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曦月剛坐下,夜翎和墨凜的目光就齊刷刷地射了過來,仿佛在無聲地質(zhì)問。
她心裏一發(fā)虛,趕緊低頭吃火鍋。
這狗係統(tǒng)也太坑了,任務(wù)也越來越奇葩。
害她差點當(dāng)場抓包,簡直是社死現(xiàn)場。
就在這時,腦海中再度響起係統(tǒng)歡快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白祁好感度加10,目前好感度55,請宿主再接再厲。”
她微微一怔,目光悄悄瞥向白祁,神色若有所思。
這老狐貍什麼情況?被摸了屁股還漲好感度?難不成是個隱藏的悶騷?
見他慢悠悠地夾起一片羊肉,優(yōu)雅地放進(jìn)嘴裏,狐貍眼微微瞇起,嘴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笑,就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fā)生過。
那叫一個淡定。
蘇曦月撇了撇嘴,暗罵:果然不愧是老狐貍,這情緒管理真到位。
她沒在看白祁,隻低頭涮火鍋。
接下來的氣氛有些詭異,仿佛一場無聲的修羅場。
夜翎的銀眸冷得像冰刀,時不時掃過她和白祁,表情仿佛再說:你們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剛剛在做什麼?
墨凜依舊麵無表情,但涮肉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眼神若有所思。
白祁則笑瞇瞇地吃著火鍋,狐貍眼彎成月牙,一副高深莫測,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不點破的模樣,讓人心裏發(fā)毛。
蘇曦月低頭默默涮肉,假裝自己是個透明人,生怕再惹出什麼幺蛾子。
好在接下來倒是風(fēng)平浪靜,沒有出什麼幺蛾子。
一頓火鍋終於結(jié)束。
那感覺像是經(jīng)曆了一場世紀(jì)大戰(zhàn)。
她長舒一口氣,心裏默默感謝各路神仙保佑,總算沒再出什麼幺蛾子。
就在她準(zhǔn)備開溜時,夜翎卻突然站起身,大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
“哎哎哎!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蘇曦月嚇得尖叫,手腳並用掙紮著,但夜翎的手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夜翎冷哼,不但沒放她下來,反而扛著就走,霸氣十足的道:“幹什麼?當(dāng)然是迴山洞睡覺。”
什麼?迴山洞睡覺?
誰他媽的要跟你睡覺,又沒獎勵拿。
她心裏一慌,暗暗咒罵著,連忙看向墨凜,眼神求救的看著他。
墨凜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轉(zhuǎn)身離開,仿佛什麼都沒發(fā)生。
她欲哭無淚,心說:大哥,你倒是管管啊!不是說好今晚要睡你的嗎?怎麼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白祁微微一怔,隨後笑瞇瞇地?fù)]了揮手,語氣帶著幾分調(diào)侃:“曦月,好好享受哦~”
看樣子兩人已經(jīng)是真正的伴侶,怕是已經(jīng)親密接觸過。
不然,夜翎迴部落後就不會如此反常。
“享受個鬼啊!”
蘇曦月氣得直翻白眼,這老狐貍,果然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夜深人靜,夜翎扛著她離開後山,一路向山頂走去,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用,反而越抱越緊。
月光灑在他銀色眼眸上,泛著冷冽的光,仿佛連月光都在為他讓路。
她被他扛在肩上,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腦袋昏昏沉沉,氣得直咬牙:“夜翎!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夜翎腳步不停,神色語氣霸道至極:“放你下來?就你這小短腿,走到天亮也迴不去。”
蘇曦月氣得狠狠掐了他一把,心中暗罵:你才小短腿!你全家都小短腿!要不是打不過你,也怕掉好感度,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夜翎山洞位於部落最高處,正對著前方。
後麵是懸崖峭壁,視野開闊,風(fēng)景絕佳。
墨凜就住在那邊,二人山洞幾乎緊挨著,一個前一個後,動靜稍微大點都能聽得見。
蘇曦月本來還掙紮著,想著墨凜山洞就在夜翎後麵,不知想到什麼,突然不掙紮了。
墨凜是個正常雄性,血氣方剛,要是半夜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
想到這裏,她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逃不掉,不如將計就計,利用夜翎給墨凜製造點“刺激”。
說不定,還能收獲意想不到的效果。
夜翎見她突然安靜下來,沒有繼續(xù)掙紮,薄唇勾起一個若隱若無的弧度,腳步也放慢了些。
扛著她很快來到山洞,腳步一轉(zhuǎn),繞過一顆歪脖子樹,就進(jìn)了山洞,直接把她扔在鋪著獸皮床上。
無比寬大,怎麼打滾都可以。
蘇曦月剛要爬起來。
下一秒,夜翎高大的身影就壓上來,銀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泛著冷光,像是盯住獵物的狼。
“你……你想幹什麼?”
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想著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心跳加速。
雖說兩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迴,但想到墨凜就住在後麵,還是忍不住有些緊張。
夜翎俯身靠近,唿吸噴在她耳邊,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你說我想幹什麼?在後山不是挺會撩嗎?撩完墨凜又去撩白祁,現(xiàn)在怎麼慫了?”
蘇曦月被他壓在床上,心跳如鼓,手心微微發(fā)汗。
她一邊在心裏暗罵這狗男人太會撩。
一邊又不得不承認(rèn),夜翎這張帥慘絕人寰的臉和這種霸道總裁的氣場,確實讓人難以招架。
不過,她可不是那種輕易認(rèn)慫的人。
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她挑了挑眉,故作鎮(zhèn)定道:“我慫?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慫了?我這是給你機會表現(xiàn),畢竟某人在後山可是吃醋吃得挺明顯的。”
夜翎微微瞇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吃醋?你覺得我會吃醋?”
她翻了個白眼,默默吐槽:你這不是吃醋是什麼?醋缸都快翻了。
不過她嘴上卻故作無辜:“哎呀,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你這麼急著把我扛迴來,難道不是為了宣誓主權(quán)?”
夜翎被她的話噎了一下,臉色一沉。
但很快又恢複冷酷的表情。
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耳邊,唿吸灼熱:“蘇曦月,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縱容了,所以敢這麼放肆?”
蘇曦月被他逼得無處可逃,幹脆破罐子破摔,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夜翎,你這麼縱容我,是不是因為……你其實已經(jīng)喜歡上我了?”
狗男人好感度已經(jīng)73,達(dá)到喜歡階段,偏偏嘴巴硬的像石頭,就是不肯承認(rèn)。
夜翎眸光一暗,銀色眸子閃過危險:“喜歡?你是不是對自己的魅力有什麼誤解?”
她挑眉,無辜地眨了眨眼:“哎呀,不是喜歡嗎?那你今晚幹嘛一副醋壇子打翻的樣子?難道是我看錯了?”
夜翎被她的話噎住,麵色有幾分不自然。
索性直接低頭堵住她的嘴,用實際行動讓她閉嘴。
蘇曦月被他的霸道攻勢搞得有些措手不及。
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雙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動迴應(yīng)。
突然,聽到隔壁山洞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