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jì)八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紀(jì)初,幾乎每座城市的城中村都是站街的天堂,價格低不說,主打就是一個快捷高效,脫下褲子就能幹,幹完就能走。
最主要的是,包爽!
魏臣一看有人朝他招手,立馬嘿嘿一笑,提了提褲子就大步走了過去。
而此時那白色小樓裏麵,四道身影正靠牆隱藏在窗戶邊,死死地盯著魏臣。
魏臣的舉動極其猥瑣,一個稍顯瘦弱的男子壓低聲音對著臉上帶刀疤的男子說道:“大哥,不像條子,應(yīng)該隻是個飄客。”
“剛才跟著我們的那幾個小混混呢?”
刀疤男聲音沙啞,居然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魏臣安排的那些小弟。
“也都走了,應(yīng)該是地頭蛇的人。”
不管是哪個城市,火車站都是一個魚龍混雜之地,尤其是上世紀(jì)八十年代,火車站附近的勢力都會盯上一些有錢的外地來客,趁著他們不備,劫財(cái)甚至害命。
他們四個把魏臣安排的小弟當(dāng)成火車站的地頭蛇了,故意沒有甩開他們,目的就是等著他們晚上來找自己。
跟魏臣的想法一樣,他們也認(rèn)為黑吃黑永遠(yuǎn)都是致富最快的手段,這些地頭蛇要是不來也就算了,誰要是敢來,那就得做好被他們反殺的準(zhǔn)備。
“再盯著點(diǎn)剛才過去那小子,我總感覺他不太對勁。”
刀疤男朝著魏臣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魏臣身上帶著一股跟普通人不同的氣質(zhì)。
一個沒說話的小弟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上了樓頂,從樓頂翻到了魏臣剛剛進(jìn)去的那棟房子。
此刻,魏臣已經(jīng)跟著那女人進(jìn)入了房間,來到窗前輕輕掀開一點(diǎn)窗簾,剛好可以看見斜對麵的白色小樓。
“小兄弟,你這麼年輕就喜歡來城中村玩啊?”
女人三十來歲,即便年華不再,成熟的身軀也依舊透出了誘人的氣息。
“嗯,城中村好啊,正所謂‘雞窩也能出鳳凰’,這不,今天就讓老子碰上你這麼一個極品的妞兒……”魏臣頭也沒迴,依舊在盯著對麵的房子。
女人被魏臣一句話誇得花枝亂顫,“小兄弟真會說話,等會姐肯定好好伺候你,不讓你白花錢……”
提到錢這個字的時候,女人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一切。
經(jīng)常出來玩的兄弟都知道,這些女人都是先收錢再玩的。
說完,就好似生怕魏臣不主動掏錢似的,女人打開了房間紅色的電燈,在妖豔的燈光下掀開裙子,脫下了裏麵的三角底褲,一股說不出的誘人氣息從她身上綻放了出來。
然而,魏臣依舊沒有看她,依舊在盯著窗外,這時候,樓頂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震顫聲,就好似有人在上麵緩緩行走一般!
魏臣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猜到是怎麼迴事了,當(dāng)即掏出五十塊錢,一轉(zhuǎn)身按住了女人的嘴,“先別說話,老子怎麼吩咐,你就怎麼做,隻要做好了,這五十塊錢全都是你的!”
“聽懂了就點(diǎn)點(diǎn)頭!”
女人一臉的驚恐,但一聽有五十塊錢,立馬迫切的點(diǎn)下了頭。
平時她們賣一次也就兩塊錢,運(yùn)氣好的情況下,一個月也就賺個七八十塊,誰敢想一次賺五十啊?
魏臣見女人極為配合,便緩緩鬆開按著她的手。
“你,你想怎麼玩?”女人略顯緊張的問道。
能一次給五十,肯定玩的比較變態(tài)。
魏臣看了她一眼,低聲道:“等會我不真幹,但是你要表演的跟真的被我?guī)忠粯樱团吭诖皯暨叴舐暤慕校津}越好。”
“啊?”
我褲衩都脫了,你就讓我?guī)诌@?
“小兄弟,要不你就真幹唄,肯定讓你爽……”
女人見魏臣長相不錯,剛才按著她的時候也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肌肉,一時間竟然期待起了跟魏臣發(fā)生點(diǎn)什麼。
“別廢話,快點(diǎn)過去!”魏臣低聲命令。
女人撇了撇嘴,彎腰趴在了窗臺前麵,翹臀在裙子的遮掩下顯得格外玲瓏,甚至還有了一抹若隱若現(xiàn)帶來的誘惑。
“快點(diǎn)把屁股翹起來,老子的大刀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這時候,魏臣突然哈哈一笑,大聲的喊道。
“小兄弟,你可真大啊,你可千萬得溫柔一點(diǎn)……”
緊跟著,女人便風(fēng)騷無比的喊了起來,一邊喊一邊晃動翹臀,希望能借此誘惑到魏臣,真的跟她發(fā)生點(diǎn)什麼。
魏臣這副身體正處於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即便內(nèi)心不想跟她幹點(diǎn)什麼,聽著這動靜,看著這畫麵,也依舊忍不住一陣口幹舌燥。
“碼的騷娘們兒,給老子扭起來!”
說著,魏臣一個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發(fā)出一道清脆的啪聲!
“啊!”
女人痛唿一聲,幽怨的迴頭看了魏臣一眼,繼續(xù)保持著她的表演。
此時,樓頂,一道瘦弱的身影正趴在屋簷上,聽清楚房間裏的動靜之後,不屑的哼了一聲。
在他看來,魏臣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而已,根本不值得他來查探。
想到這,瘦弱男子直接起身離開。
聽著樓上離去的腳步聲,魏臣微微鬆了一口氣。
女人看到魏臣的反應(yīng),想要停下表演,但卻再次被魏臣一巴掌扇在了翹臀上,“不許停,繼續(xù)叫!”
才特碼一分多鍾就想停,侮辱誰呢?
就這樣,女人一直叫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她嗓子都沙啞了,魏臣才終於心滿意足的讓她停了下來。
“小兄弟,你不像是壞人,來這是應(yīng)該是有別的目的吧?”
女人拿起床邊的三角底褲穿上,撩了撩頭發(fā),“有啥事你跟姐說說,沒準(zhǔn)能幫上你。”
整個過程魏臣一直在朝著窗戶斜對麵的那棟房子看,據(jù)她所知,那棟房子是今天中午才租出去的。
魏臣聞言微微一怔,緊跟著眼珠子一轉(zhuǎn),“我是治安員,對麵那棟房子裏的四個人,是從外地逃過來的殺人犯。”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女人一聽魏臣是治安員,先是露出一抹驚駭之色,緊跟著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剛才你不玩呢……”
換成別人,錢都給了,麵對她那麼風(fēng)騷的模樣,怎麼可能忍得住?
要是治安員,那就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