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思和安然從楊馨憤怒的話中,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打算,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約架?
這哪裏是約架,分明就是一場屠殺!
雖說她們沒有親眼目睹楊馨口中一拳打碎大陸那般震撼的場景,但就憑楊馨平日裏展現出的神奇手段,也能推斷出她的實力恐怖至極。
真要鬧起來,對麵那群人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於是,兩人急忙開口勸說。
然而,正處在氣頭上的楊馨根本聽不進去,她直接說道:“迎賓路,要麼你們帶我去,要麼我先把你倆揍一頓!”
這話一出,兩人瞬間噤聲。
雖說因為安然的加入,她們與楊馨交流增多了些,但她們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和楊馨成了朋友。
從實際情況看,她們更像是楊馨的 “人質”。
王思思硬著頭皮說道:“帶你去可以……但是姐姐,你能不能別殺人呀?普通人根本經不住折騰,而且咱們現在也是公務人員,事情鬧大了,可能會惹出大麻煩的。”
安然在一旁也連忙附和。
楊馨皺起眉頭,若是以往,她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
在她眼中,這些不過是微不足道的螻蟻,根本不值一提,她隻求自己念頭通達,有氣就要撒出來。
事實上,大部分修煉者都是如此。
就拿林淵那邊來說,燃燈那群人嘴上說得好聽,但實際上根本沒把普通人的性命當迴事。
能保持初心,不去迫害普通人就算是不錯的了,指望擁有強大力量的人賦予普通人平等的人權,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
即便在當下社會,國外的那些資本家,又何嚐真正把普通人當人看呢?
更何況是實力通天徹地的修煉強者。
見王思思和安然苦苦哀求,楊馨這才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不殺他們可以,但免不了要教訓一頓,我要讓他們永遠記住今天的教訓。”
事已至此,王思思和安然自覺已盡了最大努力,不敢再有更多奢求,隻能乖乖換好衣服準備帶路。
“迎賓路很遠嗎?” 楊馨看到兩人在查地圖,估計又是要坐公交車過去,便開口問道。
打車是不用想了,她們倆還沒發工資,手上就幾千塊錢維持生活,能省則省。
“差不多吧,要轉三四次車。” 王思思趕忙迴答。
“太慢了,我帶你們飛過去。” 楊馨果斷拒絕了坐公交的提議,她此刻正在氣頭上,可不想在趕路這件事上浪費太多時間。
王思思和安然麵麵相覷。
“不會被人發現吧?” 安然小聲問道。
楊馨好笑地說:“當然不會。”
以她的實力,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那可就太丟人了。
不過從她現在的表現來看,實力肯定達不到聖人那個境界,否則根本不需要親自過去,更不用搞什麼約架。
要是有人敢罵聖人,聖人瞬間就能察覺,一個念頭就能讓對方灰飛煙滅,境界差距實在太大。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的修煉體係問題,不太擅長這類手段,這也說不定。
隻見楊馨隨手一揮,王思思和安然兩人便飛了起來,她們滿臉驚訝。
這可是她們真正意義上不靠飛機、滑翔機等工具的飛行,感覺截然不同,這也讓王思思和安然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待王思思指明方向,隻覺強風撲麵而來,眼睛一閉一睜,竟然就已來到迎賓路上方。
夜晚的魔都,燈光璀璨,繁華非凡。
下方往來的人群熙熙攘攘,顯然還沒有人意識到,這裏即將發生一場驚心動魄的事件。
楊馨閉目凝神,側耳傾聽,周圍的一切瞬間被她感知。
此時,彪哥幾個人正聚集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他們本就在附近,所以來的也快。
這裏本就人少,再加上幾個小夥蹲在這裏,一般人都會選擇繞道而行,生怕惹上什麼麻煩。
彪哥正跟幾個朋友滔滔不絕地吹噓著。
“那娘們太氣人了,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不過她聲音確實好聽,要是長得漂亮,願意給老子跪舔,說不定還能饒她一命!”
“哈哈哈,那娘們肯定後悔死了,招惹彪哥,這是她這輩子犯的最大錯誤!”
這些人年紀都不大,也就二十來歲,打扮得流裏流氣,一看就是常在外麵廝混的主。
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招惹的究竟是怎樣一個恐怖存在。
而他們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被楊馨聽在耳中。
楊馨將王思思和安然放下後,徑直趕了過去,冷冷說道:“哦?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教訓我!”
彪哥幾人愣住了,抬頭看向楊馨,瞬間被她的美貌所震撼。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隻覺得電視上那些所謂的大明星,什麼球花、洲花,在楊馨麵前都黯然失色,簡直就像丫鬟一般。
“你,你是誰?” 彪哥緊張得結巴起來。
倒不是他害怕了,畢竟他還不知道楊馨的厲害,隻是楊馨實在太美,讓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楊馨雙手抱胸,說道:“不是你約我來的嗎?”
“原來是你!” 彪哥眼睛一亮。
他身邊幾個兄弟也頓時來了精神,興奮地說道:“彪哥,你玩了這女人,能不能也讓我們爽爽啊!”
幾個人眼饞得不行,甚至都忘了這麼做的嚴重後果,隻覺得能與這樣的美人親近,哪怕死了也值了。
彪哥嘿嘿一笑,說道:“大家一起樂嗬樂嗬!”
他話音剛落,楊馨一步跨出,瞬間就出現在他們身邊,恐怖的力量隨之彌漫開來。
幾個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壓身,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由於這股力量太過恐怖,他們脆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跪下的瞬間,就聽到膝蓋處傳來 “哢嚓” 聲響,顯然是骨頭碎了。
幾人接連發出慘叫,但被那股強大的力量壓製著,動彈不得,疼得臉都扭曲變形了。
楊馨冷笑道:“你們不是很囂張嗎?不是想跟我玩玩嗎?有種站起來啊!”
幾人這才知道自己惹上了硬茬子,隻是腦子怎麼也想不明白當下的狀況,完全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如此難受。
隻見彪哥強忍著劇痛,大喊道:“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