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是最合適君離服用的丹藥。
融合血統(tǒng),提升血脈,簡直像是為君離量身定做的丹藥一般。
據(jù)上麵介紹,融血升脈丹是妖族大能為了自己的半妖公主發(fā)明出來的。
時雨感慨,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yuǎn)。
也幸好她沒放棄,在藏書閣泡了那麼久。
上麵寫,普通妖獸吃了這種丹藥也有提升血脈功效,時雨雙眼增亮,小肥啾也有救了。
她沒忘記,小肥啾血脈低級,永遠(yuǎn)也突破不了三階築基的事情。
融血升脈丹丹方:皇極草,萬年赤血梧桐木,冰肌果,五色花,深海蛇鮫的肝膽,川穹,千年靈芝等等……
時雨皺眉,後麵的都好找,前麵幾樣太難。
五色花已經(jīng)絕跡,倒是有替代的東西,皇極草,冰肌果,萬年赤血梧桐上哪找去?尤其是萬年赤血梧桐,聽都沒聽說過。
時雨將事跟君離說了,君離眼神閃了閃:“我現(xiàn)在幫忙管理宗門事宜,發(fā)布一個任務(wù)尋求靈藥或線索,自然會有人幫我們尋來。
實在沒有,就用同樣效果的天材地寶代替,不求完美,有一點效果就行。”
時雨點頭,事情搞定,君離說:“你多久沒修煉了?你想一輩子當(dāng)個練氣修士嗎?”
時雨:……
她為什麼沒時間修煉他心裏沒點數(shù)嗎?
時雨氣鼓鼓的看著他,君離摸摸鼻子:“我教你練劍,你攻擊力太低了。”
於是時雨和他打了起來,當(dāng)然,她是被虐的那個。
時雨又被擊退,她咬牙切齒。
她被劍氣掃的摔倒,她咬牙切齒。
她被他的劍氣逼的上躥下跳,她又咬牙切齒。
時雨崩潰,摸出一顆灰撲撲的丹藥往地上一砸,丹藥像催淚彈一樣爆炸釋放煙霧,散發(fā)著獨特的香氣。
等煙霧散去,君離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時雨露出奸笑:“桀桀桀……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現(xiàn)在的你還不是任我搓任我揉。小美人,等你醒來時,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沒臉見人了,桀桀桀……”
時雨在他臉上畫個龜兔賽跑,然後在路邊隨手摘了一朵野花給他聞了聞。
不到片刻,君離就醒了過來,醒來後他還有點懵,想起什麼,他滿眼不可思意。
“我的妖身是元嬰修為,你怎麼將我毒暈的?”
要知道,丹藥還沒砸到地上,他就已經(jīng)閉氣了,怎麼中招的?
時雨微微仰頭:“別管你修為有多屌,一杯毒酒你就倒,千萬別小看丹修。”
她看過古記,有種散靈草是修仙之人的克星,藥誰誰倒,就是渡劫修士失去靈力也隻能是待宰羔羊。
君離走近溫柔的笑:“沒有小看你,我隻是覺得你修為太低了,應(yīng)該多花些時間修煉。”
時雨當(dāng)然知道這個理,所以她決定融血升脈丹的靈植搞齊前不亂跑了,她要閉關(guān)修煉。
君離看著升起的小結(jié)界,苦澀了臉,他隻是叫她多修煉,他沒叫她閉關(guān)修煉。
以後都不能親她了,也沒人給他摸尾巴了。
好苦。
本來因為吃不到就挺苦的,現(xiàn)在更苦了。
日子怎麼突然難熬起來了呢!
這時防禦結(jié)界震動,君離早看見是誰了。
他沒有澈去結(jié)界,自己走了出去:“田師姐,有什麼事嗎?”
田妙妙本來嫵媚動人的表情突然一滯,她掩唇輕笑,笑聲玲玲:“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你。嗬嗬嗬……小師弟,你臉上的兔子何人所畫?”
沒事來幹嘛?很閑?
君離打了個水鏡,他看見臉上的烏龜和兔子笑了,笑得無奈又寵溺。
擦幹淨(jìng)後看見田妙妙還在這,他冷聲開口:“師姐還有什麼事嗎?”
田妙妙看見他冷淡的性子心中就有氣,他對那個外門弟子明明就不是這樣的:“沒事就不能來嗎?”
