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察覺到沈非晚本能的變化,如同得到鼓勵。
他低頭靠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沈非晚,承認吧,你就是離不開我。”
“這樣吧,”薄均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們玩?zhèn)遊戲。如果你能經(jīng)得住我的誘惑,沒有反應(yīng),我立刻就走。否則,你就順應(yīng)本心,和我做。怎麼樣?”
沈非晚白了他一眼,“薄均行,你明知道我不是什麼清心寡欲坐懷不亂的人,你還提這種遊戲,有意思嗎?”
薄均行輕笑,“所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是嗎?”
他說完,伸手,修長手指撫上沈非晚的後腰,向下鑽進布料之中。
他的掌心溫熱,沒了衣料阻隔,溫度直接傳到沈非晚的皮膚上。
那是尾椎骨的地方,尤為泯感,沈非晚的身體本能一陣細顫。
“薄均行,你別得寸進尺……”她的聲音有些發(fā)軟,語氣裏帶著幾分警告,卻顯得毫無威懾力。
薄均行低笑一聲,“沈非晚,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薄均行的指尖順著沈非晚的尾椎骨緩緩下移,輕輕磨蹭著她的褪側(cè),動作曖昧而挑逗。
“現(xiàn)在,我們換個場景。你是在飛機上,你是商務(wù)艙的vip乘客,而我,是你的專屬男性空乘。因為氣流顛簸,你必須掛在我身上才安全。”
他說完,不等沈非晚反應(yīng),直接將她抱起,讓她雙腿勾住自己的腰。
沈非晚又氣又渴望!
在心裏低咒了一聲該死。
她竟然這就被薄均行給拿捏了。
就因為他玩起了她最喜歡的角色扮演遊戲。
她已經(jīng)不想再抵抗了。好想知道這位帥氣的‘空乘’接下來會對她做些什麼。
薄均行低頭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乘客,剛才飛機不穩(wěn),我不小心打翻了紅酒,現(xiàn)在你的褲子好像濕了,我們需要去衛(wèi)生間換一下。你覺得這樣處理可以嗎?”
沈非晚把眼一閉,心一橫,“換!但衛(wèi)生間就算了,我們……去房間。”
衛(wèi)生間還是太小了,不好發(fā)揮。
“好,聽乘客的。”
薄均行抱著沈非晚,順著她指的方向,穩(wěn)而快地走進了房間。
不算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後,薄均行立刻單膝跪在了床下,在沈非晚兩褪之間,“乘客,現(xiàn)在,由我繼續(xù)為你服務(wù)……”
雙手卡在她腰際,褪下她那被‘紅酒’打濕的褲子。
一寸一寸,布料摩擦細嫩肌膚,最後堆在腳踝,沈非晚的體驗絕了。
察覺到她喜歡,薄均行抬眸看向了她,‘體貼’地征詢這位‘乘客’的意見。
“這裏沒有備用的庫子,我?guī)湍愦祹中胁恍校俊?br />
沈非晚深唿吸著隱忍,又或者說是在堆積感覺,“隨你……”
兩人在這事上太熟了,隻看她反應(yīng),薄均行就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意圖,決定再添一把火。
他拿掉庫子,卻沒有去吹幹上麵的‘紅酒漬’。
而是忽然低頭,溫熱的氣息直接噴灑在她的褪間。
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吹幹。
沈非晚的身體猛地一顫,本能地想要合壟,卻被薄均行的手一把按住雙膝。
他的動做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別動,我在幫你。”
沈非晚的唿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手指緊緊抓住被褥。
薄均行並不著急,反而慢條斯理,像是在享受她的每一分反應(yīng)。
他的唇輕輕貼近,滾燙的氣息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薄均行……你……”
薄均行低笑一聲,抬起頭看她,眼神裏滿是得意,“怎麼了?乘客是不滿意這樣的處理方式嗎。”
沈非晚咬著唇,別過頭不去看他,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出賣了她。
薄均行滿意地勾了勾唇角,卻不急著繼續(xù),而是站起身,走到衣櫃前,翻找了一會兒,拿出幾雙絲襪。
“現(xiàn)在飛機不穩(wěn),需要係安全帶。”他重新走迴沈非晚身邊,語氣正經(jīng)嚴肅,仿佛真的在履行空乘的職責。
絲襪的材質(zhì)柔軟且富有彈性。
他將絲襪繞過她的胸前,打結(jié)。
“係好安全帶,才能確保乘客的安全。隻是……”
話說到一半,他雙唇忽然貼上了她耳朵,“我還要測試一下才行。我要**……看綁得夠不夠*……”
因為要親沈非晚,所以薄均行說出口的話含糊不清。
不過沒聽清也沒有關(guān)係,因為接下來沈非晚都感受到了。
他是在確保‘安全帶’的穩(wěn)定性。
真的是……太花了……
沈非晚咬著唇,努力壓抑著即將逸出口的聲音。
但本能反應(yīng)卻讓她無法抗拒。她的唿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急促。
聲音也不自覺自口中滑出。
“……薄均行……”
薄均行嚴肅著要將角色進行到底,“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別亂喊。”
他也更加放肆了,“作為一個合格的空乘,你的專屬空乘,我會保證你的安全,一直抱著你。接下來飛機會很……顛簸。但是……沒關(guān)係,我不會和你……分開。我是你……座椅。”
薄均行抱著沈非晚坐好。
每次說一句話的時候,
……就。
沈非晚仰著頭,眼角滑落兩滴眼淚。
不是哭,而是生理性眼淚。
薄均行這個狗男人。
真的是!!
伺候人的本事見漲!!
而且這本事漲得還很快!
想想這好不容易調(diào)教好的大狼狗以後就要讓別人給收了還真有點舍不得。
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享受這‘飛行’一刻才是最重要的。
人生得意須盡歡,其他都等她爽完了再說!
後來薄均行把沈非晚抱在胸前,躺在床上,沒有出去。
流著汗問她,“還離不離,還舍不舍得離?”
沈非晚也疲累不堪,“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你可以告訴我。”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起碼等徐若晴的案子被坐實之後我才能告訴你。”
“你今天不是去過公安局嗎,警方怎麼說?”
“你怎麼知道我去公安局了?”
“你開的我車去的。”
“哦,忘了。目前沒聽說有什麼變故,她那邊也沒什麼有利的證據(jù)可以反駁。時間早晚的問題吧。”
薄均行沉默了一瞬,隨即起了心思,動了動,“那在她認罪前,我們不離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