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高義雲(yún)苦笑道。
“剛剛你們都看到了,張?zhí)灬t(yī)的醫(yī)術(shù)的確了得,現(xiàn)在我們中國的老中醫(yī)越來越少,隻要他能改邪歸正,將來也能幫助我們振興中醫(yī)!”
“可他是漢奸啊!”
高義雲(yún)還想說些什麼,一個地下交通員滿臉焦急的跑了過來。
“老高,可算是找到你們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
“有人被抓了嗎?”
高隊長滿臉擔(dān)憂的抓住他的手。
“這倒沒有,兄弟們都安全著呢,不過,剛剛從警察蜀內(nèi)線得到了消息,之前被殺的那兩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抗聯(lián)的人,而是鬼子從他們死牢裏麵提出去的兩個死刑犯。”
聞言,高隊長的兩個手下滿臉驚愕的望著高隊長。
“隊長,還真被你給說中了!”
“還真的不是我們的人!”
高隊長沒有迴答,而是直接朝著交通員問道。
“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剛剛內(nèi)線跟我說,上次那幾個撞張?zhí)灬t(yī)的抗聯(lián),也不是抗聯(lián)的人,而是偵緝隊安排的人!因為他們都在懷疑張?zhí)灬t(yī),所以才安排人去暗殺張?zhí)灬t(yī)!”
“啥玩意?偵緝隊的人?”
“媽的,偵緝隊竟然冒充我們抗聯(lián)!”
高隊長的兩個手下氣的雙眼冒火。
高隊長點(diǎn)頭說道。
“看來我分析的沒錯,張?zhí)灬t(yī)這個家夥絕對不是普通老中醫(yī)!還有什麼消息沒有?”
“這些天我也在暗中觀察張?zhí)灬t(yī),我也覺得張?zhí)灬t(yī)不是普通中醫(yī)。還別說,這家夥的醫(yī)術(shù)是真的厲害,我也去看過病,雖然有點(diǎn)貴,但三副藥就要了。而且他的槍法了得,身邊的人都是高手!我猜測,他有可能是軍統(tǒng)!”
“隻不過,他旁邊的胖子也就是燒餅店的人都加入了偵緝隊,猴子那三個車夫卻是加入了警察署!要是沒猜錯,或許他們是想要利用這幾種身份,好在沈城活動!”
高隊長再次點(diǎn)頭。
“如果他真是軍統(tǒng),那這一步棋倒是走對了,我們先迴去,先別急著動手,這張?zhí)灬t(yī)絕非普通人,先調(diào)查幾天,另外你去聯(lián)絡(luò)一下,看看能不能查清楚張?zhí)灬t(yī)的身份!”
交通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他們離開。
而另外一邊。
伊藤洋子已經(jīng)被帶迴了憲兵隊的房間。
房間裏麵,有一個她的女部下陪著。
張飛也已經(jīng)來到了房間。
伊藤洋子疼的滿臉蒼白冷汗直冒,牙齒都咬的吱吱作響。
“張?zhí)灬t(yī),你趕緊動手給洋子小姐看病啊!”
小島正二滿臉焦急的催促。
畢竟,洋子可是特高科安排過來的課長,主要負(fù)責(zé)調(diào)查張飛。
如果特高課的課長死在了他的憲兵隊,他也脫不了關(guān)係。
張飛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冷哼道。
“洋子不是你老婆嗎,我得給她脫衣服紮銀針,你就願意這麼多人看著?”
“我……八嘎,都出去,統(tǒng)統(tǒng)出去!”
小島正二趕緊把所有無關(guān)人全部趕走。
“你也出去!”
伊藤洋子忍著疼痛,朝著他吆喝。
“嗨依!”
小島正二也隻能乖乖的離開房間,把門關(guān)上,站在門外不停的徘徊。
猴子和胖子也被趕了出來。
不過,他們倆人卻是一點(diǎn)都不著急,甚至還聚在一邊悠悠的抽著香煙,吞雲(yún)吐霧。
這時候,鮑大頭和汪建德也已經(jīng)跑了過來。
看到這麼多人站在門外,他們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隨即趕緊跑到胖子和猴子身邊,各自罩著猴子和胖子詢問。
“張?zhí)灬t(yī)之前給人紮過銀針嗎?”
兩人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當(dāng)然啊!”
“那必須的啊!”
“人家可是張?zhí)灬t(yī)!中醫(yī)不會紮銀針?biāo)闶颤N中醫(yī)!”
“啊!”
話音剛落,房間裏麵就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和八嘎怒罵聲。
都是伊藤洋子怒罵張飛的聲音。
好多鬼子都想要衝進(jìn)去,可又絕對不太對勁。
所有鬼子,警察和偵稽隊的人全部望著小島正二。
“八嘎,裏麵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小島正二也想進(jìn)去,可裏麵的伊藤洋子這個時候指不定已經(jīng)脫了衣服在紮銀針,要是就這麼闖進(jìn)去,那還了得。
所以他隻能提高聲音詢問裏麵的情況。
“沒事,張?zhí)灬t(yī)正在給小姐紮銀針,你們不許進(jìn)來,否則,格殺勿論!”
裏麵伊藤洋子的助手趕緊大聲迴複。
“八嘎,紮銀針真的這麼痛嗎?”
小島正二疑惑的望著胖子和猴子。
“嗯!”
“的確很痛!”
“我們都怕紮銀針!”
胖子和猴子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頭。
“八嘎,還好我的病不用紮銀針!”
小島正二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一邊的鮑大頭和汪建德卻是急的冷汗直冒。
媽的,千萬別出什麼問題啊!
這可是特高課的課長啊!
真紮出什麼問題,張?zhí)灬t(yī)就完蛋了,診所也就完蛋了,老子的錢也就完蛋了!
兩人各自掏出香煙,可抽香煙的手和嘴巴都在不停的顫抖。
終於房間裏麵慘叫了十幾分鍾之後,就沒有了慘叫的聲音。
完了,死了嗎!
鮑大頭和汪建德嘴中的香煙都掉在了地上。
這時候,房門打開,張飛滿臉汗水的走了出來。
“張?zhí)灬t(yī),洋子小姐怎麼樣了?”
小島正二死死的抓著張飛的手詢問。
“小姐好多了,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你們都迴去吧,小島君,麻煩你去一趟診所拿藥!”
張飛沒說話,房間裏麵伊藤洋子的助手卻是走了過來擋在門邊,不讓他們進(jìn)去。
“喲西,張?zhí)灬t(yī)果然是天醫(yī),好,我這就去診所拿藥,張?zhí)灬t(yī),請!”
小島正二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下,甚至還恭恭敬敬的給張飛打手勢,請張飛走在前麵。
“備車,備車啊,一群不長眼睛的東西!”
小島正二一邊跟在後麵一邊朝著手下吆喝。
後麵的鮑大頭和汪建德各自拍著胸口長長的吐了口氣。
“娘的,嚇?biāo)览献恿耍 ?br />
“這他娘的,小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還好張?zhí)灬t(yī)醫(yī)術(shù)高明啊!”……
房間裏麵伊藤洋子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滿臉通紅。
因為要紮銀針,而且要紮很多地方的銀針,她幾乎都被張?zhí)灬t(yī)給看光光了。
那滋味,可真不是滋味。
當(dāng)時的她恨不得把張?zhí)灬t(y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