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海歎了口氣問我道:“阿成,人到底要達到什麼樣的高度,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啊?”
我笑了笑道:“要麼沒有高度,偏安一隅固步自封,隻要我們不想上進,就沒有人能夠影響我們,但是我們要想往上走,就注定一路上都要披荊斬棘,退一步來說,如果我們沒來京城,我們兄弟們起碼在長街鎮(zhèn)和永樂鎮(zhèn)都可以橫著走了,隻要別太過分,沒人能奈何我們,再退一步,我們如果這次能安全迴去,眼界也就打開了。”
“還得是你,如果是我,我隻會感歎時運不濟,遇到這種事,無非聽天由命。”吳大海道。
說完,他站起身,從櫃子裏拿了一瓶二鍋頭出來,這個招待所雖然硬件不怎麼樣,可該有的一應俱全,吧臺那邊甚至有茅臺賣,房間裏的二鍋頭放了兩瓶,我們倆開了一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半個小時,一瓶酒就已經下肚,狀態(tài)微醺剛剛好。
我有了些許的困意,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武三的鬼叫聲,吳大海把他叫了過來,一問才知道他因為自己的厚顏無恥遭到了報複,洗澡洗一半熱水沒了,出來穿衣服房間裏的電斷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怎麼迴事兒,安慰他一番之後,我讓他住在吳大海的房間,就起身告辭迴屋。
進了屋,我也沒有開燈。
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會疲憊。
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等到床上的時候,拉開了被子就鑽了進去。
剛進被窩,就感覺到了異常,這個異常讓我頭皮發(fā)麻瞬間就要翻身起來,可是一雙手直接勾住了我的脖子,兩條腿也順勢像是水蛇一樣的盤了上來,那腿上傳來的觸感還不是皮膚,而是絲襪的光滑與冰涼,不說腿,就說絲襪,我都能猜出來是誰,我一下子愣住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結果溫熱的軀體就衝了上來,沈星雲(yún)的雙手摸著我的後背,嘴巴對著我的耳朵吹著熱氣道:“不是讓我洗幹淨等你?怕了?”
我搖了搖頭道:“不怕。你難道還能咬我?”
然後她就咬住了我的肩膀。
咬的用力。
咬的我獸性大發(fā)。
我不是聖人君子,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血氣方剛的小夥兒就算有幾分的理智也被此刻懷中這個渾身上下就穿兩條絲襪的佳人給衝散,我直接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經過方怡此次的調教,我也不是當年的那個菜鳥戰(zhàn)士,立馬橫槍躍馬泥潭縱橫,她的反應劇烈,但是礙於是在這個軍區(qū)招待所,一直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可越是這樣就越是激發(fā)人的征服欲望。
這是人最原始的快樂,是最好的解壓神器,你會忘記所有的煩惱和壓力,剩下的都是原始的衝動和征伐的快感。
我的讀者都是正人君子,不可能喜歡看這樣的過程。
所以過程就省略個三千字好了。
風雨停歇,大汗淋漓。
我想要開燈,沈星雲(yún)摁住了我的手道:“別!我沒化妝!”
我的手沒有停,輕笑道:“我想看看是什麼顏色的絲襪。”
她抱著我道:“黑的,穿黑絲的時候,你偷看的次數(shù)比白絲多多了。”
一聽這個,年輕的火力再次被激發(fā)。
一個翻身,炮火再起。
這是一個炮火連天的夜晚,最後兩個人都力竭,她摸著我身上因為上一場混戰(zhàn)而留下的疤痕道:“這是你身上最性感的地方,像是一道道的紋身。”
“你的愛好挺別致,沈小姐,我不是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人,你們公司的生意,如果我們都能安然無恙的迴去,我會。。”我道。
我還沒說完,就被她捂住了嘴巴道:“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東西?對,你可能覺得我是為了生意才跟你睡覺的對吧?小王八蛋,我要是因為生意,我用得著去開車接你?我用得著去參加一場莫名其妙的飯局?!”
“那是因為什麼呢?被我的男子氣概折服了?”我問道。
“一半是吧,以前我覺得男人打打殺殺的其實很幼稚,因為打打殺殺的人注定隻能當棋子,但是今晚的打打殺殺,我看出了不同尋常的東西,我沒想到你敢跟那兩個少爺動手,很幼稚,但是很爺們兒,真的,從動手的那一刻我就發(fā)誓,我一定要把你睡了。”她道。
“虧了。”我苦笑道。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沈星雲(yún)已經不在了,昨晚的鏖戰(zhàn)的確是讓我後來陷入了深度的沉睡,但是生物鍾又讓我在七點左右醒來,洗漱完了之後,孫茜茜她們也都起來,白天再看這個招待所和大院兒,自然不是昨晚的感覺,在餐廳吃了簡單的飯菜之後,看了招待所的軍人在外麵訓練,唐向前來了個電話,在電話裏告知了我外麵的情況。
“嶽雲(yún)峰暫時脫離了危險,命應該是能保住沒有啥問題,但是嶽家下了追殺令,聽說嶽雲(yún)峰的母親對外放出了話,說要麼你們永遠憋在這個軍隊大院裏別出去,隻要露頭就是必死,但是佛爺那邊也傳出了話,說是要在聽風樓擺下四門兜底局來給你們兜底,兄弟,這次鬧的可是真的大啊,你們兄弟幾個,算是徹底揚名了,如果這次能不死,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唐向前道。
“孫茜茜剛才說,帶我們去爬長城。”我道。
“狠!我昨天晚上打聽了,這個小妞兒,不簡單,絕對不簡單!薛總追了幾年,好不容易有點起色,可昨晚那麼一鬧,薛總肯定是沒戲了,不過兄弟,老哥我提醒你一句,你可千萬別又什麼拿下她就能飛黃騰達的想法,你降不住的,露水情緣可能有,但是最後可能會遭了反噬。”唐向前賤笑道。
“我沒有這種想法,也沒有這個實力。”我笑道。
“你有,你不懂的,真的,越是這種千金大小姐跟大少爺,越容易出情種,這年頭,隻有窮苦的人才會考慮現(xiàn)實的條件,這種喊著金鑰匙長大的孩子,個性都強的可怕,而且很認死理!有句話怎麼說的?自古豪門出情種!”唐向前道。