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鋒迴了一個軍禮後,說道:
“各位【暗夜】小組的精英,你們在這次營救的任務中表現突出,經過海城軍署討論,對首功袁厚望記一等功,授予海城軍署一等功勳章,升為七級士兵。”
“對李元民、李芳芳、燕歸天、孫石頭四人記三等功,授予海城軍署三等功勳章。”
緊接著,蔣先鋒依次從通訊兵的手中接過勳章,為所有人頒發的勳章。
“希望【暗夜】小組的各位……”蔣先鋒說了一些官話之後,便和通訊兵離開了。
蔣先鋒剛剛離開,除了今日值班的孫石頭以外,其餘人都離開了。
袁厚望剛剛迴到家之後,手環不停地震動起來,他點了一下,看著光屏上的消息提醒,點了進去。
【暗夜】小組的專屬通訊頻道中:
“怎麼迴事,我們四個沒有升一級?”——【禿鷲】
“你猜到軍署幾年,已經是七級尉官了,人要學會知足。”——【屠刀】
“說的對,【屠刀】才是四級尉官,你就知足吧。”——【南飛】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屠刀】
“【南飛】,你傷害到我們代組長的自尊心了。”——【禿鷲】
“你們兩個少說幾句,【屠刀】如果不是每次在任務報告中弱化自己的作用,你們兩個能升的這麼快嗎?”——【野玫瑰】
正在迴家路上的李芳芳看著專屬通訊頻道中大家的聊天的內容,實在忍不住替李元民說了一句。
其實李元民算的上是一個優秀的組長,他在每次的任務中,指揮的都非常恰當,他的部署是第二特別小組【暗夜】能夠多次化險為夷、成功執行任務的關鍵。
但是李元民在每次的任務報告中,都會根據事實描寫,唯獨會缺少他的部署的相關內容,這才導致論功行賞的機製下,他的等級是除了袁厚望以外最低的。
“我們這不是在開玩笑嘛。”——【猴子】
“開玩笑也需要一個限度,明白?”——【野玫瑰】
“芳芳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衝?”孫石頭一個人坐在指揮室中,嘀咕道。
“明白,明白,自然明白。”——【南飛】
“謝謝【野玫瑰】。”——【屠刀】
隨後,【暗夜】小組的專屬通訊頻道陷入了沉寂,所有人都退出了專屬通訊頻道。
本想在專屬頻道中尋找一些樂子的孫石頭現在愈發的無聊了。百無聊賴的他躺在了床上,玩起了遊戲。
袁厚望迴到家中,給侯清晚和小甜甜將買來的早餐放在餐盤後,繼續著自己的體能訓練——俯臥撐。
睡醒之後的小甜甜把玩著袁厚望帶迴來的勳章,侯清晚更是小心地將勳章放了起來。
第二天,輪到袁厚望值日,他早早來到了指揮室,所有人簽到完之後沒有停留,離開了指揮室,隻留下袁厚望一個人在指揮室中做著俯臥撐。
在離開家的時候,袁厚望和小甜甜也是糾纏了很久,最後答應小甜甜給她買一個漂亮的手鏈,小甜甜在不情不願的讓袁厚望去值班。
最後,袁厚望又求侯清晚給小甜甜挑了一條好看的手鏈,畢竟他這個糙漢子挑選的手鏈肯定是慘不忍睹的。
袁厚望一直待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八點,接班的李元民才來接班。
兩個人履行了正常的交接流程之後,袁厚望便跑步迴家了。
迴到家之後,袁厚望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和自己手中的早餐,苦笑了一聲。他忘記了今天周一,侯清晚和小甜甜都不在家。
袁厚望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一個人將三人份的早餐全部吃完了。
吃的有些撐的袁厚望站在地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快去小甜甜的學校!小甜甜被人欺負了!”
袁厚望糾結該怎麼辦的時候,侯清晚的通訊卻來了。
袁厚望聽到通訊中侯清晚的話,他沒有絲毫猶豫,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小甜甜的學校。
他火眼金睛鎖定了小甜甜的位置。
門口的安保人員還要讓袁厚望登記,但是袁厚望沒有搭理,直接一躍,來到了教學樓四樓的位置。
安保人員看著袁厚望的背影,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誰欺負你了,小甜甜?”袁厚望徑直走進了辦公室,他看著小甜甜臉上的淚痕,怒從心生,他抱起了小甜甜,壓製著自己的怒火,柔聲問道。
“這位家長,請你搞清楚,是李甜甜打了別人。”一位戴著眼鏡的男老師站了起來,衝著袁厚望說道。
“閉嘴!”袁厚望吼了一聲,這位男老師渾身一顫,跌坐迴了椅子上。
“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這位男老師雙腿發軟,但他還是小聲嘀咕道。
小甜甜抱住袁厚望的脖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說我是野種……他把你送給我的手鏈弄壞了……猴子叔叔,我不想讀書了。”
小甜甜邊哭邊說。
袁厚望聽到小甜甜的第一句話就已經怒火中燒了。他順著小甜甜手指的方向,這才注意到了穿著小西裝的小男孩兒。
袁厚望蹲了下來,讓小甜甜騎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盯著這個小男孩兒,問道:“你說誰是野種?”
“她沒有爸爸媽媽,我爸爸說了這種小孩兒就是野種。”小男孩兒雖然被袁厚望盯著,心中很害怕,但是他卻依舊昂首挺胸,大聲說著。
“你幹什麼?要在學校動手打我的兒子嗎?”一位穿著華麗,手上,脖子上戴滿著豪華的掛飾,她踩著一雙高跟鞋,“噔噔噔”的走到了小男兒的身邊。
她一把抓住小男孩兒的手,說道:“老師,誰欺負我們家子寒了?你不知道我丈夫是誰嗎?”
“你丈夫是誰?說來聽聽。”
袁厚望饒有興趣地盯著女人,女人卻沒有搭理袁厚望,而是聽男老師講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女人聽完之後,笑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盯著袁厚望問道:“你是她的爸爸?”
“不是。”袁厚望如實迴答道。
“那不就得了,無父無母就是野……”
女人話還沒有說完,袁厚望便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臉上,女人嘴角溢出了血,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女人眼中不可置信的看著袁厚望,“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袁厚望將小甜甜輕輕放了下來,“捂住眼睛,小甜甜。”
小甜甜聽話地將眼睛捂住,但是她依舊張開手指,在指縫中看著袁厚望。
袁厚望沒有迴答女人的問題,又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男老師嚇得連忙報了警,女人拉著自己的兒子來到了門外不知道聯係了誰。
“有本事你別走!”女人依舊趾高氣揚的,他指著袁厚望大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