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這活兒我能幹不?”
一聽有錢拿,大龍一個轉(zhuǎn)身單手扶牆,搔首弄姿,半米寬的大屁股還晃了兩下。
“臥槽,大龍,你放過遊戲廳那哥倆吧,小心一屁股把他們坐死……”田東捂著臉,根本沒眼看。
商定好了情節(jié),三個女孩進(jìn)入遊戲廳,眾人也進(jìn)入了旅館,臨上樓,魏臣還給了前臺大姨十塊錢,告訴她等會給鄧斌鄧海開房就開在他們隔壁。
“哥,這辦法能行嗎?萬一那哥倆不上鉤咋整?”田東撲在窗戶前麵盯著對麵遊戲廳。
“放心吧,絕對上鉤。”
上一世,鄧斌和鄧海犯得就是強迫罪,硬生生的把一個小女孩給玩死了,這麼變態(tài)的貨色看到三個小太妹主動送上門,那還不得嗷嗷叫著衝刺啊?
正如魏臣所說,不到十分鍾,那三個小太妹就帶著兩個長相猥瑣的男子進(jìn)入了旅館。
魏臣等人耳朵貼在門上,隻聽見樓道裏一陣腳步聲。
“小妹兒,今年多大了?”鄧斌猥瑣的聲音傳來,說完還嘿嘿的笑了兩聲。
“今年c了……”
其中一個小太妹含羞帶臊的說著,還下意識的夾了夾嗓音。
“喲,都這麼大了?那我得好好照顧照顧你……”鄧斌舔著嘴唇,一雙賊眼使勁兒往小太妹身上看。
“哥,c是啥?”鄧海還沒開過葷,不明白咋迴事。
“c是饅頭!”鄧海十分接地氣的形容了一下。
可就是這一下,直接把鄧海幹沉默了,看了一眼那三個小太妹的身前,歎了口氣——旺仔小饅頭,也算饅頭?
一時間,鄧海對c的理解,永久性的陷入了泥沼。
時間不大,隔壁房間傳來了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周誌宇跟幾個兄弟貼牆接著聽,魏臣則是坐迴了沙發(fā)上。
“哥,我也要吃饅頭。”
大龍甕聲甕氣的說著,賓館房間不大,被他震得嗡嗡直響。
“饅頭有啥好吃的?迴頭哥帶你吃鮑魚。”魏臣吧嗒了一口煙。
“鮑魚是啥魚?”大龍摸了摸腦袋,根本不知道魏臣說的啥。
魏臣笑了笑沒說話,因為在這個年代,鮑魚真的隻是吃的。
“哥,隔壁上手了!”
突然,周誌宇壓低聲音喊了一聲。
魏臣聞聲急忙站了起來,“大龍,準(zhǔn)備踹門!趙陽,準(zhǔn)備好照相機(jī)!其他人都做好圍攻準(zhǔn)備,別讓這兩個孫子跑了!”
話音未落,一群人便烏央烏央的竄到了樓道!
“砰!”
一聲悶響,隔壁房門直接被踹飛了,緊跟著一群人衝進(jìn)房間,隻聽哢嚓哢嚓幾聲快門脆響,床上衣衫不整的男女全都被拍了進(jìn)去。
“臥槽,哪來的小逼崽子,找死呢?”
鄧斌不由分說,直接開罵,起身就要扇魏臣!
“啪!”
然而,一道脆響傳來,隻見魏臣站在原地紋絲未動,鄧斌卻好像被火車頭撞了似的,直接飛了出去!
再看魏臣身邊,大龍蒲扇大小的巴掌正舉在半空之中,看向鄧斌的眼神也跟看待死人一般!
“打。”
魏臣不急不緩的點了根煙,一個打字吐出口,十幾號兄弟同時撲了上去,對著鄧斌和鄧海就是一頓狠削!
魏臣坐在椅子上,一直到一根煙抽透,這才擺擺手讓兄弟們停下來。
看著被打的跟爛泥一樣的鄧家兄弟,魏臣問旁邊一個小弟,“這個處理結(jié)果,滿意嗎?”
這小弟就是在遊戲廳被扇的那個,此刻正麵色紅潤,用力的點下了頭,“多謝魏爺給我出氣,以後我王兆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魏臣聽著他這套江湖嗑兒,不由得笑了出來,“不至於,今天的事別說出去就行。”
那小弟也是參與者之一,當(dāng)然不會說出去,魏臣這麼說隻是防患於未然。
“叉起來。”
魏臣靠在椅子上,冰冷的看著麵前死狗一樣的二人,眼底沒有絲毫憐憫。
周誌宇等人把他們倆扯過來,一腳踹在腿窩子上,砰砰的跪地聲清晰無比,兩條胳膊跟雙飛燕一樣往後伸著,好似敢動一下就能立馬擰斷一樣。
鄧斌噗得一聲吐出一口血沫,惡狠狠地盯著魏臣,“小逼崽子,老子記住你了,有本事今天你就弄死我,要不然……”
“啪!”
鄧斌話還沒說完,一個大鞋底子就扇在了他的嘴上。
“從現(xiàn)在開始,再敢對我小臣哥說半個髒字,老子敲掉你滿嘴的牙!”
周誌宇麵色猙獰,沒有絲毫玩笑的成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說了會敲掉滿嘴的牙,那就一顆都不會剩。
鄧斌從十幾歲就不學(xué)好,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了,一看周誌宇的眼神,立馬就猜到了對方的為人,嘴張了好幾次愣是沒敢吐出半個字!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魏臣看了他一眼,緩緩靠在了椅子上,剎那間,赤裸殺意迸發(fā)而出,一代大佬的氣勢在這一刻展現(xiàn)無遺。
受到殺氣的正麵衝撞,鄧斌連唿吸都變得不順暢了,看向魏臣的眼神也變得驚恐了起來。
這小逼崽子,殺過人!
鄧斌也算是見過世麵的,去年四月份受到上麵人指示,進(jìn)籠子裏去陪一個即將被判決的大哥。
那大哥手上有幾十條人命,是真正的殺人如麻,那眼神到現(xiàn)在他都忘不了。
而眼前,魏臣的眼神竟然跟那個大哥一模一樣!
“你,你想怎麼樣?”
鄧斌臉都白了,他知道,今天稍有不慎,他跟鄧海全都得折在這。
“我想怎麼樣?”魏臣嗤笑了一聲,“你把我三個清純無比的妹妹帶到旅館來,你還有臉問我想怎麼樣?”
“你妹妹?還清純無比?”
鄧斌一口氣差點沒捯上來,就這三個妹子,哪個地方能跟清純掛上鉤?
但是他不敢說,因為他明白,對方這是故意設(shè)計他呢。
“我三個妹妹還都是黃花大閨女,別說跟人來旅館了,就連手都沒被人碰過。”魏臣麵色冷峻,“國法規(guī)定,強迫婦女一人的,可以在三年至五年有期徒刑幅度內(nèi)確定量刑起點,強迫達(dá)到三人以上,而且還是輪迫的,十年起步,雖然你們兄弟還沒幹到最後一步,但也算是過分了,七八年肯定是跑不了了。”
“現(xiàn)在你再跟我說說,這事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