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中,宋玉師姐望向陳言俊俏的麵龐,這張臉在記憶中有些陌生,畢竟她稱為師弟的是那個普普通通的青年陳逸,讓她芳心暗許,無法自拔。
卻不是在宗門大比中攪動風(fēng)雲(yún),玄幽宮宮主不惜花大代價尋迴他的陳言。
“師姐,以後內(nèi)門之中無人敢欺負你!”陳言給師姐留了些強力的法寶,都是他先前體內(nèi)還有靈氣時能用的寶物,此刻魔氣灌體,這些玩意對他沒用了。
“謝謝師弟,隻是內(nèi)門林峰的死會不會影響你…”
“不影響,我身後站著的是蘇峰主,死一個內(nèi)門弟子而已,是他刻意羞辱師姐,嘴上沒門的人該死!師姐…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縱使麵容不同,可性格依舊是宋玉熟識的師弟。
“師姐不委屈,看到師弟平安,我心裏就開心。”宋玉嬉笑著將府裏的糕點拿出來招待陳言,兩人一番敘舊,宋玉咬了咬下唇,內(nèi)心不舍又遺憾。
她自知自己的身份與實力配不上陳言,興許在眼前俊俏青年心中,師姐隻是師姐罷了。
沒有資格再進一步,這無疑令人遺憾又傷心,聊了整整一個時辰,宋玉被師弟輕鬆的話語逗得咯咯笑,可沒一陣眼眶之中卻有淚水打轉(zhuǎn)。
盡管她欺騙陳言說風(fēng)沙進了眼中,可再怎麼遲鈍也明白師姐的心意。
人生遺憾無非愛而不得,喜歡的人就在身旁,卻無法傾訴衷腸,他實力低微,無法像蘇峰主一樣大膽的去愛…
“師姐…”陳言上前,輕輕抱住宋玉嬌軟豐腴的身子,他隻希望宋玉早日築基,也很感激師姐對他的好,殘酷的修煉界,真情實意彌足珍貴。
“你…又要走了嗎…”淚水浸濕陳言的衣衫。
“師弟還會迴來的,下次迴來給師姐帶好東西。”
“師姐隻希望師弟能平平安安的。”
言語真摯,宋玉也不知自己怎麼想的,紅唇向上探去,多麼渴望師弟能吻她一下,芳香的肉體近在咫尺,陳言卻無動於衷。
“抱歉,師姐,我還會來看你的。”
可對宋玉來說,她希望師弟能和他一直在坊市中經(jīng)營一個小商鋪,平安喜樂即好,卻是難上加難。
…
飛舟之上,蘇墨晴警惕的望著歐陽潛,此人是陳言帶來的,一身氣質(zhì)不顯山不露水,卻隱隱透露出強烈魔氣的跡象。
毫無疑問這是位相當(dāng)於元嬰中期境界的魔修。
魔修敢來西洲,蘇墨晴定會指劍相向,可此人是陳言親近之人。
“我在魔域中,都是歐陽大哥保護我。”
“原來如此。”
歐陽潛微微抱拳,眼前的女劍仙身形婀娜,姿色傾國傾城,若非有陳主事這層關(guān)係,絕對會大打相向,可如今都是朋友。
輪迴道宗距離劍宗路途頗遠,飛舟全力驅(qū)使也得要一個月才到。
對修士來說,一個月不算什麼,隻要打坐靜修很快就會過去。
而飛舟之上,月許時光卻尤為漫長。
陳言自然想打坐靜修,可蘇墨晴不允許他修煉。
“你我相處的時光本就短暫,為師不想你將時間浪費在修煉上,你要和為師多多交流感情,以後女兒出生了,要叫你父親的…”
蘇墨晴拉住陳言的手,站在飛舟的甲班上,流雲(yún)身前過,紅日當(dāng)空照。
的確,飛舟上沒有人煙,如同神仙眷侶般,於此相濡以沫,可師尊忽略了歐陽潛的存在…
傻言兒,師尊豈能不知飛舟上有外人在,可那又如何,為師這幾年失去的,要親手奪迴來,所以傻言兒要多多補償為師。
蘇墨晴輕歎一聲,自然心疼自家徒兒的肉身,五年前可是被楚若雪活生生虐待了一番…不過她沒往別處想,以為楚若雪僅僅把陳言當(dāng)做叛宮弟子處置,若是知道楚若雪的元陰也給了陳言,恐怕會氣得不輕。
“言兒,你還聽為師的話吧…”
“嗯,師尊,你吩咐。”
吱呀一聲,飛舟客廳邊的茅房門打開了,對修士來說,茅房的設(shè)計可有可無,辟穀之後根本不需要上茅房,仙子身上更是毫無雜質(zhì),但設(shè)計茅房也隻是為了讓飛舟的結(jié)構(gòu)更完善。
“師尊,你要上茅房?”陳言一陣思索。
“你也進來。”
蘇墨晴啪的一下將茅房門反關(guān),隨即粉嫩的玉足從蓮花繡鞋中取了出來,當(dāng)即撅了撅身子,麵色緋紅道。
“傻徒兒,為師想和你在此處交流感情…”
“?”
“?”
陳言苦笑一聲,當(dāng)即想要推門出去。
實在是太荒唐了…
“歐陽兄還在飛舟外打坐修煉,師尊你非纏著徒兒做這種事,難道徒兒在玄劍峰還沒讓師尊滿足嗎?”
“你…”蘇墨晴嘟了嘟嘴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片刻之後,降下威壓。
為師想幹嘛就幹嘛,臭徒兒還想反抗嗎?
“哼…你先前說的,隻要為師帶你去找陣法宗師,你就對為師百依百順,難不成都是假話嗎?”
“真話啊,可師尊你要徒兒做的事未免有些過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蘇墨晴立即敲了敲陳言腦袋有些氣惱道“行,這就調(diào)轉(zhuǎn)舟頭,迴劍宗,你說話不算數(shù),也休怪為師不和你心意。”
好好好…蘇師尊這樣玩是吧…
陳言一把抓住蘇墨晴的發(fā)尾,輕輕摟住她的腰肢。
“嗯…”蘇墨晴俏臉一紅,臉色煞是好看
內(nèi)心之中多了一股渴望。
半個時辰後,歐陽潛聽到茅房中稀奇古怪的動靜,剛靠近時,聽到令他摸鼻子的憨羞之聲…
當(dāng)即皺了皺眉頭。
陳主事,你是在幹嘛?這位元嬰初期的女子劍仙也與你有染?
不過想到陳言之前警告過他,不該問的事別問,強壓心中的不滿,畢竟對他來說,如果陳言真和魔尊有那層特殊的關(guān)係,就絕不允許他與別的女子有染,豈不是傷了魔尊的名聲?他現(xiàn)在也不太確定…
“師尊,我聽到歐陽潛的腳步聲了…”
“別急,你慢一點…為師輕點喘氣,不過也不打緊,一個魔修而已,她要是敢說閑話,為師手中的這把劍也不答應(yīng)你…倒是你不許在對為師說這種羞恥的話了…”
陳言之前在質(zhì)問,蘇師尊怎麼變成如今這個樣子了,在他印象裏師尊守身如玉,清冷高貴,不染俗事,這一質(zhì)問,蘇墨晴當(dāng)即踩了踩陳言的腳。
“你當(dāng)為師是聖人嗎…”
她強壓心中的興奮,抓住傻徒兒的頭發(fā),自此之後,仿若不願傻徒兒離她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