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辰卻隻是輕蔑地一笑。
他仿佛並不在意令狐衝的威脅,而是繼續用那冰冷的刀刃在任盈盈的衣衫上輕輕挑過。
每劃一刀,令狐衝的心就跟著顫抖一下,仿佛那刀是割在他的心上一般。
“住手!”
令狐衝的嗓音沙啞而急促,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喊出這兩個字。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與屈服,但更多的是對任盈盈的深深擔憂和保護欲。
江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勝利者的傲慢。
“那就說吧。”
他冷冷地說道,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是在等待一個早已注定的答案。
令狐衝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經別無選擇,隻能選擇屈服。
“獨孤九劍大多是劍招,我現在手腳俱廢,怎麼向你演示獨孤九劍?”
他故意拖延時間,試圖尋找一絲轉機。
江辰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一聲:“哼,你以為我在虛張聲勢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過,你既然說獨孤九劍大多是劍招,那你現在先將內功心法告訴我,劍招來日再說也不遲。”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仿佛是在給令狐衝下達最後的通牒。
令狐衝的心沉到了穀底,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他隻能默默地閉上眼睛,開始迴憶起祖師爺風清揚傳授給他的獨孤九劍內功心法。
那一刻,他的思緒仿佛迴到了華山之巔,風清揚的身影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
但是,為了救任盈盈,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令狐衝雖然有百般不願,心中猶如刀割,但現實卻讓他別無選擇。
任盈盈此刻正落在江辰的魔爪之中,他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難?
如果此刻被江辰挾持的是他的師傅或師娘,或許他還能咬緊牙關,堅守自己的原則,寧死不屈。
但任盈盈,那是他心愛的女人啊!是他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摯愛!
他緊咬著牙關,將那些複雜的口訣和心法銘記在心,然後緩緩地開口,將獨孤九劍的內功心法一字一句地告訴了江辰。
“獨孤九劍共分九式,分別為總訣式、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氣式……”
隨著令狐衝的講述,江辰的眼中閃爍著越來越熾熱的光芒。
他雖然早已對獨孤九劍垂涎已久,但真正聽到這門絕世劍法的內核時,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修煉獨孤九劍雖然不能直接練出內力,但它在施展時若能有深厚內力的輔助,威力將會大增,幾乎可以破盡天下武學。
江辰一邊聽著,一邊在心中默默揣摩著這些獨特的運功路線。
他不得不承認,令狐衝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他受益匪淺。
雖然此刻他還沒有拿到獨孤九劍的劍招,但光是這些內功心法的運功路線,就足以讓他受益匪淺。
在令狐衝將獨孤九劍運功路線悉數說了一遍之後,江辰個人麵板上也多出了一門“劍法”,不過是殘缺版獨孤九劍,隻有運功路線,沒有劍招劍式。
不過如何該拿到劍招劍式,卻讓江辰有著猶豫,畢竟這樣就意味著要醫好令狐衝才行,否則他是無法為自己演示劍招的。
“算了,反正有任盈盈在手,也不怕他耍什麼花樣。”
江辰思索片刻便帶著任盈盈離開了這裏,他要從任盈盈的身上拷問出三屍腦神丹的丹方與解藥,這樣今後也就不怕有人敢忤逆於他了。
……
“她最近表現如何?”
秦如霜緩緩開口,聲音雖淡,卻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很好,為人謙和有禮,外門弟子裏就沒有不喜歡她的。”那名女弟子迴答得小心翼翼,眼神中透露出對趙心柔的欽佩與同情。
她不明白,為何這樣優秀的女子,卻要遭受秦師叔的“特殊照顧”。
秦如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裏既有欣慰也有深意。
“很好,這正是我想要的。”
他輕聲自語,仿佛在對著空氣說話,又像是在對內心深處的自己進行確認。
“秦師叔,您為什麼要如此折騰她呢?”女弟子終於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的眼神裏充滿了不解,在她看來,趙心柔即是天才資質,又堅韌無比,為人還很不錯,已經足夠優秀,完全不需要這樣的考驗。
秦如霜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我就是想看看,她未來能不能擔當大任。
女弟子聞言,沉默了片刻。她似乎明白了秦師叔的良苦用心,又似乎還有些擔憂。
“但願她以後能夠了解您的良苦用心吧。”
秦如霜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遠方,那裏,是趙心柔離去的方向。
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而趙心柔,能否成為他心中的那個“大任之人”,還需要時間來驗證。
趙心柔抱著一堆沉甸甸的衣服,腳步輕盈地來到了河邊。
她先將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然後並沒有立刻開始忙碌地洗衣,而是環顧四周,確認周圍確實沒有其他人之後,她才悄悄地走向不遠處的一處隱蔽洞穴。
這個洞穴隱蔽而深邃,仿佛是大自然特意為某人準備的秘密藏身之處。
趙心柔輕車熟路地走進洞穴,裏麵昏暗而寂靜,隻有微弱的光線從洞口灑落,勉強能照亮前方。
在洞穴的最深處,躺著一個女人,她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趙心柔走近她,動作輕柔地將女人脖子上纏著的白布一圈圈地解開。
隨著白布的脫落,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赫然出現在眼前,那傷口深可見骨,讓人觸目驚心。
趙心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但她很快鎮定下來,從懷中掏出一條新的白布,準備為女人換上。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沉睡中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她一把抓住趙心柔的手,力氣大得驚人。
女人的眼神兇狠而警惕,她盯著趙心柔,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