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夜幕降臨!
吩咐好一切的趙勇,帶著太史慈和早已準備就緒的五千騎兵,借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潛出城外。
於此同時,帶著十萬兵馬,再次抵達安陽的紀靈,在張勳的安排下,將兵馬也完成了駐紮。
“紀靈將軍,此次本以為你返迴都城麵見陛下,兇多吉少!”
“但如今再次作為統帥領兵前來支援,由此可見,陛下卻依對將軍信任有加!”
“來來來,我們滿飲此杯,一來是慶祝將軍得以脫罪,二來算是本將,為紀靈兄接風洗塵!”
聽著張勳的寒暄,紀靈一臉愧疚和憤怒的推辭道:
“在下如今不過是一戴罪之身的罪將!這次末將領兵前來,隻求能早日攻破安陽,擒殺趙勇方可一雪前恥!”
“眼下戴罪之身,萬萬受不起大將軍如此禮遇!”
眼下兵馬上,占據絕對優勢的張勳,見到紀靈這般表現,立即大笑著安慰道:
“嗬嗬,如今那趙勇手中不住三萬兵馬,安陽城又是一座小城!”
“本將已經派出兵將安陽團團圍住,這幾日又打造出數量眾多的攻城器械!”
“眼下紀靈將軍有帶著大批兵馬前來支援,我等此處已經有了十五萬大軍!”
“隻要我等發動攻勢,想來用不了三日,便可拿下安陽,將這群亂匪盡數剿滅!”
“而陛下本就不想責罰紀靈將軍,到了那時有此大功,將軍便可盡數洗刷罪名!”
“將軍眼下,無需太過顧慮!”
雖然張勳所言,句句屬實,但剛剛在趙勇手中,吃了一個大虧的紀靈,卻並不敢掉以輕心!
然而,沒等他多說什麼,一名士卒便驚慌的跑來稟報道:
“將軍!城內曹軍賊兵趁著夜色殺出城外,正在猛攻北門處駐紮的軍寨!”
“什麼?!”
聽到這個情報,紀靈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後,一臉嚴肅對道:
“這趙勇滿肚子都是陰謀詭計!如今趁夜襲營,必然是想要摧毀我等攻城器械,焚燒營寨來延緩我軍攻城進度!”
“請大將軍速速下令,調集兵馬,前去營救北門兵馬!”
張勳既然被袁術封為了大將軍,自然也有著真才實學!
眼下在聽到紀靈的催促後,不急不緩道:
“嗬嗬,本將早已在各處營寨,都增加了巡視人馬,就是為了防止,趙勇賊子趁夜襲擊營寨!”
“而至於我軍打造出來的攻城器械,也並未儲藏在軍中!而是遠遠的放在大軍後方!”
“今夜襲營,這群曹賊不過是徒廢兵力!紀靈安做便是,不必擔憂!”
眼看張勳提前有了防備,紀靈心中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感覺還是早點將曹軍擊退,更為穩妥的他還是提議道:
“將軍雖然做出了安排,但任由曹軍在外襲擾也不是辦法!”
“如今在下既然已經帶兵趕來,軍中完全能抽調出大部分兵力!”
“眼下我等何不調集兵馬,先斷了這支曹軍的入城退路,在趁勢剿滅這支城外的曹軍兵馬?”
張勳聞言,稍作思索後。
在發現按照紀靈的辦法,不光能營救北門兵馬,還能剿滅這支曹軍削弱城內守軍兵力後,點了點頭應允道:
“紀靈將軍說的在理!”
“橋蕤、戚寄、秦翊、劉勳聽令!你們各帶五千兵馬,堵死安陽四處城門,今夜不許放任任何一個曹軍返迴城內!”
“諾!”
“紀靈將軍,眼下你我各帶領兩萬兵馬,前去圍剿這支曹軍!先殺殺曹軍銳氣!”
“諾!”
隨著張勳接連發號施令,一眾袁軍眾將,紛紛披掛上馬調兵遣將,開始了行動。
然而,等到張勳和紀靈二人,帶著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奔向北門軍寨的時候。
卻發現,根本沒看到半個曹軍的身影。
“嗯?怎麼迴事?不是說曹軍前來襲擊北門軍營嗎?眼下曹軍何在?”
聽著張勳的質問,北門統兵將軍不敢耽擱,連忙述說道:
“迴稟大將軍,曹軍方才確實對我等應在發動猛攻,但眼下,對方已經帶著人馬,殺出封鎖,逃出了包圍!”
“什麼?!此次突圍的曹軍,一共有多少人馬?又有多少人馬突圍離去?”
“這.....迴將軍,曹軍前來襲營兵馬,看起來有五六千人!”
“而我等僅僅留下了百餘人,剩下的曹軍,全部突圍而去!”
聽到這個答複,張勳心中大怒:
“北門軍寨,駐紮了一萬五千兵馬有餘!爾等幹什麼吃的!為何放走了如此多的敵軍?!”
“追殺都不會嗎?!”
“將軍,這實在是怪不得我等啊!”
眼看張勳大有要問責自己,北門守將一臉委屈道:
“今日前來襲營的曹軍,全部都是騎兵,而為首的曹軍將領正是敵方大將趙勇!
“對方手中那一桿,比我等腰身還要粗的狼牙棒一揮,寨門便被對方以摧枯拉朽之勢擊毀。”
“在下麾下將士,雖然拚命阻擋,卻根本沒有一合之敵!
“至於追殺....對方都是騎兵,如今有夜黑風高,根本無從尋起啊!”
“嗯?你是說,曹軍今日殺出城外的都是騎兵?為首的又是趙勇?”
聽到張勳再次詢問,北寨守將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一臉認真道:
“迴稟將軍,在下看的真真切切,為首之人正是那趙勇,而對方帶著的兵馬,也全是騎兵!”
張勳早就通過軍中情報得知,這次趙勇趕來增援,帶了五千曹軍騎兵前來增援!
而眼下在確定了趙勇親自帶著五千騎兵殺出城外的消息後。
認定了對方是看到大勢已去,而采取斷臂求生之法而保全自身的張勳大笑道:
“哈哈哈!世人皆道,那曹軍手下第一大將如何如何了得!”
“但如今看來,也不過世人吹捧,徒有虛名之輩!”
“眼下見到大勢已去,還不是望風而逃,不戰自退?”
雖然趙勇的舉動確實像是害怕逃命。
但對趙勇頗有研究的紀靈,卻不敢茍同對方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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