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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姬府。


    “上位妖皇了?”


    “嗯!上位妖皇了!”


    秦牧野點了點頭,其實不止上位妖皇,現在他的數值已經膨脹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地步。


    【姓名】:秦牧野


    【體魄】:二品(2560/2560)


    【魂魄】:二品(2560/2560)


    【命格技】:牽絲匠、歧路、匠心、犬韁、破綻、亂世瞳、丹青寂、清醒、大兇、借壽、仙庭、諸侯、龍心、涅槃之燼、亡國、烈日、陰陽代麵。


    【可用屬性點】:2978979249


    【戰神之道】:殺伐(鬼神:圓滿)


    【妖皇之道】:妖神(鬼神:圓滿)


    【神明之道】:人神(地品:443/800,注:無法加點,隻可通過治下之民提升)


    自由屬性點高得沒眼看。


    一波皇權更替,基本改變了所有人的命格。


    不對!


    準確說是所有人的命格都消失了。


    【提示】:您已改變當前世界的世界線,仙庭子民人人如龍,已脫離命格束縛,一切仙庭子民對外界目標造成的命格影響,皆可全額算到您的名下。


    【提示】:瞬時獲得命格技過多,已超出上限,自動摒棄低品階命格技。作為代償,當前宿主部分命格技自適應共享於仙庭子民,具體效果以實際為準。


    【提示】:當前仙庭可用屬性點為2978979249,汲取之後可大幅提升仙庭願力加成及神明之道的境界與修煉潛力(隻有一次汲取機會)


    【提示】:當前仙庭子民數量為:134538768,忠誠度低於閾值,自動被仙庭摒棄。


    總之。


    就很恐怖。


    靠著嗑藥開掛,現在自己是實打實的巔峰戰神,若現在的自己去跟老麒杌打,不說暴打,從頭到尾壓製都是沒問題的。


    遇到老登應該會五五開,自己肉身更強,戰鬥技巧略被壓製。


    當然。


    如果老登能掌控催化汲取出的殺意,應該還是能勝過自己,但那時老登肯定一品了。


    雖然沒有給出提示下一境界如何進階。


    但【仙庭】這個命格技,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如今的人神之道的進度,都是他與李星羅治理嶺南攢出來的,等到李星羅登基以後,再執政一段時間,必然會提升一大截。


    到時,再以仙庭汲取屬性點,穩穩能突破一品,甚至更高。


    當然。


    最重要的,是玩法的轉變。


    現在不管屬性點的獲得方式還是實力的提升方式,都跟【仙庭】綁定了。


    自己修為如何,完全跟大乾的發展正相關。


    第二個提示,正好遂了秦牧野的心意。


    具體效果如何,他還不是特別清楚。


    但昨天。


    公輸瑕忽然給他傳訊,激動地告訴他,說自己好像多年腦血栓忽然痊愈一般,對賦靈和軍械的理解突飛猛進,還說現在的戰鬥飛舟的機製很刻板,像是將另一種武器與陣法硬湊到一起一樣,他有辦法將其迭代一個版本,功效和威力一定會大大提升。


    總之。


    好像很牛逼。


    舉國子民的天賦好像都飛升了。


    具體都有哪些命格技自適應共享他還不知道。


    但看公輸瑕的樣子,仙武重工應該是有希望了。


    光這一點,就是血賺。


    畢竟。


    秦牧野對於生產力還有軍械的理解,全都源於前世,是否完全契合這方世界都是未知數,必須要依靠人民群眾的智慧了。


    他也受夠了每天薅頭發的日子。


    以後隻要好好引導,完善教育體係就好。


    相較之下,上位妖皇的修為,反倒是最不重要的那一個。


    “也好!”


    李星羅輕咬紅唇,在他耳邊嗬著熱氣:“以後能嚐嚐上位戰神的體魄了……”


    秦牧野有些躁動:“現在就可以嚐!”


    “別!”


