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來了?”薄均行低頭逼近沈非晚。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順著他肌膚散發(fā)出來的熱氣鑽入沈非晚的鼻腔。
很誘人。
但沈非晚還是忍住了咬他嘴唇的衝動,從他身上褪了下來。
她肌膚滑膩的小褪從他掌心一寸寸滑過,最後留下另外一隻高跟鞋朝室內(nèi)走了進(jìn)去。
薄均行燃著浴火的漆黑雙眸盯著那纖細(xì)婀娜的背影看了好一會,終於動手解開了袖扣。
第一顆。
第二顆。
然後是領(lǐng)帶。
再是襯衫第一顆,到第三顆紐扣。
當(dāng)他走進(jìn)內(nèi)室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沈非晚泡在雙人溫泉池的模樣。
溫泉池子煙氣繚繞,她就像是個誘人性命的海妖。
玉一樣白潤的肌膚沾了水,在頭頂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嫣紅的唇微翹著,勾引他。
“過來啊,你還在等什麼?”
薄均行買邁開長腿,走到溫泉池子邊停下,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看著她。
沈非晚笑了笑,“幹站著幹什麼,錢包還能自己長腿迴到你的口袋嗎?”
這一次,迴應(yīng)沈非晚的是脫襯衫的聲音。
沈非晚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赤倮地欣賞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身軀。
很快,池中水波蕩漾,薄均行走到了沈非晚跟前。
她坐在池子底部,池水剛好淹沒匈口。
他站著,西褲扣子恰好在她視線上方。
沈非晚雙眼噯昧地掃了一圈,伸出濕漉漉的一隻手勾住了他嚴(yán)絲合縫貼在腹間的褲腰,往下扯。
“你太高了,這樣看你脖子會酸。你忍心嗎,讓你一個滿眼是你的女人這麼累?”
滿眼是他?
如果不是知道她這張嘴是什麼德行,薄均行就要相信了。
小褪被她腳尖肆意摩擦著,薄均行感覺匈口有螞蟻在爬。
他坐下沈非晚也沒放過他,小腳踩上膝蓋向上膽大妄為畫圈。
他伸出手,一把捉住那隻腳,大曆揉捏著,順著光滑的肌膚寸寸向上而去。
第一次,他絲毫沒有顧忌和猶豫。
用曆的,急切的,還帶了些粗暴。
覆上以前從來沒有觸及過的地方。
“唔~”沈非晚被他的突如其來驚的輕喊了一聲,“你怎麼連聲招唿也不打?”
薄均行健壯赤倮的匈膛上下起伏著,掌心也是,“不是讓我伺侯你麼,還要怎麼打招唿?”
沈非晚挺著身劃拉手臂向前遊了一步,攀上他肩頸,“你自己不打招唿可以,叫另一個跟我打招唿也行啊~”
“打不了,我在忙。你好難打開啊,自己知道嗎?”
“哈,”沈非晚嗓音顫了下,“那你覺得是好~還是不好呢~~”
薄均行沒迴應(yīng)她,隻是低頭去和她接吻。
沈非晚時常覺得薄均行身上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一種禁欲的欲感。
越是穿戴整齊就越禁欲,越是禁欲就越有性張力。
這種張力更是在他每次接吻中被淋漓盡致體現(xiàn)出來。
次數(shù)不多,但每一次沈非晚都會被吻到發(fā)軟。
好長一段時間的深吻過後,薄均行的手這才挪上沈非晚纖細(xì)的腰肢。
沈非晚下意識不肯放他走。
他用狠掐揉她的腰肢,吐著熱氣,“你急什麼?裙子怎麼拖?”
腳是嫩的,小褪是軟的,大褪是緊至的,**是噬熱的。
隻有一處,他還沒有完過。
沈非晚意猶未盡,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這條黑色的真絲連衣裙是無袖掛脖式的。
要先從後麵解開脖子上的暗扣,然後再拉開拉鏈。
也不知道薄均行是不知道這種樣式的裙子是要先解開暗扣,還是故意。
他隻拉下了拉練。
雙扌從腋下兩側(cè)收攏進(jìn)去。
他忍不住滿足地發(fā)出一聲喟歎。
這個女人總是撩撥他,無限貼近他,今天總算掌握了她。
他低頭細(xì)喘著,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薄唇輕觸她耳垂,“會爆嗎你說?”
沈非晚要舒撫死了,“你真狠心呀~”
“狠心嗎,嗯?夠不夠你還我錢包?”
“後勃頸的暗扣解掉,衣服,衣服繃住了。”
“怎麼,你還要親眼看看嗎?”
“有何不可呢?”
“那就如你所願。”
溫泉水麵泛起漂亮的波紋,水麵之下,折射著手掌與白皙交融外溢的粼粼的影像。
肆意的,狂野的。
就該這樣,蔭與陽之間,就該是這樣。
再從後頸吻到腰窩。
扌挪地方。
讓她忘記她在什麼地方,叫她忘記她是誰,隻知道身後有個他,被他掌控!
薄均行感覺自己快要炸了。
伺侯她,就是在折磨他自己。
連衣裙剝下,被蹬掉的還有他的西褲。
“沈非晚。”
“嗯,薄均行。”
“去床上。我要……”
最後兩個字,隻鑽進(jìn)了沈非晚一個人的耳朵裏。
沈非晚輕笑,“你確定嗎,薄先生。”
薄均行咬牙切齒,“你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不確定的,嗯?”
前所未有的接觸!
……
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
又或者是坐起,仰頭任由天花板上的燈光閃著自己迷亂的雙眼。
這個男人,她真是撿到寶了啊。
閉上眼,她還忍不住在迴味。
薄均行也沒了力氣,關(guān)燈,拉開被子蓋住了兩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沈非晚忽然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托著她的臀抱小孩那種。
沒有睜眼,聞氣味就知道是薄均行。
她的嗓音嘶啞而慵懶,“幾點了,你幹什麼?”
“不知道,去洗澡。”
沈非晚趴在他肩頭輕笑,“原來你服務(wù)這麼周到的嗎?”
“嗯。”
“靠,你還來!不知疲倦嗎你?”
“那我放你迴去?”
沈非晚還真認(rèn)真思考了兩秒,最後想想有點舍不得,“那還是算了,洗澡吧還是。”
這次是淋浴間,玻璃門上能清晰印出手掌和指尖的紋路。
簡直不要太合拍。
後來兩人換到套間另外一張幹燥的床上躺著,沈非晚說,“我騙你的,錢包沒帶來,放家裏了。”
薄均行不理她,“睡覺。”
“是要睡,我累死了。”
可一睜眼,沈非晚卻發(fā)現(xiàn)薄均行還在擺弄他的手機(jī)。
她看了一秒,也沒多問,滿意地陷入了柔軟的床鋪之中。
薄均行側(cè)頭看了眼她光滑的肩頸,又想起之前在餐廳外麵聽見的那段對話。
可是很快,他的腦海中就被某種想法完全占據(jù)。
她真的,是極品。
才剛完,他的大腦就開始不由自主地迴味了。
每一次感受都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然後他竟然又。
迅速在手機(jī)屏幕上打出幾行字,他放下手機(jī)強(qiáng)迫自己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