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芬,剛才是不是有人跑過去了?”
正在開車的聶鑫,對著尚芬問道。
“有人跑過去不是很正常的嘛,幹嘛大驚小怪!
尚芬看著手機(jī)上的演唱會(huì)直播,頭也不抬地說道。
“不是,剛才那人跑得太快了,比我開車都快幾倍!”
“比你開車都快?你現(xiàn)在車速已經(jīng)60公裏以上了吧?60公裏時(shí)速的幾倍!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這世界怎麼可能有人跑那麼快?”
“不是,剛才……”
“行了,趕緊開你的車吧!等下迴去晚了,我們可就不好演後麵的戲了。”
“……”
……
幾名黑衣保鏢,將張美架到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將張美丟在沙發(fā)上,幾人便退下了。
室內(nèi),蘇乾剛洗完澡,來到張美身前,捏了捏她的臉皮。
“美美,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誰讓你拒絕了我那麼多次。今晚之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嘿嘿!
說著,他便要一親芳澤。
卻在這時(shí),張美突然醒來,看到一張大臉正在朝著自己貼近,頓時(shí)尖叫起來:
“。。。!”
“別叫了,這裏隔音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蘇乾兩隻手死死地攥住張美的雙手,怪笑著說道,“如果你不想遭罪的話,我勸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我會(huì)待你很好,很溫柔的!
“放……放開我!”
張美掙紮,卻渾身乏力。
迷藥的藥效還沒過去,她渾身不得勁。
“美美,我哪裏不好,讓你如此抗拒我?”
“放開我!”
“我不放,今晚,我一定要讓你做我的女人!”
蘇乾神色猙獰,半是軟語,半是威脅,“你也知道,我乃京都八大家之一的蘇家的嫡係,我能臨幸你,你該感到榮幸和快樂。
你還掙紮什麼?
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哥,想想你父親。
如果你不希望他們有事的話,最好就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配合我,成為我的女人!
“不……你敢搞我,我就敢告你!”
張美抗拒,卻有心無力,但臉上寫滿了抵死不從的決心。
哪怕家人被拿來威脅,她也不妥協(xié)。
“你還敢告我?”
蘇乾連連甩了張美兩巴掌。
啪!
“告我是吧!”
啪!
“你倒是去告!你信不信等我玩完之後,就讓人將你沉江!到時(shí)你還怎麼告我?”
啪啪啪!
蘇乾一連扇了三下耳光。
這才停了下來。
然後就要解衣,準(zhǔn)備幹壞事。
砰!
就在這時(shí),落地窗忽然爆碎,一道人影衝了進(jìn)來。
“什麼……”
蘇乾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那道人影便如幻影一般,極速來到了他身側(cè),一把抄起張美。
蘇乾都還沒眨眼,這道人影就抱著張美,到了落地窗前。
接著,跳了下去!
從落地窗爆碎,到那道人影抱著張美跳了下去,前後不到兩秒的時(shí)間。
就這麼一丁點(diǎn)的時(shí)間,蘇乾甚至都沒能看清楚那道人影。
人就已消失無蹤。
蘇乾腿腳一軟,癱軟在地,當(dāng)場失禁了。
“什麼……鬼東西?”
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
“少爺,您沒事吧?”
“少爺,您沒事吧?”
叫了幾遍,蘇乾都沒迴應(yīng)。
他現(xiàn)在還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剛才那道人影,究竟是人是鬼?
關(guān)鍵這裏是五樓,那道人影就抱著佳人跳了下去!
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哢嚓。
門開了。
幾名黑衣保鏢和酒店經(jīng)理走了進(jìn)來。
然後,他們看到了破碎的落地窗,還有尿了一地的蘇乾。
這是徹底失禁了,止都止不住。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況。
“少爺!”
幾名保鏢和酒店經(jīng)理急了,連忙跑過來。
新世界酒店,乃是蘇家產(chǎn)業(yè),這名酒店經(jīng)理自然是知道這位蘇少是什麼人物。
“扶……扶我起來!”
蘇乾開口了,聲音發(fā)顫,身子發(fā)軟。
眾人連忙將他扶起來。
“扶我……到窗邊!
眾人將他扶進(jìn)臥室。
“不是……扶我到窗邊!”
由於聲音發(fā)顫,他有些吐詞不清。
“窗!”
他指了指落地窗。
這麼一指,眾人這才恍然。
原來不是床邊,而是窗邊。
來到窗邊,蘇乾朝著窗外下方看去。
漆黑一片。
借著遠(yuǎn)處道路上的路燈,勉強(qiáng)能夠看到下麵的草坪。
但除了草坪,並無他物。
沒有飛機(jī),沒有升降梯。
然後仰頭朝著上麵看。
沒有吊繩!
什麼都沒有,人是怎麼跳進(jìn)來的?
又是怎麼敢跳下去的?
“蘇少,難道張美小姐,跳下去了?”酒店經(jīng)理驚問道。
聞言,幾名保鏢臉色一變。
女明星被逼得跳樓,這要是曝光,不僅蘇少有事,他們也逃不了幹係。
“對,她跳下去了。不對,是有人……也不對,是有鬼抱著她,跳了下去!”
蘇乾兀自口齒打顫,言語有些不清。
???
酒店經(jīng)理和保鏢們一臉懵逼。
鬼?
什麼鬼?
那張美真的跳樓了?
屍體呢,下麵怎麼沒有她的屍體?
……
“你……你是誰?”
張美被李曄燁抱著,虛弱地問道。
此刻,她心下滿是駭然。
剛才被李曄燁抱著跳樓的時(shí)候,她整個(gè)人都懵了,以為要掛了。
不曾想,落地之後,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
在落地的過程中,李曄燁腳尖在三樓的牆沿上一點(diǎn),借力橫飛了出去。
李曄燁的雙腳在空氣中不斷踩踢,兩人在三樓的高度滑行了數(shù)十米遠(yuǎn),才輕飄飄地落到地上。
而此時(shí),李曄燁正抱著她,朝著演唱會(huì)的方向,極速前進(jìn)。
這速度,太快了。
兩邊的場景不斷倒退,張美都有點(diǎn)看不清兩邊的盆景。
她的發(fā)型都被氣流吹亂了。
“我叫阿裏噎噎,是你哥的朋友!
李曄燁迴道。
出發(fā)前,他就變身成了四眼青年。
“阿裏……爺爺?”
張美一臉懵逼。
兩人都是嶺南人,自然是用的嶺南語交流。
雖然懵逼,但一想到李曄燁這神一般的速度。
非人哉。
莫非是鬼?
如果是鬼,那麼這麼年輕,就很合理了。
“你要……帶我迴……演唱會(huì)?”
看到李曄燁前進(jìn)的路線,張美不由問道。
“對,你哥在那邊,等著看你上臺(tái)演唱呢!
“不,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無法上臺(tái),你讓我……唔!”
張美話還沒說完。
李曄燁便給她喂了一顆體丹。
一顆丹藥入腹,體魄大增,張美頓覺力氣大漲,迷藥的虛弱效果直接就消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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