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識我?
餘歲穗扭頭,跟溫蘭英遙遙對視。
人類的記憶猛的蹦出來點片段,餘歲穗上下打量。
眼前的瘦長女鬼跟記憶裏的福氣姐姐多少有點不太像。
“歲歲,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太危險了!你有沒有受傷!”
見餘歲穗傻乎乎的,溫蘭英扒拉開車窗,擔心的問。
因為這突然的變故,公交車車隊裏的人都伸出頭,打量著突然出現的羊駝跟少女。
“不是……一個人。”
後麵還有個人累的跟狗一樣,負重50斤跟羊駝賽跑呢。
餘歲穗說話有些磕巴,聲音也小,溫蘭英聽不清。
不過那羊駝倒是腿彈騰的很快,跟上公交車綽綽有餘,甚至體貼的還跑到了溫蘭英跟前,讓餘歲穗跟故人敘舊。
嗯,故菜。
餘歲穗總不可能是因為找個人而特意劫車的,自然是為了吃飯而來。
這一車隊的,都有一百人了吧?裏麵有幾個異能者,還有很多膀大腰圓的壯漢,怪不得敢出車隊去幸存者基地。
餘歲穗視線鎖定在羅傳榮身上,那火熱的目光,讓羅傳榮驕傲極了,還以為被人仰慕了呢。
“傳榮啊,這怎麼辦,要停車嗎?”司機是羅傳榮的二叔,流著口水詢問。
“當然停!讓美女上車!”
一車隊的人都看見了餘歲穗騎著的那大羊駝了,出奇的默契,一致認為應該留下。
他們好久沒吃過肉了,饞的跟狼一樣,眼冒綠光。
巧了,目的都差不多。
大家心照不宣的找了個平穩些的地方停車,還拿出了鍋碗瓢盆等,喜氣洋洋的燒水去。
完全不把餘歲穗放在眼裏,根本沒問過餘歲穗有沒有同意,就私自決定了羊駝的去留。
“tui!”羊駝不屑一tui!
溫蘭英有些尷尬,想讓餘歲穗快點走,但羅傳榮掐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生疼的警告。
“美女你哪來的?外麵很多喪屍你知道嗎?還敢一個人上路,真是幸運啊,都沒遇見過危險!
羅傳榮以貌取人習慣了,下意識的以為餘歲穗全是靠運氣。
“你,囉嗦,了!
餘歲穗從羊駝上下來。
溫蘭英懵了。
羅傳榮懵了。
其他人也懵了。
不是,你折疊腿。
坐在羊駝身上的時候,餘歲穗還是一米六小萌妹。
一下羊駝,唰一下,餘歲穗就跟展開的雨傘一樣。
一米六的女娃,變成一米九的肌肉壯士了。
變化就在一瞬間,剛剛還寬鬆的衣服,現在變緊身了,直接勾勒出餘歲穗那渾身的肌肉,八塊腹肌鼓囊囊,倆胳膊比羅傳榮大腿還粗,腿更是能看見分明的肌肉硬塊。
一拳打死羅傳榮,不在話下。
羅傳榮剛剛升起的曖昧之心,唰的一下涼透了。
剛剛還虎視眈眈盯著餘歲穗的羊駝的那些親戚,也個個跟鵪鶉一樣,沉默著,不說話。
人都是有欺軟怕硬的本能的。
餘歲穗現在是那個硬漢了,其他人說話都變得溫聲細語起來了。
一群人以肉眼可見的失落,唯獨溫蘭英倆眼冒鋥亮,急不可耐的跑到了餘歲穗麵前,拍了拍餘歲穗那瓷實硬邦邦的肌肉,滿是豔羨跟誇讚。
“歲歲你長高了,好厲害!”
誒誒誒,你這麼誇我可就飄了,餘歲穗最喜歡被人誇高了,矮子陰影影響下,讓她格外喜歡這種誇讚。
好感+5
“這是你的異能嗎?真好,可以保護自己。這是你養的羊駝嗎,它跑的好快,啊,還讓摸!”壓抑的久了,溫蘭英難得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打心眼裏為餘歲穗感到高興,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要跟餘歲穗分享。
就在敘舊的這一會,斐讓已經跑到餘歲穗身邊了,喘著粗氣,身上跟被水淋了一樣,濕的透透的,因為劇烈運動跟負重,身體紅彤彤的,喘的跟吹風機一樣。
“啊這是你男朋友嗎?你好!睖靥m英打了個招唿,斐讓禮貌迴應。
不應該是直接開吃嗎,怎麼還跟食物聊天起來了。
不管了,先唿吸,斐讓感覺肺都快炸了。
仗著不會死,就往死裏的練,斐讓高強度訓練下,完全不顧副作用跟危害,經常練著練著就發現心髒突然不跳了。
不過好在,效果非常顯著,力氣速度都大幅度提升。
“我跟歲歲是鄰居來著,一起長大,是最好的朋友,是吧歲歲。”
溫蘭英本能的就握住了餘歲穗的手,入手冰涼涼的,沒有半點溫度。
朋友。
餘歲穗重重的點頭。
朋友,好吃!
隻是……這個朋友,為什麼是西湖醋魚味?
餘歲穗眉頭皺成個川字,嗅覺不會有錯的。
溫蘭英身上散發著濃烈的西湖醋魚味,聞著很香,甚至蓋過了那幾個異能者。
但是……
那可是西湖醋魚啊。
人類時期的餘歲穗還是吃過西湖醋魚的,那玩意……真的……一言難盡。
餘歲穗大抵是病了,圍著溫蘭英,嗅嗅,嗅嗅,跟小狗一樣聞她的氣味。
“別,我很久沒洗澡了!睖靥m英有些臉紅,物資匱乏,很難有水讓人清洗幹淨身體,溫蘭英不想讓餘歲穗繼續聞。
偏偏餘歲穗霸道的很,鉗住了她的兩隻手,到處嗅聞。
直到,停到了她肚子上。
。。。
是一絲糖醋排骨。
。。。
但就這麼一縷,卻足以讓餘歲穗眼前一亮。
以她多日老喪屍的經驗來看,裏麵的那隻,有異能。
並且,潛力不低的樣子。
是好吃的。。
餘歲穗雀躍的情緒傳染到了溫蘭英,她溫柔的撫摸餘歲穗的頭發,一臉的慈愛與哀傷。
“八個多月了,還有一個半月就要出生,到時候你當幹媽好不好?”她們倆關係最好,要不是溫蘭英離家出走的話……
“你喜歡她嗎?她小名叫橘子,我懷她的時候特別喜歡吃橘子,隻是不知道爸爸媽媽會不會接受,對了,你也是去幸存者基地的嗎?我父母在那裏,你父母應該也在,到時候就可以團聚了!”
餘歲穗已經張開了嘴,準備咬下去了。
“嘴下留人!”斐讓急忙伸手,餘歲穗嘎嘣一下,咬掉了斐讓的手指。
斐讓毫不在意,反而目光灼灼的盯著溫蘭英。
“你是說,我嶽父嶽母也在幸存者基地裏?”
斐讓本不想管的,但耳朵捕捉到了關鍵詞。
立馬變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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