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怎麼了?”
見李昊天抬手不讓他過來,諸葛孔平疑惑地詢問道。
“先別來,這僵屍不簡單,他身上有非常強大的詛咒,這詛咒要是有人沾染了就會產生黴運,而且我看這僵屍的五行正好與你相克,所以你還是不要靠近的為好!
此時李昊天臉色有些凝重。
製服這隻僵屍後,李昊天便開啟了真實之眼。
雖說他在推演能力和奇門遁甲之術上,比不上王慧那般精通。
但有了真實之眼的加持,他便如同擁有了洞察世間萬物的神目,能輕易看到一個人短時間的氣運,即便是僵屍也不例外。
在真實之眼的審視下,那隻僵屍周身散發著特殊氣息。
除了濃鬱得仿佛能實質化的陰氣、濕氣,還有那仿若實質的煞氣,更讓人驚奇的是,它的胸膛處凝聚著一團極為龐大的黑霧。
這團黑霧很明顯便是詛咒,是黴運的罪魁禍首。
詛咒和黴運這種東西,與普通的陰氣屍氣截然不同,一般的修士,根本無法察覺它的存在。
諸葛孔平即修為不錯,可在這方麵,也遠不及李昊天能直觀地感受。
電影中,他正是被這隻西雙版納銅甲屍害得倒黴透頂,諸事不順。
不過好在李昊天經過一番仔細觀察,發現那股黑氣雖然試圖入侵自己的氣運,但不過是蚍蜉撼樹,僅僅觸碰到了一絲皮毛。
他身上的氣運磅礴,這點黴運根本不能夠撼動。
甚至,李昊天連激發玉如意內的神力抵擋都無需,僅憑天地親和帶來的強大氣運,便能將這隻僵屍的黴運死死壓製。
“前輩,你說的是真的?”
諸葛孔平半信半疑,目光在李昊天和那具銅甲屍之間來迴遊移,試圖從銅甲屍身上找到一絲異常的痕跡。
可除了那身冰冷的屍氣,他什麼也沒發現。
但他深知李昊天的性格,絕不會信口開河,更不會無的放矢。
於是,他當即運轉體內靈力,施展起家傳的奇門顯象心法。
這奇門顯象心法,乃是諸葛家傳承已久的真正秘傳。
諸葛孔平雖在推演之術上稍遜於王慧,但作為諸葛家的嫡係傳人,自幼便刻苦鑽研,也算是學到了其中的精髓。
隨著心法的運轉,諸葛孔平的雙眸漸漸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流光,神秘而又深邃,仿佛藏著無盡的奧秘。
他緩緩將目光投向西雙版納銅甲屍,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那銅甲屍周身環繞著密密麻麻的黑氣,如同無數條黑色的毒蛇,扭動著身軀,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邪惡氣息。
然而,他看到的景象遠沒有李昊天那般清晰直觀。
這些黑氣在他眼中,猶如隔著一層朦朧的紗,模模糊糊,難以捉摸。
不一會兒,他便感到雙眼一陣劇痛,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穿刺。
他連忙停下心法的運轉,關閉了這神奇的顯象之眼。
這門秘法雖強大無比,可消耗也極大,稍有不慎便會損傷自身。
若非必要,諸葛孔平一般不會輕易施展。
就像在電影中,當他察覺到自己可能被西雙版納銅甲屍影響時,他也不敢貿然行動。
而是喊來自己的老婆,借助卦象測算,畢竟算卦相對簡單,也不會消耗太多。
“前輩,那該怎麼辦?要不就原地將這隻僵屍火化吧?”
諸葛孔平臉色凝重,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如此強大的黴運,哪怕他再癡迷於收集奇異的僵屍,此刻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生怕一個不小心,將這黴運帶迴家裏,禍及家人。
“嗬嗬,這倒不用!
李昊天輕笑一聲,擺了擺手,神色從容淡定。
“我先施法將它體內的黴運鎮住,然後用法器或者符籙,慢慢將其驅除。
待會我會畫一張驅邪道符,隻要貼在它的胸膛,要不了幾天,這僵屍身上的詛咒和黴運便會逐漸消散!
這僵屍的實力和黴運說強也強,一般的煉氣化神修士碰到它怕是都有些難以招架。
哪怕幸運地將它製服了,黴運也會影響到對方,但對於李昊天來說卻是小事一樁。
且不說他身上氣運如虹,單單護身法器,還有神力就足以鎮壓這股黴運。
而且這黴運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詛咒。
並且他感覺,這詛咒最多也就是人仙境界修士下的,用道符完全可以驅散。
“好那就聽道友的,小明,你去把這個僵屍給背……”
諸葛孔平剛要吩咐諸葛小明,去把銅甲屍背迴去。
然而話還沒說完,卻見李昊天突然抬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住銅甲屍。
眨眼間,那具龐大的銅甲屍便瞬間消失不見。
“。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諸葛孔平驚得瞪大了眼睛。
“別愣著了,走吧。現在迴去!
李昊天走上前,輕輕拍了拍還在發呆的諸葛孔平的肩膀,稍微解釋了一下。
諸葛孔平這才迴過神來,心中對李昊天的手段愈發驚歎。
他暗自思忖,越待在李昊天身邊,就越能感受到他的深不可測。
李昊天展現出的手段和實力,恐怕還要超過自家的老祖。
這讓諸葛孔平心中既滿是羨慕,又多了幾分敬畏。
幾人一路無言,很快便迴到了諸葛家。
李昊天將銅甲屍取了出來,交給了諸葛孔平,然後在諸葛孔平的帶領下,來到了諸葛家封鬼庫。
這封鬼庫的收藏的確不少。
推開門,裏麵有很多被封印的鬼魂還有一些僵屍。
不過,這些僵屍和鬼魂大多都是普通的貨色,與那隻西雙版納銅甲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其中最強的僵屍,也不過是一隻白僵,而那些鬼魂,也都是些普通的小鬼、惡鬼,隻有幾隻厲鬼。
接著李昊天便讓諸葛孔平準備了一些材料,趁著晚上還有時間又製作了三枚道符。
其中一枚就是驅邪符,貼在了那頭西雙版納銅甲屍的身上,道符一貼上,瞬間這隻銅甲屍身上的詛咒黑氣便如同開閘泄洪一般迅速地流去。
甚至是它的屍氣都很快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