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齊王和李寒舟三人,感覺十分無語。
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小醜。
許閑能提出來,如此無理取鬧的賭注,便已經夠離譜的了。
但他們沒想到,蘇雲章能如此輕易的答應許閑的要求,簡直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別說他們三人感覺無語。
景王聽聞,都是一臉的懵逼。
他現在真是有證據的懷疑,許閑是不是蘇雲章的親兒子,他們兄弟三人都是撿來的。
蘇雲章對許閑的縱容,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爹。”
景王看向蘇雲章,言語中有些顫抖,“您......您真的答應許閑這條件?”
“你看。”
蘇雲章眉頭緊皺,沉聲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朕不同意你不高興,朕同意你還不高興?你想幹啥呀?”
“兒臣不是那意思。”
景王此刻腦子有些混亂,“兒臣不是不同意您答應,隻是.......隻是您答應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您的底線呢?您的原則呢?”
“哼!”
蘇雲章麵色陰沉,冷哼道:“朕若是那麼有原則,那麼有底線,你還能站在朕麵前說話?”
景王:.......
蘇雲章這話確實有點道理,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許閑。”
蘇雲章轉頭看向許閑,問道:“你確定要跟景王進行對抗嗎?”
其實他也非常好奇,許閑究竟又有什麼高招。
“確定。”
許閑微微點頭,淡然道:“三日之後,還是這個地點,還是這群人,臣要跟景王鬥一鬥,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哈哈哈......”
景王聞言,朗聲大笑,“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本王倒是要看看,三日之後,你憑什麼擊敗本王帶領的巡防營!”
許閑淡淡道:“那我們三日之後,手底下見真章。”
“爹!”
景王轉頭看向蘇雲章,嚴肅道:“到時候還請您給做個見證!今日之事絕不容任何人抵賴。”
雖然他知道許閑有些能力。
雖然許閑的清風營曾戰勝巡防營。
但景王不相信,沒有火炮加持的清風營,還能戰勝巡防營。
“好。”
蘇雲章微微點頭,若有所思,“三日之後,朕倒是要看看,你們都有什麼本事。”
話落。
蘇雲章帶領肖剛,徑直向演武場外而去。
他其實並不怕爭吵,因為很多辦法都是吵出來的。
他是厭煩沒有意義的爭吵而已。
蘇雲章離去之後。
景王冷哼著帶領齊王和巡防營離開。
演武臺上隻剩下許閑,蘇禹和李寒舟三人。
李寒舟對許閑是非常敬佩的,但他也感覺今日之事,許閑有些兒戲。
正如方才許閑所言,備倭軍和巡防營雙方是戰力上的差距,跟將領沒關係。
所以他真是以卵擊石嗎?
“許公子。”
李寒舟看向許閑,有些尷尬,“你真有把握三日之後帶領備倭軍,戰勝巡防營?巡防營的戰力絕不容小覷。”
蘇禹附和道:“是呀許閑,這次你沒有火炮可用,你拿什麼戰勝巡防營?”
許閑淡淡道:“那沒有火炮還不打仗了?”
“這能一樣嗎?”
蘇禹嗬斥道:“你原本是有選擇的,如今這個局麵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許閑直言道:“但是我有辦法,有信心。”
蘇禹:......
許閑再次表明決心,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畢竟許閑如此有信心的事情,從未失手。
“好吧。”
蘇禹無奈道:“既然你有信心,孤便不再說什麼,你若是有什麼需求直接跟孤說,孤一定全力支持你。”
他再三跟許閑確認之後,知道許閑的決心便不再勸說。
許閑下定決心的事情,他身為姐夫自然不能再反駁,而是義無反顧的支持。
“姐夫放心。”
許閑笑嗬嗬道:“我有譜,這件事也不用你幫忙,你趕緊迴去忙吧,這裏有我跟李將軍兩人便可以了。”
“那好。”
蘇禹轉頭離去,“你若是有需要,便派人到內閣去找孤。”
隨後蘇禹離開了演武場。
李寒舟的氣勢再次燃起,義正詞嚴道:“許公子,你有什麼吩咐盡管說,末將一定全力以赴。”
不管許閑出於什麼目的,這次許閑若是能戰勝景王和巡防營,也算是為備倭軍揚眉吐氣了。所以他肯定全力配合。”
“我還真需要你幫忙。”
許閑直奔不遠處的營房而去,“我們到屋裏麵說,備倭軍有自己的鍛造作坊,所以此事辦起來倒也簡單。”
“是,許公子。”李寒舟應聲,跟隨許閑而去。
與此同時。
備倭軍駐地外。
景王和齊王兩人策馬在路上。
今日備倭軍和巡防營對抗結束後。
景王對齊王的信任已恢複大半,齊王方才的表現還是令景王十分認可的。
不過他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芥蒂。
當然這芥蒂的來源是,自己竟然被許閑牽著鼻子走,一步步走進許閑的陷阱。
景王自然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
“二哥。”
齊王眉頭緊皺,沉吟道:“我感覺此事有蹊蹺,許閑可不像是這麼沒腦子的人,他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既然他敢答應跟你進行軍事對抗,那肯定就有九成甚至十成把握。”
他們跟許閑對抗這麼長時間,對許閑還是有所了解的。
“我也知道許閑肯定有貓膩。”
景王眉頭緊皺,沉聲道:“但我就是不甘心,難道你讓我承認,許閑帶領備倭軍能戰勝我們帶領的巡防營?承認我們是廢物?承認我們連不攜帶火炮的備倭軍都無法戰勝?”
聽聞此話。
齊王無奈歎息。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迴答,因為景王說的沒錯。
軍事和戰爭貫穿了他們半生,是他們的生活,也是他們的驕傲。
許閑如此嘲諷他們引以為傲的軍事能力,他們怎麼會甘心低頭?
但齊王也不知道,許閑究竟有什麼秘密武器能有如此信心。
“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齊王一本正經道:“我們得知道許閑有什麼秘密手段,然後好製定相應對策。”
說著,他低聲道:“我在備倭軍中有眼線,可以打探一下。”
景王聞言,嘴角掀起笑意,“你放心,我也有眼線,而且很快就能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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