    李星羅飛快躲開:“明天我還要登基呢,若是滿麵春潮,就不莊重了。”


    秦牧野:“……”


    說的倒也是。


    老實說,他是真的很躁。


    自從開始備戰,為了保證戰力一直處於巔峰狀態,他一點女色都沒有碰過。


    然後敖錦有心事不讓碰。


    李星羅明天登基也不讓碰。


    白玉璣遠水解不了近渴。


    有些難頂。


    李星羅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道:“你怎麼這麼笨啊?還沒把龍姬拿下?”


    秦牧野一陣撓頭:“我也沒辦法啊,出關之後,她就跟患了自閉癥一般。剛才你也看到了,她剛迴來就把自己鎖到屋子裏了。”


    “她怕是已經下定要走的決心了。”


    “嗯……”


    “你會舍不得麼?”


    “……”


    “看來是!”


    李星羅故作遺憾:“但也沒辦法,隻能怪你魄力不夠了,要是前段時間,你每天都闖進龍姬房間裏強行交融一次,說不定人家現在早就服服帖帖地當小媳婦了。”


    秦牧野白了她一眼:“我要真那麼做,第二天這世上就會出現一條太監龍。”


    李星羅抿嘴一笑。


    那倒也是。


    龍姬驕傲的很。


    這樣隻會激發她的逆反心理。


    除非……


    她壓低聲音說道:“你是不是忘了?她說你可以奴役她的,現在你的實力應該比她強吧?”


    “嘶……”


    秦牧野有些心動,但又有些拿不準這到底是正話還是反話。


    李星羅揚了揚眉:“要不你今晚試試?正好你躁的不行。”


    秦牧野:“!”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立刻過去的時候。


    耳畔傳訊法器忽然一陣嗡鳴。


    接通之後響起了李弘的聲音:“牧野!你與星羅若是無事,來一趟雍慶宮吧?”


    “行!”


    秦牧野應了一聲,雖說因為之前的事情,他對老李頭到現在都頗有微詞。


    不過前幾天,自家鷺鷺把話說得那麼明白,老李頭要是沒正事,應該不會自討沒趣了。


    說起來,其實也有點可憐。


    畢竟對於他這種情況,好丈夫和好皇帝這兩個身份,本來就是無法兼顧的。


    既然是正事,那就好好配合。


    等迴來再找敖錦好好聊聊天。


    ……


    雍慶宮失去了李知玄。


    就像是魚兒失去了自行車。


    沒有任何損失,隻少了幾分浮躁,又恢複它原本溫和包容的氣質。


    殿內。


    君臣枯坐。


    秦開疆身材依舊挺拔,端坐在那裏,溢滿了強者之姿。


    但這位強者,今日氣勢卻有些萎靡。


    像是馬上就要被山匪頭子霸王硬上弓的村花,還要擔心山匪頭子體驗不好。


    李弘衰老了許多,但精氣神還在,甚至有些氣定神閑的感覺。


    這……


    沒辦法不氣定神閑啊!


    前些日子,他剛在自己女兒麵前折戟沉沙,一度認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差勁的父親,為此甚至抑鬱了好一會兒。


    結果今天一看。


    更差的差生要考試了。


    哎嘿嘿!


    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有沒有。


    他掃了秦開疆一眼,發現自己的老朋友,正微微低著頭,雖然沒有發出聲音,嘴唇卻在不停翕動,不知道在背什麼東西。


    看得出來,這位元帥很緊張。


    不!


    不是緊張。


    是壓力像山一樣大。


    不知過了多久。


    門外傳來了洪公公的聲音:“陛下!帝姬與駙馬到了!”


    “快請他們進來!”


    “是!”


    約莫過了三息,秦牧野便與李星羅攜手趕來,看了一眼殿上的人,兩人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恭敬行禮。


    “見過父皇!”


    “免禮,快坐!”


    李弘臉上掛著笑容。


    雖說不再扮演慈父,但自己至少可以有溫和君父的人設。


    不像有些人,可就慘了。


    他看向秦開疆:“開疆!關於軍政要務,你不是有話要說麼?”


