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宮壘在,根本不用愁,連一根汗毛都碰不到。
可自從宮壘擅自去了鷹醬後,就完全失去了聯(lián)係。
“天!”
賀康明感覺如臨大敵。
“先別急!
……
“你去檢查一下咱們的武器庫存吧。”
“宮壘離開前留下了大量的自動攻擊和防禦裝備,應(yīng)該還能正常運作!
“雖然我們不能主動進攻,但防守應(yīng)該是夠用的!
“暫時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賀康明邊說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如果找不到宮壘,夏王神國的月球基地早晚得被攻下。
“你覺得宮壘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呢?”
“該不會真的被騙了吧?”
“我也不清楚!
“但我仍然相信他!笔窒聢詻Q地說道。
宮壘和櫻井寬在飛機裏僵持了十多分鍾,期間外麵的國歌聲一直沒有停過。
“頭兒,咱們在這等啥呢?”
櫻井寬轉(zhuǎn)頭問道,隻見宮壘將手機屏幕給他看。
“你看,信息發(fā)送不了!
“看來我們的信號被完全屏蔽了!
“盲目行動的話,隻會掉進對方陷阱!
“不過不用太擔(dān)心。
穿上戰(zhàn)鬥服,咱們下去跟他們談?wù)。?br />
說完,宮壘就低頭忙了起來。
櫻井寬迅速穿好戰(zhàn)鬥服,確認(rèn)各項設(shè)備都正常後,打開艙門。
兩人剛出機艙還沒站穩(wěn),櫻井寬就看到一個人朝他們走來,走近一看原來是杜魯克林,手裏還提著一把激光槍。
“這不像迎接的姿態(tài)啊!”
“確實不是!”
“我們還有很多事兒要聊呢!
“怎麼樣,想不想聊聊?”
杜魯克林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看著二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櫻井寬憤怒起來,正準(zhǔn)備動手時卻被宮壘攔住了。
“不急,看煙花好了!”
“什麼煙花?”
話音剛落,他們的飛機突然爆炸了,碎片四散飛舞,從碎片中射出一枚導(dǎo)彈直衝林地肯特紀(jì)念堂。
不到一分鍾,整個紀(jì)念堂成了廢墟。
“你!”
杜魯克林嚇得目瞪口呆。
完全沒有預(yù)料到這一切瞬間發(fā)生。
“幹什麼呀!老朋友!”
“你這驚訝的表情做什麼?這不是你的計劃嗎?”
杜魯克林計劃的一部分?
櫻井寬帶有一絲疑惑,看向旁邊的杜魯克林,見其嘴角有些抽搐。
“難道飛機上有炸彈?”
“你總算猜到了!”
“櫻井寬!”宮壘聽到後讚許地點了點頭。
原來飛機上裝有炸彈?
櫻井寬又是一愣,隨即覺得背後一陣涼意。
剛才他們乘坐的飛機竟然安裝了炸藥。
“別慌。”
“上飛機前我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我的掃描器功能齊全。
左側(cè)發(fā)動機安了一枚炸彈!
“另一顆則放在門板上方,尾部還有枚導(dǎo)彈,大概是怕沒炸死我們才做的雙保險措施。”
“隻是他們失算了,燃料太多,足以讓導(dǎo)彈飛到紀(jì)念堂!
聽到這兒,杜魯克林的臉色更糟了。
“你們沒想到我們會活著下來吧。”
“最後發(fā)現(xiàn)所有引爆程序都沒用,我們安全著陸了!
“為了不讓人生疑,臨時搞了個騙局布置這假場麵。”
“為什麼我沒早點出來,是因為給你們布雷留點時間啊。”
“這樣……”
“你說的是踩踏式地雷?”
櫻井寬更加震驚了。
“可是頭兒,既然地雷都設(shè)好了,我們也會有危險啊!
他說著,連忙向下查看地麵,才發(fā)現(xiàn)自他們走出飛機到站住的地方全是鋪好的地雷。
這種地雷薄且隱蔽,如果沒有宮壘提醒根本看不出是地雷。
“我想杜魯克林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想發(fā)火吧!
“為什麼預(yù)設(shè)的地雷失效了呢。”
宮壘帶著笑說道,“說吧,為什麼不爆炸?質(zhì)量也太差了!
“你!”
杜魯克林也很不解為何這些雷不響,便試著踏上一步。
隨後兩腳全都踩上去,地雷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杜魯克林怒不可遏,從飛機到地雷,不僅沒傷到宮壘,自己反失去一座建築。
“兄弟,建議你不要亂動。”
“你現(xiàn)在腳下就是地雷!睂m壘一把抓住對方。
動作幹淨(jìng)利落,既無傷害力也掙脫不開。
“你怎麼……”
杜魯克林明白了個大概,多半也是宮壘幹的好事。
“其實我倆看上去站在地上,實際上是懸浮於空中的!
“這地雷我沒動,畢竟用來接待貴賓,我要破壞豈不是太不給麵子了嗎?”宮壘似笑非笑地迴答道。
“什麼!”
杜魯克林一下子醒悟了。
這地雷通過感知重量變化觸發(fā),因為沒有第二次增重,當(dāng)然也就沒爆炸。
可他自己剛才卻一腳踏了上去。
隻要稍微一動,地雷就會馬上爆炸。
就算自己來自先進的文明,但也不過是血肉之軀,自然抵擋不了地雷的威力。
這次真的是完了!
杜魯克林感覺全身發(fā)冷。
“別亂動!”
“你要是動了,櫻井寬就要看到一個人在眼前死去。”
宮壘伸手拍了拍櫻井寬的肩。
太嚇人了!
此時此刻的宮壘真的非?植馈
“好了,讓我們看看這位新來的家夥!”
宮壘說著向前走了兩步,用力一推,麵前兩米多高的地方突然變了個樣。
緊接著,一個屏幕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櫻井寬看著眼前這一切,愣住了。
屏幕倒下後,後麵露出了四五個人。
還有一個攝像機。
而攝像機的鏡頭正好對準(zhǔn)了他們兩個。
也就是說,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被這個攝像機記錄了下來。
然而,前麵的屏幕被突然推倒,導(dǎo)致扛著攝像機的人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把手上的攝像機掉在地上摔壞。
不過,他還是穩(wěn)住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攝像機應(yīng)該是在直播,對吧?”
宮壘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麵,從摔倒的攝像師手上搶過攝像機。
把鏡頭對準(zhǔn)了自己的臉。
“大家對這場表演滿意嗎?”
這時櫻井寬才迴過神來。
原來從飛機降落到現(xiàn)在,這塊屏幕一直立在這裏。
而且因為屏幕上正在播放周圍的景色,站在屏幕前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後麵還躲著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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