君離趕人的意思很明顯:“寒舍鄙陋,就不留你了。”這個女人煩人的很,自從藏書閣六層吃癟後就整天來煩他。
田妙妙氣炸了:“君離,你不要不識好歹,得罪我,你在掌門那裏走不遠(yuǎn)的。”看著他完美俊朗的臉,放揉聲音:“我們是師姐弟,你與我多多親近於你將來前程大有好處。”
君離都不想理這個又蠢又自以為是的女人,但她是掌門的人,還得虛與委蛇:“我對師姐自然是敬重的。”
田妙妙一喜,上前幾步,君離聞著刺鼻的花香滿是厭煩,在田妙妙要動手動腳時他猛的推開了她。
“師姐請自重,我對你隻有敬重。”
田苗氣紅了臉:“不識抬舉,嗬,你不是喜歡那個外門煉丹師嗎?正好,墨家老祖最喜歡水靈靈又漂亮的煉丹師了。你說我要是將小煉丹師舉薦給墨家老祖……”
君離想到查尋到的墨家老祖資料,臉色鐵青,那墨家是鑽研丹毒之道的家族,拜墨家老祖為師的優(yōu)秀弟子近幾十年來前前後後失蹤了好幾個。
他作為掌門弟子,知道一點內(nèi)幕,拜墨家老祖為師的弟子全都被他拿去試藥毒死了。
“你想怎麼樣?”
田妙妙笑的嫵媚動人,眼底的算計毫不遮掩:“晚上到我房裏來。”
君離低頭:“是。”說完直接轉(zhuǎn)身迴小院了。
田妙妙見他招唿不打一聲直接迴小院,氣的發(fā)抖,不過想到晚上她又氣消了,最後搖曳著身姿走了。
結(jié)界內(nèi),君離目色暗了暗,明天那個女人要出宗做任務(wù),就讓她迴不來好了。
晚上,君離守在時雨房外打坐修煉。
還不到半夜,他毫無預(yù)兆的睜開了血紅的雙眼,他還有理智,努力壓製嗜血的衝動,吃了顆清心丹繼續(xù)打坐。
沒過多久,他額頭冒汗,血液沸騰,靈氣亂竄。
突然靈力暴動,他直接吐了一大口血,血色的眼睛更紅了。
他直接閃身出去,掌門峰頂。
君離悄聲闖入田妙妙的房間,她正光溜溜的和一個男修顛鸞倒鳳,見君離來了麵色一喜。
果然就沒有她搞不到的男人。
田妙妙用手指勾攏被香汗打濕的鬢發(fā),展露自己最嫵媚動人的一麵,她目色勾人:“君離師弟,光看著幹嘛!上來呀!啊~”
享受中的美人,完全沒有細(xì)想來人眼中的紅光和氣氛有多麼不祥。
她身上的男人見多了個人也見怪不怪,沒有被驚擾到,反而興趣高漲。
君離看著眼前的畫麵,耳邊是不斷蠱惑人心的聲音:殺了她,殺了她,不要怕,我給你力量,把討厭的一切通通殺掉,殺!
君離壓製不住嗜血的衝動,一尾巴將床上的男人金丹紮碎。
在田妙妙驚恐的眼神中,幾條尾巴直接將她纏緊,像蟒蛇纏繞一樣,她清晰的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不一會,床單被褥被鮮血染紅。
還不止,君離用一個鈴鐺法器將田妙妙懵懂的神魂收起。
他迴到山腰小院,他坐在時雨門口,邊咧嘴無聲大笑邊搖鈴鐺,聽著鈴鐺裏的慘叫聲他覺得渾身舒服極了。
尾巴瘋長搖曳,赤紅狹長的雙眼瞇起,此刻,他覺得田妙妙的慘叫聲是這世上最美的樂章。
時雨在結(jié)界裏瑟瑟發(fā)抖:“係統(tǒng),反派是不是瘋了?”
係統(tǒng)也瑟瑟發(fā)抖:“宿主,這個情況不對勁,你還是不要出去了,茍住,等天亮應(yīng)該就沒事了。”
時雨聽著田妙妙的慘叫聲,渾身雞皮疙瘩都麻了,融血升脈丹刻不容緩。
君離玩鈴鐺玩到天亮,卻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
時雨繃不住了:“係統(tǒng)大人,這下該怎麼辦啊?”
係統(tǒng):“宿主大人,係統(tǒng)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呀!”
時雨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怕君離這個樣子跑出去就完蛋了。
時雨含著一顆雪白的丹藥,視死如歸的撤去結(jié)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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