法開始,隻要修煉到大圓滿之境,便能領(lǐng)悟一項特殊能力。
許笑生的“玄陽護體”,便是如此。
如果將不吃不喝修煉一年入品級心法得到的功力看做一。
那麼同樣情況下,一流級心法便是二,絕學(xué)級心法便是三,神功級心法便是四,傳世級心法便是五。
從武學(xué)典籍的威力上看,如果將大成級別的入品級武學(xué)看做是一。
那麼同等掌握程度下的一流武學(xué)便是二,絕學(xué)級武學(xué)便是三,然後以此類推。
資質(zhì)加上武學(xué)典籍的雙重差異,讓一眾武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十分明顯。
即便境界相同,實力也可能天差地別。
正因如此,各門各派,將武學(xué)典籍視為珍寶,敝帚自珍。
因為秘籍發(fā)生的爭鬥,向來屠宗滅門,十分血腥和殘忍。
十年功力加身,許笑生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舒暢不已。
強大的先天之氣轟然爆開,許笑生如願突破到先天中期之境。
三十年玄陽真氣加身,讓許笑生覺得強大無比。
可想到自己糟糕的外功,許笑生又暗自歎息。
就好像是一臺超跑的發(fā)動機,安在拖拉機上,怎麼也使不上力!
許笑生心中對一流品階的外功,甚至是絕學(xué)品階的外功,渴望不已。
“也不知我到武庫選秘籍的事情,衛(wèi)千戶幾時才能批下來?”
許笑生感覺自己有點焦慮,打算到街上溜達(dá)一圈。
聽說“聽潮閣”是個很不錯的地方,許笑生決定去豐富一下並不是太多的人生閱曆。
琴棋書畫,刀槍棍棒,樣樣精通,怎麼個精通法,總歸要見識一番。
簡單的洗了個冷水澡,許笑生哼著小曲,唱著歌,很是愜意。
剛剛溜到街上,許笑生便發(fā)現(xiàn)一個比較現(xiàn)實的問題。
“聽潮閣”在哪個地方,他完全不知道。
瞧著前方正在瞎溜達(dá)的公子哥,許笑生微微一笑,直接將手搭在公子哥身上。
“這位兄臺,請問聽潮閣怎麼走?”
“哪裏來的臭小子,我們認(rèn)識嗎?”
公子哥很是桀驁不馴。
許笑生果斷亮出腰間的錦衣衛(wèi)腰牌。
“這位兄臺,我可以允許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見來人竟然是一名吃人不吐骨頭的錦衣衛(wèi),公子哥雙腿一軟,直接跪了。
“這位錦衣衛(wèi)大人,小的一向遵紀(jì)守法,還時不時的救濟失足婦人,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良民呀。
您不是要去聽潮閣嗎?小的親自為你帶路!”
錦衣衛(wèi)的身份的確好用,省去了許笑生不少的口舌。
“行了,起來吧!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公子哥如蒙大赦,帶著許笑生一起去往了聽潮閣。
公子哥應(yīng)該是個常客,一路上可謂是滔滔不絕。
到達(dá)目的地以後,許笑生左顧右盼一番,大步踏進了聽潮閣。
“這位公子,您可是稀客呀,快請,快裏邊請!”
許笑生剛剛踏進聽潮閣,老鴇便迎了上來。
仿佛是多年未見的老情人一般,風(fēng)韻猶存的老鴇主動挽起了許笑生的手臂,一對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十分的搶眼。
許笑生本就長得頗為俊秀,加之修煉小有所成,更顯英武不凡。
加之許笑生一副沒有見過大世麵的樣子,當(dāng)即勾起了老鴇的調(diào)戲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