    “嗯……”


    秦開疆頓了頓,神情頓時變得僵硬了起來。


    方才,他打了無數遍的腹稿。


    準備從軍政要務切入,解釋一下自己對小夫妻做出的惡劣行徑,然後再發自內心地道歉一波。


    都是真話。


    從大乾的角度,也能夠理解。


    但現在他忽然發現,真話原來那麼難說出口。


    因為……真話總結下來,就是不論他心中怎麼想的,實際行為都沒有把秦牧野當成兒子看。


    而且,作為臣子來說,自己對新皇做出過的行徑,除了某些青史留名的賢君之外,沒有任何皇帝容得下自己。


    真話說不出口。


    是因為真話無比難聽。


    任自己修飾無數次,它都是難聽的。


    哪怕歉意是真摯的,甚至充滿了感激。


    被李知玄背刺,致使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安南軍陷入絕境時,忽然有秦牧野神兵天降,那時心中湧出的愧疚與感激,至今都沒有消散,甚至讓他連著好幾天沒有睡著覺。


    這是自己的親兒子,被挖了髓以後,被自己百般冷遇的親兒子。


    卻仍在最後關頭,選擇了出手相救。


    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自己便再沒有了平視他的資格。


    感激與愧疚,沒有任何摻假。


    隻是……


    秦開疆看了一眼秦牧野平靜的樣子,他心裏瞬間就明白了。


    自己這個兒子,根本不需要自己的歉意和感激。


    這是自己唯一能夠拿出來的東西。


    但……秦牧野不需要。


    秦開疆不擅長政事,但軍事談判經曆過無數次,他很清楚,當你手裏所有的籌碼都不入對方眼的時候,最好的結果是被無視,最差的結果是極盡羞辱。


    必須要拿出一個對方看得過去的籌碼。


    至少能幫對方泄憤。


    “騰!”


    他豁然起身,走到了秦牧野麵前:“我還是跪一個吧!”


    秦牧野:“???”


    李星羅:“???”


    李弘:“???”


    不是?


    我剛才開玩笑的?


    你真跪啊?


    你不是說好從軍政切入,然後真摯道歉的麼?


    怎麼直接跪了?


    所以你剛才究竟背了個什麼東西?


    秦牧野也驚了,飛快送去妖力,托住他的膝蓋:“秦老登!你過去做的下頭事我不打算跟你計較,你為何還要加害於我?”


    他屬實有些氣急敗壞。


    巔峰戰神膝力驚人,若非自己也到了相同的境界,還真特娘的拖不住。


    秦開疆麵色嚴肅:“牧野!除了一跪,再無任何別的方式表達歉……”


    秦牧野繃不住了:“誰特娘要你的歉意啊?你這一跪是值很多錢啊,還是能讓人修為提高啊?除了可能讓我以後被人戳脊梁骨,還有什麼別的作用?我好心好意救你,你就這麼恩將仇報啊?”


    秦開疆:“!”


    秦牧野:“趕緊起來!你要真想跪,就找個沒人的地兒偷偷跪,磕幾個響頭都沒人管你,當麵折磨我是什麼意思?”


    秦開疆:“……”


    兒不讓父跪,自然是個好現象。


    可為什麼,自己胸口更悶了?


    就連這一跪,在秦牧野麵前都沒有任何價值?


    李弘看不下去了:“開疆!快起來!”


    秦開疆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再堅持。


    李弘揉了揉腦袋:“牧野!你父親被神使血脈燒壞的腦袋,理解正常人的感情十分困難,你莫要介意,他的歉意你收到就行,莫要記恨他荒唐的方式。”


    秦牧野擺了擺手:“記恨他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隻想輔佐鷺鷺成就盛世。他是大乾最能打的元帥,應當與我目標一致,隻要這點不變,以後什麼事情都不會變。”


    李星羅淡笑附和:“秦元帥,我與牧野成婚近三年,一直因為各種事情,尚未與婆家人吃過一頓團圓飯。近些日子又忙登基的事情,待登基大殿之後,我們便備些薄禮迴鎮南府看望一下長輩與弟弟妹妹,還請不要介意。”


    迴鎮南府。


    她用了“迴”字!


    而且是在登基大典結束的當天。


    這應當是一個很強的政治訊號了。


    秦開疆終於鬆了一口氣。


    很好!


