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迷人又危險,秦戰(zhàn)警惕又害怕。
他懷疑這個邪修有什麼特殊癖好,不然為何一直在扭動著身體,還時不時對著他的方向撅起屁股,瘙癢難耐地躁動著。
偶爾的,還發(fā)出壓抑的悶哼聲。
秦戰(zhàn)敢拿自家?guī)煾傅那遄u(yù)發(fā)誓,他性取向正常。
這裏是一處村落,屬於墮仙會的據(jù)點之一。
來了一會後,這邪修就成了這樣。
“那個,我真幫不了你。”
秦戰(zhàn)誠懇說著:“就算我是人質(zhì),我也不會提供這種服務(wù)的。”
“你要不……找別人幫你。”
青元界很開放的,他真的不介意,前提是別找上他。
說話間,秦戰(zhàn)站在距離朱管事最遠(yuǎn)的角落中,背部貼著牆壁,力求不給對方一絲可乘之機(jī)。
“你在胡說什麼?”
起初朱管事沒聽懂,可看著秦戰(zhàn)那些動作和眼神,朱管事惱羞成怒了。
他恨不得大聲喊一句他喜歡的也是女人。
可現(xiàn)在,他每說一句話,某處都在失守的邊緣。
腹部翻江倒海。
那種絞痛讓他不得不蜷縮肚子來緩解。
他不知何時中招了。
有人給他下了藥,這藥不致命,卻讓他顏麵盡失。
他很想去如廁一下,奈何秦戰(zhàn)在,不看著秦戰(zhàn)他怕對方趁機(jī)跑了。
可他又沒有讓人旁觀自己解決生理問題的癖好。
殺不得,放不得。
事情就這麼僵住了,朱管事在查看自己的儲備藥物,各種價格高昂的丹藥他都有儲備,偏偏沒有止瀉的。
憋紅了一張臉的朱管事,深唿吸一口後,臉白了。
不行,他真憋不住了。
一咬牙,朱管事幹脆施法,將秦戰(zhàn)困在屋子裏,爆衝向屋外。
秦戰(zhàn)看著對方那急切的背影,敲了敲困住他的透明牆壁。
這玩意從內(nèi)部打不開,隻能等他師父過來了。
托腮的秦戰(zhàn),不慌不亂。
另外一邊,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清淨(jìng)之地的朱管事正在釋放自我。
伴隨著一陣聲音,朱管事一身壓力如洪水傾瀉。
他的臉上表情逐漸舒展。
渾身舒暢的朱管事都忘記戒備四周了。
於是乎……
“咚!”
一聲脆響後,朱管事後腦遭受重?fù)簦樫N地倒了下去。
“嘖!”
拿著磚頭的陸蕪解除隱身術(shù)。
實話實說吧,那藥是她給朱管事下的。
想她一個正直善良的好公民,從未想過害人,身上也就一瓶能讓人拉肚子的藥物派上了用場。
“果然是那個傻子。”
陸蕪對朱管事的長相記憶猶新。
當(dāng)初那個傻子不對勁,她的第六感果然沒有錯。
這不,秦戰(zhàn)就被抓了。
在她接到秦戰(zhàn)的求救消息後,她猶豫一會還是追出來了。
畢竟兩人有著革命交情在,總不好坐視對方出事。
當(dāng)然,她不傻。
她讓人通知了城主,還給李大爺發(fā)了消息。
背靠大山她不慌,所以她才敢於對這個傻子重拳出擊。
如意簪配合隱身術(shù),找到對方後她不動聲色的給朱管事下藥。
等對方受不了時,一塊板磚解決戰(zhàn)鬥。
主打一個一擊必中。
“汪汪!”
秦戰(zhàn)的蹤跡就是嗅覺靈敏的狗傲天追蹤到的,現(xiàn)在他用兩隻蹄子人性化的捂著鼻子。
好臭啊,狗的鼻子不能要了。
頭頂上火火在盤旋著,告知陸蕪這附近沒有其餘敵人。
陸蕪這才放心大膽現(xiàn)身。
看了眼朱管事那白花花的屁股,陸蕪移開視線。
非禮勿視啊。
既然對方有問題,陸蕪不會放虎歸山。
她掏出這次的抽獎獎勵【我有一劍】技能。
小劍懸浮在掌心中,陸蕪找準(zhǔn)方向後,對著在地上躺板板的朱管事扔了過去。
剎那間,劍光如白練,照亮夜色。
強(qiáng)橫的劍氣縱橫在這方土地上,給敵人來了個全方位的大保健。
歘欻欻幾下,朱管事橫屍當(dāng)場。
果然,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看著血肉模糊的屍體,陸蕪皺皺眉,忍住胃裏的翻滾。
第一次殺人,有點惡心。
但她清楚,身處青元界,這種情況早晚會遇上。
確保對方逝了後,陸蕪正準(zhǔn)備離開呢,就見到那屍體上滾落的白色玉瓶被打開,大量黑氣衝出,沒入朱管事的身體中。
抽搐一陣,詐屍了。
頭破血流的朱管事從地上爬起來,渾身骨骼都在嘎嘣響著。
他看向陸蕪的眼神震驚又悔恨。
好似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小人物給殺了一次。
“火火!”
遇事不決,搖鳥。
她可沒有等對方開大之後再打的想法。
“啾!”
高空中的火火快速下降,小小的鳥嘴張開,噴出了大大的火焰。
金紅色的鳳凰之火點燃黑暗,熾熱的高溫將朱管事包裹住。
天克邪惡的鳳凰火中冒出滋啦啦的黑氣。
陸蕪見狀,補(bǔ)了一發(fā)琉璃火。
兩種火焰纏繞在一起,效果大於一加一。
熊熊火焰燃燒著我,這是朱管事如今的情況。
那些火焰如同附骨之疽,死死將他纏繞,天生克製關(guān)係,導(dǎo)致他的實力大打折扣。
但沒關(guān)係。
對方剛才出手後,他就初步估計到了陸蕪的修為。
築基期的小修士而已,隨手就能捏死。
牢記反派死於話多的朱管事不準(zhǔn)備放狠話,他抬頭,黑氣湧動形成一條巨大的蟒蛇對著陸蕪?fù)桃н^去。
於是陸蕪又甩出一發(fā)【我有一劍】。
璀璨的劍光將蟒蛇擋住片刻,在絕對的實力之外,劍光崩裂了。
眼見那蟒蛇就要咬到自己的腦袋,陸蕪緊張咽口水再度揚(yáng)聲搖人。
“來人啊,救命啊!”
打不過,完全打不過。
她拒絕繼續(xù)刮痧。
看陸蕪“垂死掙紮”的“慘叫”,朱管事眼裏流露著快意。
仔細(xì)想想,自從這小老板出現(xiàn)後,他的賭場就出現(xiàn)了一些小問題。
之前是他被美味串串給哄騙了,現(xiàn)在他徹底清醒。
他,朱剛烈,今日在此斬殺串串心魔。
巨蟒衝天而起,然後……
嗯!
沒有然後了。
那巨蟒距離陸蕪還有一段距離時,一陣清風(fēng)刮過,便散了。
微風(fēng)拂麵,對於陸蕪而言溫暖如春日,對朱管事而言,卻淩冽如寒冬。
不止那條巨蟒,就連他身體中的靈力都被徹底壓製。
現(xiàn)在的他,空有一身實力卻無法發(fā)揮,和普通凡人沒什麼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