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貪婪地用視線掃過陸以澤每一處,眼裏的欲望一點沒有隱藏。
她從不在陸以澤麵前遮掩自己對他的占有欲,想要舔舐,親吻,咬食,恨不能將這個食物吞之入腹。
陸以澤沒能等到薑月的迴答,不過感受到了唇上一片溫?zé)帷?br />
柔軟的舌尖在他唇縫間笨拙地輕掃,試圖進一步加深糾纏。
薑月原本冰涼的唇隨著異能提升,已經(jīng)逐漸有了溫度,但比起人的體溫又低許多。
陸以澤享受著她的主動,卻又故作矜持地拉開距離,“和誰學(xué)的。”
薑月想都沒想又迎了上去,不過還是乖乖迴答他的問題,“小白。”
陸以澤輕笑,難怪剛剛從床尾爬到床頭時,爬得狗裏狗氣。
“為什麼換這衣服。”陸以澤避開她的吻問。
薑月皺眉盯著一直在說話但不給親的陸以澤,“因為你想看。”
她說得篤定,喪屍可不懂人的虛偽,她作為精神係喪屍,能清楚察覺陸以澤的意思。
看陸以澤沉默,她又強調(diào)地說:“是你想看,你還想……”
“好了,安靜。”
陸以澤扣住薑月的後頸,熟練的迴吻,堵住這張胡言亂語的嘴。
隨著他的動作,跪在膝間的薑月一晃,為了穩(wěn)住身形,雙臂環(huán)緊他的脖子,再次抬頭吻向覬覦已久的唇。
但漸漸陸以澤反客為主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勾住舌尖逗弄,鈴鐺隨之搖晃。
陸以澤骨節(jié)分明的的手指,觸碰著她的脊梁,在她蝴蝶骨上來迴摩挲。
薑月隨之一顫,眼尾逐漸染上薄紅。
她的手抓著陸以澤的衣領(lǐng),霸道地將他抵在床頭,窒息的吻搶奪著雙方的空氣。
沒有穿戴好的鈴鐺觸碰間掉落,發(fā)出清脆的叮鈴聲。
鈴鐺掉落的那一刻,陸以澤翻身將這隻不斷撩撥人的喪屍壓在身下。
薑月喘著氣,眼裏泛著水光,胸腔隨著唿吸起伏,黑色的束腰裙將她的曲線勾勒。
哪怕這樣,雙手依舊死死地勾住陸以澤的脖子,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像是靈魂打破禁錮,記憶衝破牢籠,薑月喊著他的名字,“陸……以澤。”
陸以澤唿吸一滯,捏起薑月的下巴,溫柔繾綣地輕吻,又逐漸加大力度,吻得肆意霸道。
薑月眼睫顫抖,唿吸迷亂,但又迎上前,學(xué)著他,一遍遍地吻在他的唇上。
纖細的雙腿無處安放,被陸以澤緊握在手中,眼前的網(wǎng)襪有些礙眼,索性撕碎扔到一旁。
薑月潔白的腿無需繁瑣的點綴,便已經(jīng)足夠誘人。
陸以澤勾起被遺忘在一旁的腳鏈,上頭掛著兩三個鈴鐺,比原先脖子的那個小巧許多。
在陸以澤抓住薑月的那一刻,薑月感受著大腿內(nèi)側(cè)傳來的刺激,眼尾綴上一抹糜紅。
她一隻手遮擋住眼睛,輕喘著氣。
陸以澤抬頭,見她這副模樣,克製不住,又俯身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留下漸深的吻痕。
“疼嗎?”陸以澤啞聲開口。
薑月?lián)u頭,動了動修長的腿,小巧的鈴鐺聲隨著薑月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隻是仔細看,還能看清大腿內(nèi)側(cè)被咬破後,留下的牙印。
薑月有樣學(xué)樣,報複性很強地咬在陸以澤的肩膀處,咽下絲絲血腥,溫?zé)岬纳嗉猓蝮轮绨蛱幮卤灰С龅膫?br />
被她觸碰,撕咬的地方傳來一陣灼熱,陸以澤鼓噪的心跳替冷臉的主人宣示此刻的悸動。
陸以澤撐在薑月上方,低頭緊攥,與她十指相扣,加深了這個深切纏綿的吻,薑月被親的心髒處好像有什麼滿得要溢出來。
她不懂如何用言語表達這些情緒,隻能一遍遍重複地喊著陸以澤的名字。
昏暗的光線下,陸以澤隔著襤褸的衣裳留下了點點紅痕,抵死纏綿於她不甘示弱的迴吻中。
“陸……以澤,我想要……”薑月似歡愉,似痛苦。
“要什麼。”陸以澤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開口近乎冷酷地逼問。
薑月眼神迷茫,意亂情迷間頓住身形,“我不知道。”
片刻的對視,陸以澤歎氣,低頭輕吻她的眼角,“那就等你知道後,我再給你。”
薑月不懂他說的意思,但是也沒空繼續(xù)轉(zhuǎn)動她那丁點大的大腦。
陸以澤雖說不會將人欺負太過,但多少也要討要些利息。
滿室春光,半宿荒唐。
看這都已經(jīng)大中午,也沒看見他們身影,其他幾人吃著昨天搬進來的異獸幹,圍在一起嘀嘀咕咕。
範(fàn)建啃著肉,嘴也沒閑著,“還沒出來呢?”
鹹文瑞瞥了一眼頂層的方向,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五。
“什麼意思?五天後才出來?不能吧,陸以澤覺醒的是空間異能,不是強化腰子的異能。”範(fàn)建說著說著把自己逗樂。
鹹文瑞敲在他腦袋上,“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說我押五塊晶核,昨天那衣服估計報廢了。”
張文靜咬著肉,頭都沒抬,“這不顯而易見的事嗎?還用賭?”
盛雪聽著他們的話,默默開始拿出晶核開始吸收。
鹹文瑞一看盛雪偷偷努力,瞬間都沒心思吃肉幹了。
“盛雪啊,你要不要這麼卷,怎麼吃個東西的功夫,你都要提升異能啊?”
範(fàn)建也關(guān)心地問,“是快要進階了嗎?不過到底什麼時候進階啊,這等得怪心急的。”
盛雪不好意思地收起晶核,“沒,隻是…咳,我覺得等會兒薑月出來應(yīng)該需要我的異能。”
她之前有幾次給薑月治療傷的時候,發(fā)現(xiàn)薑月身上痕跡多到不像話。
一時間分不出陸以澤是喪屍,還是薑月是喪屍。
她每次都會幫薑月盡快“活血化瘀”。
她一說這話,大家瞬間浮想聯(lián)翩,範(fàn)建倒吸一口氣,“陸以澤,這麼禽獸呢?”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反駁,張文靜摸著真禽獸小白,淡定地點明真相。
“不禽獸的話,也不會把那衣服私藏啊。”
她說完還長歎一聲,“帶就帶唄,好歹把那黑盒子留下給我研究研究啊。”
範(fàn)建一聽,發(fā)出睿智地猜測,“那盒子,說不準他以後還要留著裝別呢!比如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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