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知道,這可不是什麼月蝕或者日食等普通天文現(xiàn)象以後。
大家的心開始慌了起來。
“難道說,這就是西方所說的末日嗎?”
“神啊,救救我的孩子吧,她隻不過是看了一眼月亮。”
“這一些看了月球的人怎麼好像被吸了魂一樣。”
周教授也發(fā)現(xiàn)了。
剛剛周教授想要給老吳厭勝的時候。
老吳的魂丟了。
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一般會說人有三魂七魄。
這是一個人的靈魂組成。
如果你失神,或者是無精打采。
會被人說你失魂落魄。
在古代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人被嚇到。
整個人就完全不對勁了。
被人說像是丟了魂。
這時候一般需要請一些道士或者是神婆。
讓他們給失魂的人喊魂,把失去的魂魄喊迴來。
“周教授,吳老怎麼樣了?”司曉平看著如同遊魂一般站在原地的吳老。
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臉上就像掛著兩個漆黑的孔洞一般。
黑得讓人感覺到害怕。
“不好辦。”周教授眉頭緊鎖,“老吳的三魂七魄,好像都被勾走了一樣。”
“這樣的情況,一般隻會在死人身上出現(xiàn)。”
死人?
司曉平沉默了,“看一眼月球,魂都被勾走了?”
“這不是和黑白無常一樣嗎?”
周教授忽然身軀一震,看向了司曉平,“你剛剛說什麼?”
司曉平愣神了一下,“這不是和黑白無常一樣嗎?”
周教授好像明悟了什麼,“就是魂被勾走了。”
“三魂也就是胎光、爽靈、幽精。”
“也稱為天魂、人魂、地魂。”
“但是為什麼?看一眼暗月就會被勾走魂魄?”
周教授不理解,並且魂魄被勾走了。
就連他都無法將老吳的魂喊迴來。
“小司,你去我辦公室裏,把我的家夥事拿過來。”周教授想要最後一試。
將自己辦公室裏的鑰匙遞給了司曉平。
“不過切記,千萬不要抬頭。”周教授再三叮囑道。
低著頭,隻要不抬頭看月亮。
好像就沒有問題。
對於一般人來說,大家都不知道已經(jīng)多久沒有抬頭看過天空了。
一般不是在玩手機就是在玩電腦。
多少人沒有看過頭頂上的天空。
這樣看起來好像還挺好防備的。
隻要不看天空就可以了。
司曉平?jīng)]有任何遲疑,直接就開車前往周教授的辦公室。
夜晚夜深人靜。
本來熱鬧的街市上,偶然有幾名如同野草一般隨風(fēng)搖晃的人影站在原地。
司曉平看過去,那都是一些被暗月汙染的人。
“就連路上都已經(jīng)有了嗎?”
司曉平不由加快了步伐。
一邊低著頭,司曉平盡量不讓自己的目光看向天空。
來到了周教授的辦公室後。
司曉平直接找到了周教授所說的東西。
那是一個破舊的明黃色布袋。
外表都已經(jīng)開始磨損,在袋口的位置已經(jīng)開始脫線。
司曉平直接抄起布袋就往迴趕。
十萬火急的趕了迴去。
老吳依然像電影裏的喪屍一樣,站在搖搖晃的。
給人一種隨時都要跌倒的感覺。
“周老,東西我都帶來了。”司曉平喘著氣將明黃布袋交給了周教授。
周教授打開布袋,馬不停蹄的從裏麵掏出了各種的東西。
古老的銅錢,一個破舊的大公雞碗,一些黃符和朱砂。
看起來周教授居然有一種林正英的感覺。
一般來說,厭勝之術(shù)在大眾的眼裏是用來害人的。
但實際上,厭勝之術(shù)是用來鎮(zhèn)壓和祈禱的。
就像葉真之前所說的,厭勝之術(shù)其實已經(jīng)融入到了我們的文化習(xí)俗當(dāng)中。
就算你用了,也渾然不覺,根本就不知道這其實是厭勝之術(shù)。
從理論上來說,招魂其實不屬於厭勝之術(shù)的範(fàn)疇。
司曉平在一旁問道,“吳老,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嗎?”
周教授將剛剛畫上了朱砂的五帝錢遞給司曉平,“你去將這五帝錢貼在老吳的額頭。”
司曉平按照周教授的話照做。
“周老,你這是想要給吳老招魂嗎?”司曉平本就是厭勝裏的一員。
雖然並沒有修煉出厭勝之力,但是對於一般的厭勝之術(shù)還是有深入了解的。
“我記得厭勝之術(shù)裏好像沒有招魂一類的吧。”司曉平將五帝錢緊緊貼在老吳的額頭上。
五帝錢上的朱砂如同霓虹燈一樣,忽的亮了一下。
周教授一邊墨著一塊血墨。
這一塊血墨紅裏透著黑。
主要材料是朱砂和黑狗血加上各種草藥製作而成的。
時代在變化,工藝也在變化。
你想要在現(xiàn)代這樣的地方,找到活的黑狗來取血。
顯然是一點都不現(xiàn)實。
如果放到網(wǎng)上,你可以被愛狗人士網(wǎng)暴的。
血墨就是更好的替代品。
用酒將血墨研磨出來後。
周教授用毛筆直接蘸取了一些紅黑色的墨汁。
“厭勝之術(shù)的確沒有招魂一類的術(shù)法。”
“但是我也不是給老吳招魂。”
司曉平不理解,“你不是說吳老是魂魄被勾走了嗎?”
“不招魂的話,還有什麼辦法。”
周教授把老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寫在了一張黃符上。
然後將黃符貼在了稻草製作的小人偶上。
稻草人偶大概隻有二十厘米大小。
看起來隻是用稻草隨意捆綁起來,形成大致的一個人形。
“你去將老吳的頭發(fā)剪一點下來。”周教授交待司曉平。
司曉平小心翼翼抓著吳老本來就不多的細(xì)軟銀絲剪了一小撮下來。
周教授用剛剛寫好的黃符包著老吳的頭發(fā),直接塞到了稻草人的身體裏。
又從明黃破舊布袋裏掏出一捆細(xì)紅繩。
一頭係在稻草人身上,另外一頭係在老吳的手指頭。
就這樣兩者在此時此刻有了莫名的聯(lián)係。
本來躺在桌麵上的稻草人慢慢自己坐了起來。
就像是有了生命力一樣。
雖然司曉平對於厭勝之術(shù)有深入了解。
畢竟怎麼說他都是厭勝裏的一員。
隻不過厭勝的起源太過於古老了。
算是華夏最初的巫術(shù)之一。
裏麵可是不斷在發(fā)展,隻不過在周教授這裏可能就是最後一代了。
所以誰都無法說,能夠?qū)⑺袇拕僦g(shù)認(rèn)出來。
嘣的一聲。
替身稻草人在站起來後,不到三秒鍾就自燃化成了灰燼。
周教授的臉色也隨著替身稻草人的燃燒變得更加凝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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