    這兩個年輕人什麼都懂。


    如此說來,他們對秦家的確沒有芥蒂了。


    李弘撫須大笑:“好好好!這才是好男兒的心胸,開疆!現在你放心了吧!”


    秦開疆有些說不出話來。


    此刻的他,竟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論做人,自己居然差兩個小輩這麼多。


    所以說,我以前是怎麼盯上李知玄的?


    他深唿吸了好幾下,情緒這才平複下來,鄭重道:“多謝帝姬駙馬!”


    隨後轉向李弘:“陛下!臣心願已了,就先告辭了!”


    說罷。


    歎了一口氣。


    轉身離開。


    他情緒很激烈。


    但也不算激烈。


    至少還沒有到失控的地步。


    李弘說的沒錯,他已經被神使血脈燒壞的腦袋,感情被燒得支離破碎,隻能靠理智強行將它們串聯起來。


    但可惜,自己的理智,也並不出彩。


    至少在識人上,出現了極大的偏差。


    秦開疆迴頭望了一眼,兒子與兒媳依舊一表人才,並沒有因為曾經的經曆,而表現出絲毫負麵情緒,冷靜理智通情仁善。


    恍惚間。


    他仿佛迴到了十年前。


    當時沐劍秋扛著重傷的自己,到醫房換髓的時候,父子倆就是現在的這個角度。


    那時的自己還有正常的感情。


    秦牧野目光中,也充滿著驚慌與動搖。


    此刻。


    自己失去了正常的感情。


    秦牧野再也不被外物所動。


    可能這就是歲月和命運。


    駐足片刻。


    卻似良久。


    秦開疆轉過頭,大踏步朝宮外走去。


    秦開疆一走。


    李弘感覺自己好像沒有那麼輕鬆了,就好像他剛才是看戲的,但現在卻是唱戲的。


    明明坐姿沒有變,現在卻怎麼都感覺不得勁。


    緩了一會兒。


    他才微微笑道:“牧野!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提前告知你,你莫要怪為父。”


    “父皇請講!”


    “秦家……需要廢掉的一代。”


    “我知道。”


    秦牧野微微點頭,他能理解李弘的意思,秦家的體量實在太大了,如果繼續軍伍精英教育,誰都不能保證後麵幾代會不會出現一個野心膨脹的家主。


    如果是有外患在,自然是利大於弊。


    可現在,妖皇殿高層近乎死絕,滅掉蒲鳴龍也是遲早的事情。


    外患消弭無蹤下,內部的衝突就會加速發酵。


    李弘微低著頭:“不僅是秦家,你也是!待到你與星羅孩子出生,你也須將權利慢慢讓渡到他手中。我知道話很難聽,但這也是為了你和星羅的感情考慮。


    我自是相信你們伉儷情深,但你也要相信,當一個人坐上皇位,就必須接受皇位的改變,不接受改變的就不可能成為一個好皇帝。”


    “我知道!”


    秦牧野笑著搖了搖頭:“但情感上我不接受,行為上也隻會接受一部分。”


    李弘眉頭一擰:“你……”


    秦牧野沉聲道:“因為大乾還有外患,而且很大!”


    “哦?”


    李弘臉上閃過一絲驚異之色。


    秦牧野笑了笑,便把有關裂縫的事情講了一遍。


    他本以為李弘會因此壓力山大。


    卻不料,李弘並沒有流露絲毫負麵情緒。


    反而撫須大笑:“也好!有外麵更大的世界,你們小夫妻便繼續攜手努力吧。這是危局,卻也是機遇,有外敵在,也省得你們內耗。說起來,對你們夫妻感情也算是一件好事。”


    聽到這話。


    李星羅也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既然坐了皇位,她便不可能負了大乾。


    大乾沒有了外患,她便不可能不被內部矛盾影響。


    就算夫妻兩個再理智,也免不了會有外部的東西汙染感情。


    這是客觀問題,不以任何人的意誌為轉移。


    有了外患,秦家的處理,還有秦牧野手中舉足輕重的技法,就都隻能選擇最為溫和的方式。


    對兩人來說,的確是一種幸運。


    秦牧野淡笑一聲問道:“父皇!關於這件事,您可有什麼看法?”


