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偶爾”看了李新幾眼,突然發(fā)現(xiàn)李新正在壞笑,才發(fā)問道。
“?有那麼明顯嗎?”
李新一愣,迴複道。
眾人有些無語,你這不是承認(rèn)了嘛!
“什麼叫有那麼明顯嘛,說,你在想什麼壞事?”
洛溪盯著李新,詢問道。
“我哪有想什麼壞事,你們放寬心,隻不過就是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麼事情,就忍不住想笑,別問了,我又不會炸了這裏,放心吧。”
聽到李新這麼說,洛溪他們也不好再問,他們也好奇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事情。
陳路這時也繼續(xù)說道。
“來,陳章,你上臺來吧。”
“好的,爺爺!
那位叫陳章的男子從前方人群中站起來,向著臺上走去,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身淡藍(lán)色的男式長袍。
陳章剛聽到他爺爺陳路的吩咐之後,是有些不服的,本來是應(yīng)該他一人的舞臺,怎麼就這麼讓給其他人的。
後來他想了一番就釋然了,固然那人寫出過《正氣歌》,但是自己這個序可是準(zhǔn)備了將近半年的,他爺爺也說了那人可能隻是路過此地,讓他大膽地上臺來作序,他就更自信了。
陳章起身行禮之後,就獨自來到了臺上。
“咳咳,在下陳章,受邀來給這宴會作序,我便拋磚引玉,希望大家多多來給這陳王閣作序,不過呢,我作為陳家之人,單獨在這臺上也不好,不如我在你們之中隨機選一位與我一同作序,你們說如何?”
陳章本來想按照他爺爺說的,謙讓一番,邀請所謂《正氣歌》作者李新上臺來的,不過他又不想落了下風(fēng),便整了這麼一出,想比拚一番。
李新也是有些愣神,這劇情不對啊,不是說要謙讓一番,自己上去作序嗎,怎麼還要一起作序,不過倒也沒關(guān)係罷了,順其自然吧。
臺上那幾位元嬰期老怪臉色也有些怪異,看向陳路。
“咳咳,我是告訴他謙讓一番讓那小子上臺來的,不過看來我這後輩是有些不服輸啊,也沒關(guān)係,這臺子足夠大,再來幾個人也是站得下的,小輩的事情咱們就別插手了。”
“哈哈哈,老陳說的對,這樣看著還更有意思來。”
“沒錯,這樣才有意思,哈哈!
“話說,咱們巽風(fēng)大陸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氛圍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都沉默了。
“哎,這世道已經(jīng)這樣了,能怎麼辦,單單靠咱們幾個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我倒是覺得寫《正氣歌》那小子不錯,或許可以改變這世道的!
“怎麼說?”
“你看之前根本沒有多少人吟詩作對了是不是?”
“是啊,那又如何?”
“那現(xiàn)在呢,不說這陳王城,我聽說就連偏僻的坊市之中,都流傳開來那《正氣歌》了,也帶起了一番詩歌熱潮,雖然不比咱們那時候的盛況,但是也總是比之前強上不少了是不是!
“咦,還有這種事情,這《正氣歌》是真的不錯,直接讀出來都能增加不少浩然正氣的,就連我,也增加了的!
“我倒是覺得不然,有了這《正氣歌》,那些不怎麼作詩詞的人也有了浩然正氣,那他為什麼還花費時間來作弄詩詞呢,隻能更加助長了不注重詩詞的風(fēng)氣!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怎麼說也是讓詩詞重新進(jìn)入一些世人的視野裏了,也是好事情!
“嗯,咱們也隻能盡自己的微薄之力了!
……
就在臺上幾個元嬰期老怪閑聊的同時,臺下一眾金丹期修士也在陳章的發(fā)言過後變得興致勃勃,畢竟誰不想上去露個臉呢。
李新:我不想,我要低調(diào),悶聲發(fā)大財。
“好,我就隨機挑選了,沒被挑選到的人也不要著急,等會我們作完序之後你們就可以上來作序了!
陳章講完之後,得到下方一眾女修士的好評。
不過李新壞壞地想到:等會你們就不樂意了。
陳章假裝掃視下方人群,上百人的金丹期修士,想選到某個人,倒是挺難的,不過有後臺操作的話,那選到自己自然是百分百的概率了。
陳章從陳路那裏得到了李新的畫像,自然也很簡單地找到了混在人群中的李新,看到其身旁有幾位美女,又是一番嘀咕,自己身旁雖然也有很多女修傾慕自己,但是都沒有這麼漂亮的,而且是四位,還各有風(fēng)情!
但看見李新正頭也不抬地吃著靈果之後,他心中的不滿又增多了起來,同時也更自信了。
不滿是因為李新似乎不怎麼在乎上臺來作序的機會,自信是看李新這番動作,就是因為李新沒有信心作好這個序,才表現(xiàn)出這樣的。
“那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能給我怎麼樣的驚喜吧!”
陳章心裏想道。
“就這位兄臺吧,來與我一同作序,大家掌聲鼓勵一下!
陳章下一刻就伸出右手,方向正是李新的方向。
李新將手中的靈果放下,做出驚喜的表情,站了起來。
洛溪、陸離等人都奇怪地看著李新,怪不之前李新笑得那麼邪惡,原來早有預(yù)謀,在這裏等著呢。
周圍其他人則是有羨慕的,也有生氣自己沒被選中的,有看好戲的,也有麵無表情的。
李新也沒有注意這些人的表情,而是站起來,跟洛溪他們說了句“我去去就迴”之後,就離開座位,去了陳章所在的臺上。
走到臺上之前,陳章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將臺上原本就一塊用來展示的屏風(fēng)讓人給加了一塊,變成了兩塊屏風(fēng),左右各一。
“這位兄臺,不知怎麼稱唿?”
陳章表麵功夫自然要做到位,向著李新抱拳行禮道。
“見過陳章道友,在下李新!
李新自然不會伸手打笑臉人,同樣抱拳行禮迴答道。
這一說不要緊,李新的名字不說家喻戶曉,至少這些對詩詞感興趣的修士們都知道這個人了。
畢竟那首《正氣歌》是實實在在帶給他們好處的,增加了不少浩然正氣,讓他們的修煉速度都平白多了幾成呢,肯定會記得《正氣歌》的作者李新的。
當(dāng)時聽有心人說李新不過是一個年輕人,他們還不信,這麼年輕能做出這麼正氣的詩詞,有些不切實際的。
現(xiàn)在見到本尊這麼年輕,而且長得還這麼帥,這讓一些女修冒出了一些危險的想法,也讓一些男修懷疑起李新是不是真的李新。
“哇,他就是李新嗎?寫《正氣歌》的那個?好年輕啊!
“剛剛他就坐我旁邊誒,我怎麼沒注意到呢,明明之前見過他的畫像的!
“哼,他說他是李新,我還說我是李新呢,得拿出點真本事才行!
“我看你被火燒成灰也隻剩下嘴了,嘴是真硬啊!
“哼,你們就是羨慕人家有詩詞天賦,又長的帥,還年輕!”
“那咋了?”
……
臺下亂作一團(tuán)。
陳章嘴唇抽搐,他沒想到李新就報了名字,就引起臺下這麼大的反響。
但想起自己準(zhǔn)備的序,便差點忍不住輕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