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誌宇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魏臣為什麼要把一把匕首扔在床上。
可就在下一秒,他們就知道魏臣的意圖了。
此時,兩個獸藥發作的男人,正紅著雙眼看著彼此,仿佛都在想辦法將對方按在身下。
果不其然,剛享受了撕裂感的嶽浩初最先動手了,似乎是想要報仇一般,目的的往對方身後鑽。
可是,他剛剛手術又慘遭撕裂,殘血狀態的他即便有了獸藥的加持,也依舊不是王建海的對手,時間不大就又被王建海按在了床上。
這時候,魏臣扔的那把匕首就起到作用了,不堪受辱的嶽浩初一把就拿起了那刀子,朝著王建海紮了過去!
“噗!”
鮮血迸射,隨著刀刃紮進王建海的胸口,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了。
死了!
王建海被嶽浩初殺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嶽浩初竟然還將王建海的屍體翻了個麵,讓他屁股朝後……
魏臣雖然見識過不少名場麵,但這種情況也沒辦法接受啊,趕緊吩咐周誌宇把錄像機聽了,讓人把嶽浩初攔下來綁在床上。
“哥,接下來咋整?”周誌宇把錄像帶拿給了魏臣。
“接下來簡單了。”魏臣從周誌宇嘴裏把煙拿過來抽上,“把他弄衛生間去,用水管插嘴裏給他灌水,把藥效散了,然後趕緊撤。”
鬧騰的時間也不短了,治安局的人也該來了,現在他們得功成身退,將機會留給治安員。
孫虎和方賀暘一點也不慣著嶽浩初,直接扯進衛生間,庫庫就是一頓灌,嶽浩初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
大冬天被灌了一肚子冷水,臨了孫虎還拿水管子給他洗了個冷水澡,嶽浩初直接就醒了。
“你,你們想幹什麼?”
嶽浩初整個人都哆嗦了,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被自己殺人的事給嚇的。
“我們想幹什麼還看不明白嗎?”周誌宇冷笑了一聲,“敢動我小臣哥的兒子,你膽子也是夠肥的,洗幹淨脖子等著被殺頭吧。”
說完,眾人都懶得管他,直接離開了別墅。
嶽浩初被折騰的泄了元氣,藥效一過,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上,就連唿喊保鏢的力氣都沒了。
看著床上跟他躺在一起的死屍,嶽浩初想死的心都有了。
孫虎和方賀暘打掃了眾人留在別墅內的痕跡,躲在車裏盯著嶽家別墅。
果不其然,還不到五分鍾,王蓉就跟著一群治安員來到了別墅門前。
或許是治安車的笛聲驚動了他們,那兩個保鏢趕緊竄到大門口查看情況。
“治安員同誌,就是他們兩個綁走的我男人!”
剛一看到那兩名保鏢,王蓉就嗷一聲開啟了指認模式。
那兩名保鏢被她指的愣住了。
什麼情況?今天晚上我們哥倆一直專心致誌的跟小保姆玩遊戲,啥時候綁你男人了?
然而,治安員可不會跟他們講什麼道理,直接上前把兩人按在地上,剩下的人便竄進了別墅。
“哥,一石二鳥,牛啊!”
周誌宇在駕駛位朝著魏臣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可是不對啊,魏老弟,剛才那卷錄像帶怎麼處理?”
總不能拿進去給治安員吧?
孫虎和方賀暘一臉的蒙逼。
“錄像帶?什麼錄像帶?”魏臣勾了勾嘴角,“你是說,剛才在嶽浩初房間電視機旁邊的那卷錄像帶嗎?”
“電視機旁邊?不是,我是說咱們錄製……”
說到這,孫虎整個人都頓住了,“你是說,你把那卷錄像帶,放在嶽浩初房間電視機旁邊了?”
“牛逼!”
方賀暘也朝著魏臣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經常殺人的兄弟都知道,治安員調查作案現場,一定會把所有東西都查看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這錄像帶絕對逃不過治安員的調查。
等那錄像帶一播放出來,嶽浩初殺人的罪名可就徹底坐實了。
“走吧,該迴去了。”
魏臣往副駕駛的座椅上一靠,便吩咐周誌宇開車。
迴到北區倉庫,孫虎和方賀暘開車離去,就在魏臣準備繼續住在這的時候,田東迴來了,跟他一起過來的還有那幾輛皮卡車。
“哥,環宇安保的訓練基地已經收拾好了,辦公樓也重新安置了,從今天開始,咱就住那邊去吧。”
不隻是田東,其他人也是一臉希翼的看著魏臣,似乎也是對鉛華集團的新基地十分期待。
魏臣一看田東都做到這一步了,也不能掃了他的麵子,當即嘿嘿一笑,帶著兄弟們登上了汽車,朝著新基地行駛而去。
環宇安保的基地距離北區倉庫有點距離,即便是開車,也依舊花費了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
遠遠的,魏臣就看見一塊碩大的藍色迷彩招牌,上麵無比霸氣的寫著鉛華安保四個大字,旁邊的立柱上也掛起了“鉛華集團總部”的木牌子。
物是人非。
上次魏臣來的時候,還感歎過人家訓練基地的奢華,沒想到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這基地就變成自己的了。
正如田東所說,辦公樓也重新收拾了一遍,頂樓原本屬於王建海的辦公室已經變成了倉庫,原本的碩大會議室卻變成了魏臣辦公室兼休息室,是這裏最奢華的一間。
至於開會,他們哥幾個商量事,什麼時候在意過場合?
會議室?嗬嗬。
不光魏臣有房間,田東,周誌宇,大龍……
兄弟們一人一個房間,除了田東和大龍跟魏臣在同一樓層之外,其他兄弟也是選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
也幸虧這棟樓足夠大,要不然給員工辦公的場所都沒了。
心心念念的總部終於有著落了,在場眾人都是十分的開心,周誌宇出主意,讓肉團快送的兄弟送過來一桌菜,今天晚上大家好好喝一頓。
隨著張海峰的電話打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十幾個身穿黃色製服的快送員就提著酒和菜來到了樓下。
“現在就差大龍了。”
眾人把酒菜擺好,魏臣坐在座位上輕輕的說了一聲。
眾人突然意識到,這時候聚會好像並不合適,紛紛替大龍鬱悶了起來。
“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龍明天就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