    “我能有什麼看法?”


    李弘擺了擺手:“該教的我都教過了,剩下的都是你們不願學的老掉牙的東西,你們知道的東西比我多,以後遇到的事情也比我多。我為難了一輩子,現在該你們為難了。”


    說著說著。


    他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找到了一絲年少時的感覺。


    年輕真好。


    自己這個老家夥,該給年輕人讓位置了。


    老實說還真有點羨慕開疆,老東西身體還真好,還能為新的大乾保駕護航。


    李弘擺了擺手:“時間不早了,盡快迴去休息吧!星羅,登基大典對你是個考驗,務必不要出差錯!”


    “是!兒臣告退!”


    李星羅起身,鄭重行禮,隨後便於秦牧野攜手離開。


    李弘看著兩人的背影久久不語。


    明明是該欣慰的時候。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落寞。


    老了!


    老了啊!


    恍神良久。


    他忽然擰起了眉頭:“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


    下一刻。


    一道身影緩緩凝結:“你就是這方世界最大的皇帝?”


    李弘坐直了身體,氣勢頓時就強了起來,隻是一瞬便恢複天朝皇帝的姿態:“你又是何人?此行又為何事?”


    那人身姿筆直,頗為倨傲道:“若要算,我可以算是你們兄長之邦的使臣。此行準備賜你們一場機緣,免除五年之後被輕易顛覆的命運。”


    “哦?”


    李弘淡淡道:“機緣?那條件呢?”


    那人下巴微揚:“條件,便是你們向我們稱臣納貢,成為我們的藩屬國!”


    李弘:“???”


    他想了想。


    給出了一個言簡意賅的迴答:“滾!”


    “果然是無知蠻夷。”


    那人也不生氣:“在山窩窩裏當慣了土大王,難免心懷倨傲,明日你們新皇登基,正好讓你們認清一下現實的殘酷!到時,我們再談結盟的事情也不晚。”


    說罷。


    直接轉身離開。


    洪公公忍不住怒道:“此子好生猖狂,陛下……”


    “上位戰神而已。”


    李弘頗為輕鬆地擺了擺手:“他若真把自己當盤菜,那明天就看看誰才是土大王。”


    ……


    迴帝姬府的馬車上。


    “鷺鷺,你緊張麼?”


    “有些!”


    李星羅點了點頭:“不過你放心,我有小器靈,明天一定能成的。”


    這一年來,她用秦牧野這個“祭壇的延伸”做了很多訓練,自認為親自承接祭壇,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不過事到臨頭,還是有些忐忑。


    她抿了抿嘴:“牧野,今晚我要靜修,能不能留住龍姬,就看你自己的了。就當給我這個新皇拉來一個盟友!”


    說罷,笑著親了一下秦牧野的麵頰,便輕盈地跳下馬車。


    秦牧野:“……”


    他跟著跳下馬車。


    卻已經不見李星羅的身影。


    大踏步走進帝姬府,院內塗山晴嵐還在催著帝姬府的大廚給她烤串。


    俏臉上沾著不少油漬,除了嘴唇的一圈,多數以長條狀集中在左臉上,看得出來她擼串是從左往右擼的。


    看到秦牧野迴來。


    她頓時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不情不願將手中一把剛剛烤好的肉串放在餐盤裏。


    托著餐盤,艱難地送了過來。


    “諾!”


    “給我的?”


    秦牧野有些詫異。


    塗山晴嵐反問:“不然呢?”


    秦牧野不由笑了笑:“給我做什麼?”


    塗山晴嵐朝敖錦房間的方向努了努嘴:“她說她明天早上就要走了,應當好好告別一下。”


    “不是?真要走啊?”


    秦牧野有些急了:“她想走,你就送啊?”


    塗山晴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也要賺錢的呀……”


    秦牧野剜了她一眼:“你也是什麼錢都賺,也不怕把肚子吃壞了。”


    塗山晴嵐有些委屈:“那不是強扭的瓜不甜麼?”


