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羅少還在房間裏麵烤著火爐,喝著美酒,一邊還抱著一個丫鬟。
“哎呀呀,這下好了,張翼德一死,我看這些家夥還拿什麼跟老子鬥!”
羅少喝了一口酒,在丫鬟臉上親吻了一口。
丫鬟象征性的掙紮了一下之後,抱著羅少主動親吻了起來。
“少爺,不好了,少爺!”
一個手下衝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手下趕緊停下腳步,尷尬的滿臉通紅。
“娘的,什麼事這麼慌張!”
羅少抓起桌上吃剩下的雞骨頭,丟在手下的身上。
“少爺,不好了,您派去的那些人都被他們給打斷了骨頭,現(xiàn)在都躺醫(yī)院了!”
“什麼?!”
羅少一把推開身邊的丫鬟,拍著桌子站起。
“娘的,不是說他們都喝醉了嗎?十幾個人連兩個醉鬼都拿不下嗎?”
羅少氣的破口怒罵。
畢竟,這次他用的可是他老爹部下的偽軍。
而且還是他從一個連長手中挑的高手。
可現(xiàn)在,竟然連三個人都打不過,甚至還被打斷了骨頭住院了。
什麼人這麼厲害!?
“少爺,他們根本就沒有喝醉,都是裝的,而且他們身手相當了得,聽人說他們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倒是有點像軍人的意思!”
“軍人?!抗聯(lián)?!”
杜少猛然一怔,後背一陣冷汗,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抗聯(lián)。
因為這裏的軍統(tǒng)幾乎已經(jīng)被他們清理幹淨。
隻是抗聯(lián)這些人太狡猾了,他們都不知道抗聯(lián)的人是不是被清理幹淨了。
手下連連搖頭。
“應(yīng)該不是抗聯(lián),抗聯(lián)哪裏有這麼厲害的高手!”
“軍統(tǒng)?!不應(yīng)該啊,軍統(tǒng)在縣城所有人聯(lián)絡(luò)站都被清理幹淨了,而且……咳咳!不可能是軍統(tǒng),如果是軍統(tǒng),他們還沒進城我們就知道消息了!”
杜少很清楚,他老爹幫著鬼子清理的軍統(tǒng)的很多聯(lián)絡(luò)站,甚至有幾個軍統(tǒng)的家夥背叛了國軍,投降了鬼子。
鬼子從這幾個軍統(tǒng)叛徒裏麵收集到好多情報,所以才把整個縣城的軍統(tǒng)所有聯(lián)絡(luò)站的軍統(tǒng)全部清除幹淨。
而這幾個軍統(tǒng)叛徒一直還在幫著軍統(tǒng)辦事,其目的就是隨時了解軍統(tǒng)的情況。
一旦有軍統(tǒng)派人過來,就會被他們提前知道,想辦法幹掉。
所以他才確定,應(yīng)該不可能是軍統(tǒng)。
手下繼續(xù)說道。
“有可能,畢竟抗聯(lián)沒有這麼厲害的人,隻有軍統(tǒng)的人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我估計,十有八九是軍統(tǒng)!要不然我讓老爺……”
“閉嘴,什麼都靠老爺,老子將來怎麼當老爺!”
杜少很不服氣的咬牙吆喝。
因為他爹經(jīng)常說他沒他老爹厲害,經(jīng)常說他老爹自己年輕的時候怎麼樣怎麼樣。
對此,他相當不服氣。
他想著在他老爹麵前證明自己,他絕對不比他老爹年輕的時候差。
所以,他並不想讓老爹出麵幫忙。
而這個時候,他老爹帶著兩個警衛(wèi)員走了進來。
“羅成,今天到底怎麼迴事?”
他老爹羅大為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情況,但他還是想要從兒子嘴中知道情況,想搞清楚,兒子為何要這麼做。
“爹,沒事,就是幾個難纏的家夥,爹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你能處理好?!老子一個班都被人家打進醫(yī)院了,你能處理好?你要是能處理好,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的會是老子的兵嗎?”
羅大為指著他的鼻子吆喝。
“你就知道兇我,你年輕的時候就沒失敗過嗎!”
“我……”
羅大為氣的滿臉通紅咬著牙齒說不出下文。
誰沒失敗過。
他失敗的可多了呢!要不然又怎麼會成為鬼子的偽軍,給鬼子賣命!
他隻能強壓心中的怒火,壓低聲音說道。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
“你怎麼處理,如果他背後還有人呢,你把人抓了,殺了,就處理好了嗎?人家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你清楚嗎?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看看他來這裏的目的!”
麵對兒子的咆哮,羅大為先是一愣,轉(zhuǎn)而笑了。
“嗯,你,的確,長大了,好,這件事你繼續(xù)辦,但老子提醒你,他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需要我?guī)兔,就說一聲!”
說完,父親轉(zhuǎn)身長歎了口氣之後,轉(zhuǎn)身離開。
他的確想要自己處理。
但他也清楚,這個家早晚要交給兒子。
他必須的把兒子鍛煉起來啊。
如果哪天他不在了,兒子沒有鍛煉起來,這個家豈不是變成別人的家了。
他也是希望兒子能快一點成長,哪怕經(jīng)受一些挫折和失敗,能夠快點成長起來,也是一件好事情。
迴到房間,他朝著身邊的警衛(wèi)冷聲喝道。
“安排人暗中保護少爺!另外,安排人給我盯著這個張翼德!”
兩個警衛(wèi)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遠處的黑夜,羅大為狠狠的咬著牙齒。
他當然希望兒子能快點成長,但他作為父親,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另外一邊。
張飛帶著人順利的迴到了工廠保安室。
特派員已經(jīng)在這裏等候很久。
聞著張飛等人身上那濃烈的酒臭味道,他捂著鼻子埋怨。
“你們幾個到底喝了多少?”
“不多,三四斤而已,誒,給你們帶著呢!”
張飛從懷裏取出一個白酒瓶子,望著小柱子。
跟著的胖子和猴子也取出懷裏打包迴來的燒雞燒鴨。
血狼軍的兄弟們看到這些東西,一個個開心的不得了,趕緊動手分了。
特派員伸手想要抓住酒瓶子,卻被小柱子給搶了過去。
“這是給我們的!”
小柱子說完就拿著酒瓶子跟兄弟們分了起來。
“我……”
特派員氣的直咬牙。
“說好是給我的啊!”
“我也沒說是給你的。
張飛卻是樂嗬嗬的笑了。
畢竟,相比特派員,他更心疼自己的這些跟隨他出生如此好多次的兄弟。
“事情怎麼樣的,找到幕後指使了嗎?”
特派員很無奈,隻能提出等待已久的問題。
“羌老板!”
張飛還沒說話,猴子就搶先說了出來。
“羌老板是羅隊長的幹爹,也有這個可能!”
特派員若有所思的點頭。
張飛抽了一口香煙,說道。
“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