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靳童一個嘴巴,狠狠的抽在粗布女子的臉上,“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到!?”
“哈哈哈.......”
粗布女子嘴角滲出鮮血,卻依舊狂笑,“那你們?nèi)ゲ榘。∮蟹N你們殺了我,烏桓鐵騎早晚會踏平你們楚國!哈哈哈!”
靳童眉頭緊皺,揮揮手,“給她用刑,讓她冷靜一下。”
話落。
兩個儀鸞衛(wèi)手持木簽走上前去。
林青青卻是站起來,阻止道:“等等。”
聽聞此話。
儀鸞衛(wèi)全都停了下來。
眾人不解的看向林青青。
粗布女子怒視林青青,嘶吼道:“用不著你在這裏惺惺作態(tài)!我是不會因此感謝你的!”
林青青沒有言語,而是掏出來一個瓷瓶遞給靳童,“給她吃一顆,這會令她感受到的疼痛翻倍。”
粗布女子:???
儀鸞衛(wèi):???
靳童:???
他們還以為,林青青是真的心生憐憫了。
沒想到她竟然是嫌這粗布女子待會受的罪不夠重。
眾人皆是不由感受到一陣寒意。
果然,許閑的未婚妻,能是什麼輕易同情賊人的人嗎?
“你們愣著作甚?”
林青青順勢坐下,“我們時間寶貴,動手吧。”
隨後靳童將藥丸給女子吞下。
粗布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著,“魔鬼!你們?nèi)际悄Ч恚。。 ?br />
他還以為林青青是要玩什麼感情戲,沒想到竟是個冷麵修羅。
許閑看向林青青,問道:“青姐,這是你們龍虎山的藥?”
“沒錯。”
林青青點頭,“我們龍虎山什麼靈丹妙藥都有。”
許閑問道:“有沒有那種藥?”
林青青疑惑道:“哪種藥?”
許閑眉梢微揚,“就是那種飄飄欲仙的藥。”
“你個登徒子!”
林青青用力擰許閑的胳膊,“這都火燒眉毛了,你竟然還有閑心想這男盜女娼的事情。”
與此同時。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府院中傳來。
女子十指已經(jīng)是鮮血淋漓,痛的昏死了過去。
靳童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隨後將她弄醒,繼續(xù)刑訊。
自從儀鸞南司成立之後。
還從來沒有人能抗住儀鸞南司的刑罰。
一個時辰後。
粗布女子已經(jīng)鮮血淋漓,皮開肉綻,受盡刑罰。
她也終於扛不住靳童的刑罰,交代了一切。
此刻天也已經(jīng)亮了。
靳童將卷宗遞給許閑,“公子,這是她交代的事情。”
許閑將卷宗接過來,林青青跟著湊上前來。
女子名叫塔拉,她確實是混血兒,也是從烏桓長大的。
不過她還是不算狼隱司的核心人物,上交硫磺時也不是固定的位置。
不過塔拉紮根楚國多年,執(zhí)行過很多任務(wù),知道的事情不算少。
許閑得到的最關(guān)鍵的信息便是。
這次狼隱司得到了來自烏桓的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摧毀火炮,阻止楚國北伐。
即便犧牲整個狼隱司也無所謂。
因為楚國一旦北伐,那定然是不滅烏桓不罷休。
如今遼東已經(jīng)背叛烏桓,所以烏桓被滅,狼隱司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這是烏桓大可汗親自給狼隱司下的命令。
除此之外,楚國內(nèi)部確實有一股勢力在跟狼隱司合作。
塔拉的職位太低,所以不知道是哪個勢力。
不過這對於許閑而言已經(jīng)足夠了。
既然他知道狼隱司的任務(wù),就能做出針對性計劃。
許閑看完卷宗之後,向院外而去。
林青青追上去,問道:“你去哪?”
許閑伸了一個懶腰,“當(dāng)然是去睡覺了,一宿沒睡,都快困死我了。”
“倒也是。”
林青青跟著伸懶腰,“這一夜的收獲確實不小,咱們還是先休息吧。”
儀鸞司繼續(xù)執(zhí)行任務(wù)。
許閑和林青青迴去休息。
.......
下午。
內(nèi)閣。
許閑來到內(nèi)閣。
蘇雲(yún)章早已恭候多時。
景王和齊王沒走,依舊陪在蘇雲(yún)章身邊。
這麼好的露臉機(jī)會,他們是肯定不會放棄的。
蘇雲(yún)章看著許閑,興奮不已,忙問道:“怎麼樣?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他知道許閑既然親自前來,那肯定就是有了突破性進(jìn)展。
許閑坐到桌案前,“確實有所進(jìn)展。”
說著,他將卷宗遞給蘇雲(yún)章。
景王和齊王來到蘇雲(yún)章身邊,細(xì)細(xì)觀看。
不多時。
景王眉頭緊皺,“不過是抓個小人物而已,這算什麼進(jìn)展?”
許閑淡然道:“狼隱司前朝就存在,這麼多年,朝廷抓到過狼隱司核心人物嗎?”
聽聞此話。
景王瞬間閉上了嘴。
齊王更是沒有說話的資格。
因為查狼隱司原本是由儀鸞北司負(fù)責(zé)的。
但這麼多年儀鸞北司也從來沒有什麼進(jìn)展。
齊王更是從未在調(diào)查狼隱司之上,取得什麼重大突破和功績。
所以許閑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調(diào)查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非常不錯了。
齊王都自歎不如。
因為狼隱司是極善隱匿的,往往抓到一兩個,根本不足以順藤摸瓜,抓到狼隱司的核心人物。
見景王閉嘴。
許閑繼續(xù)道:“我之所以說已經(jīng)取得進(jìn)展,那是因為我們已經(jīng)掌握到確切情報,烏桓大可汗已經(jīng)給狼隱司下達(dá)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摧毀火器司火炮,阻止楚軍明年北伐。所以這次狼隱司才會如此喪心病狂的采取這般極端手段。”
蘇禹微微點頭,問道:“這麼說,你是有什麼好計劃了?”
“沒錯。”
許閑應(yīng)聲道:“我就是要利用這一點,引誘狼隱司主動出擊。”
蘇雲(yún)章眉梢微揚,“那你具體說說。”
許閑直言道:“我們假意不知道這個消息,然後為不耽誤明年北伐,躲避狼隱司的算計,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為原則,秘密將火炮運到雁雲(yún)關(guān),而後故意將消息走漏出去。”
“狼隱司若是得知此事,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要在半路摧毀我們所運火炮,即便他們感覺其中可能有詐,但為了摧毀火炮,阻止我軍北伐,他們也會孤注一擲,而這就是我們的機(jī)會。我們可以引蛇出洞,然後將狼隱司這群雜碎,一網(wǎng)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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