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兒看到張無忌喉頭聳動,笑道:‘不要急,等會我撒上鹽巴,能香的你吞掉舌頭。’
過了片刻,蛛兒撒上鹽巴,分出一條給張無忌,張無忌吃的滿口留香,不住地誇讚蛛兒好廚藝。
“你這麼好的廚藝,將來不知道誰能有福氣娶了你!”張無忌邊吃邊說道。
蛛兒臉色一冷,生氣道:“你可別打我的主意,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張無忌放下手中的蛇肉道:“你說了幾次了,都沒說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誰?”
“說出來嚇死你!”蛛兒驕傲的道:“他就是武當派宋盟主.......的師弟....我姑父家的表哥張無忌。”
張無忌拍了拍心口,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喜歡宋盟主呢!”
“宋青書早已成婚了,我怎麼會喜歡他呢!”蛛兒歎了口氣,失落道:“我找了他好幾年,也沒有找到他。”
蛇肉鹹香,張無忌喝了不少的水,傍晚他欲小解,他也不想麻煩蛛兒,就找了兩根棍子,當做雙拐勉強支撐向前走去。
他的雙腿如今也快要好了,所以勉強能靠著拐杖走路,找到一處無人之地,他解開褲子小解,年輕人氣足,迎風尿三丈。
尿液如激烈的水流一般衝在了前方的破爛磚石上,不知是水流太強烈,還是前方的磚石年久腐朽,隨著尿液的衝刷,地麵轟隆一聲,塌陷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蛛兒聽到響動,快步跑了過來,隻見一股黃色的激流還在不停地噴射,她嚇得她趕忙閉上眼睛,轉過身去罵道:“曾阿牛,你這個臭流氓在幹什麼呀!”
張無忌也不管尿沒尿完,慌忙提上褲子,臉色漲紅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你就是故意的!沒想到你是個這樣的奸色之徒!”
張無忌百口莫辯,於是指著前方道:“我在小解,前方的地麵突然坍塌了,我可沒有耍流氓!”
蛛兒此時也知道誤會他了,羞怒道:‘你褲子提上沒有?’
“我提上了!”張無忌低著頭道。
蛛兒轉過身去,先是看了一眼張無忌,這才看向前方的塌陷,她看了看道:‘這應該是大戶人家以前的密室,我們看看有沒有藏著金銀珠寶!’
說完跳了下去,借著月光她看到密室的牆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字和圖案,隻見石壁圖案上的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練功。
“哎!我們運氣真好,這看起來是一門上乘的武功心法啊!”蛛兒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張無忌自負已經練過了上乘的九陽神功,對於這個發現的武功並不上心。
蛛兒卻是極為開心,她清理了密室裏的磚石,又在在裏麵生起了火,在火光的照耀下,她越看越興奮。
半晌過後,蛛兒驚叫道:“阿牛哥,這竟然是一門絕世武功哎!”
張無忌也來了好奇,問道:“什麼絕世武功,讓你這麼興奮?”
蛛兒故作神秘道:“百年前的西毒歐陽鋒你聽說過嗎?”
“聽說過,怎麼了?這武功和他有關係嗎?”
蛛兒笑道:“當然了,這牆壁上記載的武功正是西毒歐陽鋒的成名絕學——蛤蟆功!”
“蛤蟆功怎麼聽起來這麼怪異?”張無忌笑道。
蛛兒摸了摸臉上的毒瘡,失落道:“可惜了,我已經練了千蛛萬毒手,再加上這武功太醜,否則我若是練成之後,肯定不再怕我爹。”
接著她眼珠一轉,狡黠道:“阿牛哥,這可是太難得的機緣,練成這蛤蟆功你將來就能成為江湖中的頂尖高手,我把它傳給你怎麼樣?”
不等張無忌答話,蛛兒又道:‘你也不用想著報答我,將來我遇到危險了,你隨便出手幫我殺幾個人就好了。’
在蛛兒的極力勸說下,張無忌這才不情不願的練起了蛤蟆功,這怪異的姿勢也引得蛛兒哈哈大笑。
張無忌見蛛兒高興,煉起來更加賣力,短短十餘日,不僅雙腿完全恢複,就連蛤蟆功也練到大成。
這天張無忌四肢屈曲趴在地上,腹部一吸一鼓,忽然口中發出‘呱’的一聲,然後運足勁力,猶如一張弓張機待發。
待蓄勢達到極致,猛然飛出,宛若一枚炮彈一樣,他雙手猛然拍在前方一塊巨石之上。
隻聽得‘嘭’的一聲,一丈大小的一塊巨石被張無忌雙掌擊中,瞬間崩碎,碎石四濺。
“阿牛哥,你這蛤蟆功怎如此厲害!恐怕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的宋盟主也做不到這般地步吧!”
蛛兒十分興奮,不住的拍手叫好。
張無忌看著自己的雙掌,也忍不住暗自驚歎,這蛤蟆功雖說姿勢十分怪異,但是威力真是非同小可。
比之自己的七傷拳,恐怕還要高上一個層次,他迴想起當年見宋師兄練的震天鐵掌,恐怕威力也遠遠不如我這蛤蟆功。
張無忌的內心也很矛盾,他既仰慕宋青書的武功,又有種隱隱的嫉妒心理,如今自己練成了九陽神功,又學會了威力無與倫比的蛤蟆功,恐怕現在宋師兄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對手了。
“蛛兒,你對我這麼好。我如今也不忍心騙你了,我就是張無忌!”
“啪!”
蛛兒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皺著眉嗔怒道:“我發現你曾阿牛也不老實了,是不是如今練成了絕世武功,就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除了張無忌誰也不嫁!”
張無忌捂著腦袋,尷尬的解釋道:“蛛兒,我真的是張無忌!”
“你還說,是不是!!”蛛兒生氣道:“你知道張無忌是我未來的丈夫,就變著花樣來占我便宜!欺負我是個沒娘沒爹的孩子!”
蛛兒越說越激動,嗚嗚的哭了起來,張無忌本就笨拙,此時看到蛛兒大哭,頓時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來安慰她。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冒充張無忌來占你便宜,你原諒我好嗎?”
蛛兒收了眼淚,看著一臉慌張的張無忌,嘟著嘴委屈道:‘好吧,我這次就原諒你。你以後可不能這樣欺負我了!’
兩人和好後,第二天出了山莊,向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