    “你還扭上瓜了,就你這眼力見還能當紅娘?難怪塗山開除你!”


    秦牧野搶過餐盤就走。


    隻剩塗山晴嵐在身後張牙舞爪:“塗山開除我是塗山的損失,我被開除隻是因為他們黑化了,我不願意跟他們一起黑化!


    啊啊啊啊,秦牧野,你明天必須給我道歉,不然,不然……不然我就把帝姬府吃空!


    大師傅,你愣著幹啥?


    繼續烤啊!”


    ……


    “砰砰砰!”


    “進!”


    “吱呀……”


    秦牧野一手托著餐盤,一手推門而入。


    房間中。


    酒香四溢。


    桌上早已斟滿了美酒,未有一滴灑漏,空氣中便已心曠神怡。


    酒對兩人的關係,向來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空氣中彌漫的酒香,好像已經預示了今天晚上要發生什麼了。


    當然。


    隻能預示今天晚上。


    預示不了明天清晨。


    此刻的敖錦,正端坐在桌旁。


    竟是少有地身著盛裝,將她本就高貴的氣質,愈發凸顯了出來。


    這種高貴源自骨髓深處,自然到可以從每一個毛孔散發出來。


    她一直很美。


    但今日的她,竟比往日都驚豔數分。


    “坐!”


    敖錦淡淡一笑,笑容很溫暖,絲毫不複近幾日的疏遠。


    秦牧野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樣的態度,反而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他端著餐盤,坐在她對麵:“你真的要走?”


    敖錦笑著點了點頭:“你完成了對我的承諾,我也完成了對你的承諾,我在這裏心願已了,的確該離開了。”


    “不離開行不行?”


    “……”


    敖錦看著他灼熱到讓人近乎融化的眼神,忽得輕輕一笑:“你怎麼還沒喝酒就醉了?”


    秦牧野沉聲道:“我沒醉!”


    敖錦眼眶有些發熱,卻隻是將酒杯推了過去:“那就喝!喝完就醉了!”


    秦牧野微微皺眉:“好姐姐,你……”


    “我敬你!”


    敖錦紅著眼眶,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還倒過來晃了晃,示意自己已經幹了。


    秦牧野咬了咬牙,也端起酒杯灌了進去。


    今天的酒……很烈!


    於是,從塗山晴嵐那裏搶來的肉串成了擺設。


    甚至沒有了多餘的話語。


    兩人就跟賭氣一般,你一杯,我一杯。


    終於在某一刻。


    秦牧野將敖錦攔腰抱起,惡狠狠地把她按在榻上。


    身體貼合。


    將她豐腴的嬌軀牢牢鎖住,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


    四目相對。


    唿吸急促。


    鼻息糾纏之下,滿是酒香。


    敖錦醉眼朦朧,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眼睛仿佛會勾人一般,引誘著秦牧野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秦牧野有些生氣:“你是不是覺得最後一次了,所以才任由我施為?”


    敖錦聲音酥軟,既禦又欲:“那你想不想任意施為?”


    秦牧野咬了咬牙:“我記得你說過,我想不讓你走,就隻有奴役你一條路。”


    “你想奴役我?”


    “至少要試試!”


    “可是……”


    敖錦臉上滿是笑容:“你實力好像是比我強了些,但距離奴役我還差很多啊!”


    秦牧野惡狠狠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敖錦輕笑了一聲:“要不你試一試更大的方式?”


    “什麼方式……”


    “這個!”


    敖錦將秦牧野推在牆上,隨後跨坐了上去,重重吻了上去。


    其實她沒醉。


    她喝的都是白水。


    最後一次,她想清醒地感受火樹銀花。


    良久,唇分。


    衣物早已處理完畢。


    她攬著他的脖子,用眉心抵著他的額頭,在微醺之中艱難維持身體的平衡。


    另一隻手不停地摸索著。


    終於在某一刻,尋找好了點燃火樹銀花的絕佳位置。


    她附在秦牧野耳邊,輕輕吹著熱氣:“想奴役我啊?那你得……先扛得住我的神龍擺尾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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