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鋒聽到通訊那頭的保證,他高興地快要跳起來了。
“有您做我們的保障,我們一定會把這個【尋歡】黑市查一個底朝天。”蔣先鋒激動地說道。
“你先別這麼激動,有一些醜話我要說在前麵。”
通訊那頭說道。
“第一是,你們一定要確保京城的安定。第二是,查到的任何問題最後要如何處置都交給我定奪。第三是,我可以替你們掃清障礙,但是如果發(fā)生了爭鬥,你們海城軍署的士兵犧牲我不負(fù)責(zé)。”
“署長,隻要您準(zhǔn)許我們在京城地界執(zhí)行任務(wù),我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至於其他的,您放心,絕對不會給您添任何麻煩的!”蔣先鋒也做了保證。
“既然如此,你盡快安排人員展開行動吧……你上次提交的東西我已經(jīng)派人去暗查了,你放心,一旦有了結(jié)果我就通知你們。”
“……告訴你們這次參加行動的人,一切小心!一旦有任何覺得危險的苗頭,立馬撤迴,不要和他們糾結(jié)。”通訊那頭被蔣先鋒叫做署長的人最後提醒了一句便掛斷了通訊。
蔣先鋒準(zhǔn)備立馬把李元民喊過來,讓李元民他們?nèi)ゾ┏恰?br />
但是蔣先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淩晨一點了,他便沒有打擾李元民,自己擬定了一下行動計劃。
他決定讓【暗夜】小組這次在明處調(diào)查,讓【晨火】小組的組員在暗處調(diào)查。
蔣先鋒擬定好了活動計劃之後,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久久無法入睡的還有袁厚望,他翻來覆去,一直在想十四個孩子,還有那間鋪子中突然消失的所有人。
他在想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問題。
“那個聲音!”
袁厚望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他迅速聯(lián)係了在夏城的齊明。
“喂?”
通過了袁厚望的通訊請求後,齊明有些慍怒。
“齊署長,是我,袁厚望。警署還有上次淩沉來開會的時候的視頻記錄嗎?我急需一份!”袁厚望說道。
齊明聽到是袁厚望的聲音,語氣馬上就變了,說道:“我立馬讓值班的人給你發(fā)過去。”
袁厚望沒想到齊明答應(yīng)的這麼爽快。
“謝謝齊署長了,這麼晚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袁厚望客氣了一句,隨後和齊明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通訊。
袁厚望看著夏城警署工作人員分享給自己的視頻,他聽著淩沉的聲音,迴想著那天和他說話的那個人的聲音。
“難道是淩沉?”
這個疑問的種子在袁厚望的心裏生根發(fā)芽。
“明天讓芳姐也聽聽到底是不是淩沉!”袁厚望心裏有了主意。
如果是淩沉,那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是淩沉認(rèn)出了自己,轉(zhuǎn)移了所有人。但是憑借淩沉的性子,完全可以在【尋歡】黑市殺了他,為什麼要撤走呢?
袁厚望再次進入了思想的迷宮,遇到了無法繞開的障礙。
袁厚望急的抓耳撓腮。
到底是為什麼?
最終還是沒有結(jié)果,袁厚望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袁厚望破天荒的沒有早起,他一直是被手環(huán)的震動震醒的,他睡眼惺忪,看著【暗夜】小組專屬通訊頻道中的消息。
“準(zhǔn)備下午出發(fā)京城,執(zhí)行【尋歡】任務(wù)。”——【屠刀】
“歐耶,又能去京城了。”——【禿鷲】
“這次去幾天?”——【野玫瑰】
“具體的時間期限第一將軍還沒有告訴我。”——【屠刀】
“我們可以在京城的地界執(zhí)行任務(wù)了?”——【南飛】
“對,今天早上蔣先鋒將軍通知我的。”——【屠刀】
“行動細節(jié)呢?”——【野玫瑰】
“行動細節(jié)等我聽完蔣先鋒將軍的安排後再告訴你們,你們迅速到大本營集合。”——【屠刀】
“現(xiàn)在去也太早了吧。”——【禿鷲】
“好的。”——【猴子】
“【猴子】,你也太卷了吧,去這麼早幹嘛?”——【禿鷲】
“【禿鷲】說得對,【猴子】你去這麼早幹嘛?【屠刀】至少還得一個小時,我們多睡會兒,不香嗎?”——【南飛】
“好!”——【野玫瑰】
“【野玫瑰】和【猴子】都太卷了,【禿鷲】我們也走吧。”——【南飛】
“世風(fēng)日下,【南飛】,你我這樣的清流快要無法存活了。”——【禿鷲】
手環(huán)陷入了平靜。
袁厚望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他帶著昨晚夏城警署工作人員傳給自己的視頻去了【暗夜】小組的指揮室。
等袁厚望到了之後,李芳芳已經(jīng)到了。
袁厚望還沒有坐定,他便播放了那段視頻。
“芳姐,你聽這個說話的涉河聲音你有沒有聽到過。”袁厚望說完之後,便播放了視頻。
李芳芳雖然不知道袁厚望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她還是在認(rèn)真地聽著。
“emmmm……”視頻播放完之後,李芳芳沉思了一會兒,她沒有想到她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
“芳姐,【尋歡】黑市的那間鋪子。”袁厚望提醒了一句。
“你再放一遍。”李芳芳經(jīng)過袁厚望這麼一提醒,她也覺得有幾分相像。
袁厚望重複播放了三遍之後,李芳芳這才說道:“倒是有八九分相似。”
“芳姐,你覺得華國總警署副署長能不能接觸到軍署的機甲的數(shù)據(jù)?”袁厚望再次問道。
李芳芳搖搖頭,“一般情況下,機甲的數(shù)據(jù)都是嚴(yán)格保密的,別說是華國總警署副署長了,就是署長都不能接觸到。”
“如此說來,難道不是他?”袁厚望嘀咕了一句。
隨後,孫石頭和燕歸天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指揮室。
“你們兩個真卷啊。”孫石頭看到袁厚望和李芳芳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調(diào)侃他兩個的。
“我們也剛剛到。”李芳芳解釋了一句。
“要去京城了,你們兩個難道不應(yīng)該特別著急嗎?怎麼?這次不想去了?”袁厚望反問道。
“士兵,你現(xiàn)在變得倒是有幾分孫石頭的模樣了啊,牙尖嘴利。”燕歸天說道。
袁厚望嘿嘿一笑,沒有迴燕歸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